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到秦睿澤的話時,莫少擎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他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向了莫清雅。
見她臉色蒼白,一臉隱忍的樣子,也着實讓人看不出,她這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可聽到了秦睿澤的話,在場的人,也全都會將矛頭指向莫清雅
也都會覺得,是她捅傷了樑雪嬌。
哈桑穆德在聽到秦睿澤的話時,當即也就扭頭看向了莫清雅,出聲道,“莫清雅,你現在還想說什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要狡辯嗎難道你自己的兒子親眼看到的,都會冤枉你嗎”
“我”莫清雅被哈桑穆德這句話給噎住了。
過了一會兒後,她再次出聲道,“我都說了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捅傷她自己來誣陷我的真的不關我的事”
莫清雅一直重複着的,都是這句話。
因爲這本來就是事實啊
“呵呵你說雪嬌捅傷自己來誣陷你這怎麼可能而且就算你說的這個可能成立,爲什麼你的手會放在匕首上”哈桑穆德冷聲質問道。
“那是因爲她之前是想要拿匕首來殺我啊她要殺我啊,所以我當然要擋了我這才握着那把匕首的啊”莫清雅出聲吼道,聲音中也帶着一些沙啞。
“呵呵殺你你說雪嬌想要殺你她瘋了嗎她爲什麼要殺你你們呢無冤無仇的,她殺你幹什麼”哈桑穆德言辭鑿鑿,說的也很咄咄逼人,每句話也噎得莫清雅無法還口。
“我”聽到這話,莫清雅的是真的沒法說了。
她能怎麼說
該死,這被人冤枉被人誣陷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這種百口莫辯的感覺,真的讓人很糟心。
“那你說啊,既然我和樑雪嬌無冤無仇的,我幹嘛要殺她殺了她,對我又有什麼好處”莫清雅想了想,乾脆就順着安德烈的話說下去了。
“呵這個我怎麼知道等雪嬌醒了,不就知道了嗎”哈桑穆德冷笑了一聲,這般反駁着莫清雅。
然而他這句話,卻是讓莫清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雙手早已握成了拳,莫清雅的臉色很是難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種感覺,真的該死的難受
哈桑穆德這句話說完以後,在場的人,就沒有誰再說話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醫生,我妻子怎麼樣了”哈桑穆德一臉緊張的問道。
“傷口已經縫好針了,病人也沒什麼大礙了,雖然匕首捅傷的位置是在左邊心臟的位置,但是還好樑夫人的心臟和大多人不同,她是長在右邊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大礙,麻藥過了,她就會醒了。”
醫生出聲解釋道。
這話一出,大家也都才鬆了好大一口氣。
“好,謝謝醫生。”
不管怎麼說,沒事就好。
樑雪嬌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臉色蒼白的樣子,看上去很惹人心疼。
最心疼的,當然是哈桑穆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