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亦風的話，莫清雅的臉色，就越變越難看了。
她現在也總算是明白了一些，她以前想不明白的事。
不過……
“那秦睿澤的眼睛……爲什麼會是黑色的？”這一點，也是讓莫清雅沒有想通的。
眼睛的顏色，是絕對不可能會改變的。
就連和別人交換視網膜，那也是無法做到的。
因爲視網膜只是一層很透明很薄的膜，都絕對不會是有顏色的。
而且他當時也讓陳棠盛看過，他能很確定的說，秦睿澤沒有戴隱形眼鏡。
那這就奇了怪了。
所以，莫清雅也一直都有疑惑，秦睿澤，是不是當年的莫少擎！
“有一種東西，叫做隱形眼鏡。”秦亦風的脣角輕輕一勾，再這般隨意的開口。
“不可能！”莫清雅一口反駁！
“我讓人看過，秦睿澤的眼睛裡，根本就沒有佩戴隱形眼鏡！”莫清雅這再接着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有種隱形眼鏡，是肉眼根本無法看出來的嗎？只有專業的眼部機器，才能檢測出，到底有沒有佩戴過隱形眼鏡。”秦亦風一臉淡定又從容的回答着莫清雅的疑問。
他倒顯得挺有耐心的。
“原來是這樣……”莫清雅喃喃自語。
難怪了，難怪陳棠盛看不出來，也沒有誰能看得出來……
這般想着，莫清雅也總算是明白了原因。
她低垂着眼簾，半晌沒有再開口。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一會兒後，她才擡眸看向了秦亦風，與他的視線對視着，很是平心靜氣的出聲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對付我呢？”
“這個嘛，那自然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我怎麼會告訴你，好讓你提前做準備呢？”聞言，秦亦風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再說的一臉玩味。
可是他的話，卻是讓莫清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秦亦風，我現在都變成樣子了，你難道還不肯放過我嗎？之後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仇恨，不是早該放下了嗎？”莫清雅緊蹙着眉頭，出聲質問着秦亦風。
“放下？”聽到這兩個字，秦亦風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那般。
整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嘲諷的冷笑。
“莫清雅，放下這兩個字，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那麼容易呢？呵……怎麼？你覺得我的爺爺就該死，是嗎？！”秦亦風冷聲質問道。
在質問這一句的時候，秦亦風的話語裡，更是帶着顯而易見的狠戾和暴怒。
彷彿下一秒，就會爆發了。
莫清雅看得出，現在的秦亦風，還在隱忍着自己那殺氣騰騰的怒意。
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莫清雅面色蒼白。
“對於當年的事，我也很抱歉，那個時候年輕不懂事，纔會做出那樣荒唐的事來，可現在……現在不一樣了啊……死者不能復生，你就殺了我，他也不會復活啊！”
緊咬着下脣，莫清雅出聲解釋道。
對於當年的事，她現在想想，也覺得，是自己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