“是嗎?”殷天昊陰冷地笑了一下,接着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就一把將她給抱在了牀上,雙手壓住了她。
用他的雙腿和雙腳將她扣得牢牢的,讓她絲毫沒有辦法去反抗自己的力量。
“你走開走開!我不要這樣!!”
秦雲霏大聲說着,那一刻,她的視線都有一些疼痛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殷天昊不顧她掙扎,直接一把就拉開了她的衣襟,看到那裡面的一片雪白完好無損時,此刻,他的眼底的那份陰暗火苗才略略的有一些收斂住那份勢頭。
“他沒有碰你吧?”殷天昊問道。只見那黑瞳裡跳躍的黑色火焰帶着一份不確定。
可他似乎更想看得清楚一點,更想好好的來檢查一下這原本就應該完完整整屬於自己的人。
秦雲霏氣得眼都紅了,她的衣服都被他拉開了,鎖骨以上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
他卻還要這樣逼問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很好玩嗎?
“殷天昊你好可惡!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老婆來看待?你怎麼可以這麼惡劣?你到底還是不是……”秦雲霏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 。
立即便被殷天昊低沉不耐的聲音給接了過去,“秦雲霏是你自己走錯了房間,我訂的不是69號包廂,而是96號包廂!”
“呃……”秦雲霏完全愣住了,眼神都瞪大了。
她此時此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她是真的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他訂的不是69號包廂?
天啊,那是她自己走錯了?
可是可是,那侍者明明交給她的是69號包廂的牌子呀!
難不成,是那個侍者把牌子搞錯了?
汗,有沒有這麼荒唐的?
殷天昊看着她那驚訝過度的眼神,視線上也帶着一絲暗忖,他俯看着她,緩慢的說了下去,“就在你走錯房間的時候,有另一個女人也走錯了房間,而來到了我的96號包廂。”
這句話聽得秦雲霏更是瞪大了眼睛,“啊?!”
殷天昊的目光裡帶着一絲絲不明顯的跳躍,那一刻,他看到這女人這樣子,她的口張得很大,他從這個視角里直接看到了那抹很漂亮的嬌舌,還有那兩排潔白的皓齒。
他突然有一種很想要低俯下去,和她深度交流一下的衝動。
不過,想歸想,他卻很好地掌控着這份理智。
因爲,他要搞清楚到底這身下的女人在69號包廂遇到了什麼?
他更加不容許屬於自己的人被別人給玷污!
秦雲霏這會兒的想法跟他的卻是有一些截然相反,她滿腦子都是想着,有另一個女人同樣走錯了房間,進入了他的96號包廂。
馬上她又聯想到剛剛殷天昊說的,他在酒店裡沐浴的話,一時間,那眼眸子都莫名的有一些紅了。
“你和那個女人,你和那個女人是不是……”秦雲霏的話沒有說出來。
可是她牙齒咬着脣瓣,都已經有一些在用勁,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裡這麼氣的?
可是,再怎麼樣的話自己也算是他的老婆呀,他怎麼能夠揹着自己跟別的女人……
這話聽在殷天昊的耳朵裡面,卻帶着一絲很莫名其妙的醋意。
他雖然跟她是領了證,可是他可不會相信這女人就在這麼短的時間愛上自己了。
說白了,他不相信一見鍾情,更何況他對她也沒有一見鍾情,多隻是一份利益,一份需要。
至於說,以後能不能夠培養的出感情來他並不勉強。
當然呢,在這份婚姻裡面,他該盡的責任,他會盡到。
“打住你這噁心的想法吧!”殷天昊冷冷的語道,接着一手撫上了她精緻細膩的臉頰,仔細的凝望着這女人的臉孔,“這麼漂亮與精緻,真美得讓人心疼!”
可是馬上殷天昊就看到了她的一側耳朵被掛紅的痕跡,而且他也很快注意到了她另一邊耳朵上有一枚珍珠耳環,而這個耳朵上面卻什麼都沒有。
霎那間心底再次被刺激了一下,他的眼都黑了下來,“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人非禮了?那個男人是誰?”
秦雲霏望着他,視線都帶着一絲複雜的揪痛,她都不知道怎麼樣回答他纔好。不知爲什麼,她的眼底涌出了淚光,可是她也只能用拼命的搖頭來證明些什麼。
看到她這樣子,突然殷天昊內心某處柔軟了一下。
“說的也是,你走錯了房間,自然是不知道他是誰了。那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殷天昊望着她問道,那份視線裡仍帶着一抹陰暗。
“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誰!!”秦雲霏說的,那眼睛都紅的厲害了起來,眼淚都忍不住的涌了出來,流在了美臉上。
不由得回想着那個在酒店裡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經不住的在顫抖。
這份顫動也直接感染到了殷天昊。
他望着她,看着她這張美臉上面淌過的那些眼淚,一時間眼底都漸漸地柔和了下來。
他一手輕輕地拭着她的淚,另一手撫過她那被刮紅的耳垂,“一定很疼吧?”
秦雲霏沒有說話,可是那份淚光卻是漸漸的止住了,只是,她說不出話來,還是低聲的有些啜泣起來。
殷天昊放開了她,一個起身站立了起來,然後他快速的走到了那臥室旁邊的書房,然後從書房裡的櫃子處拿出了一個小藥箱,然後就直接走了過來。
來到了她的身邊,殷天昊直接從小藥箱裡面取出一些工具,還有一些藥品。
“我來給你上一下藥,上了藥以後,你的耳朵就會好的很快的。”殷天昊望着她說道。
秦雲霏微有一些尷尬 ,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很快她微紅着臉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疼的。”
“怎麼可能不疼?你的耳朵都已經腫了還在流膿,你難道沒感覺嗎?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去洗澡?你自己難道沒有意識到洗了澡以後,你的耳朵也會泡水的,會流膿得更加厲害!”殷天昊的語氣不由地帶了幾分斥責。
不過他的這話聽在了秦雲霏耳朵裡面卻是另外一種滋味了。
秦雲霏不由地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是誰,剛纔硬要人家洗澡的?”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殷天昊看着她,視線裡帶着一絲微光,忖度了下說道,“如果你身上有傷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不會強迫你沐浴的。我不是變態,你也不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