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雅擡頭和哈桑穆德對視,很是堅定的說道,而且說的也有些咬牙切齒。
“你說什麼?!”哈桑穆德瞪着莫清雅,這般怒聲質問道。
“不是我捅傷樑雪嬌的!是她自己捅傷了自己,來污衊我!!”莫清雅倒也一點都不畏懼,直接這般出聲道。
“你這個賤女人……”說着,哈桑穆德又揚起了手,似乎是準備再打莫清雅一個耳光!
看到這一幕,樑雪嬌自然下意識的就將身子往回縮。
可這時,莫少擎卻伸手,抓住了哈桑穆德即將要落下來的手。
“哈桑先生。”他擡頭看着哈桑穆德,聲音很冷。
不等哈桑穆德開口,莫少擎再次出聲道,“我的母親,也不是你想打,就可以打的!”
莫少擎的聲音,就猶如冰窖而來的寒冰。
話一說出口,就將在場的空氣,全部都凝固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莫少擎,也讓顧傾依都怔了怔。
聽到他的話,哈桑穆德的臉色有些難看,當即也只能鬆了手。
他怎麼忘了呢,再怎麼樣,莫清雅也是莫少擎名義上的母親啊。
他這樣一而再咱二三的打她耳光,的確有所不妥。
而聽到莫少擎這句話的時候,莫清雅的心裡,也還是有所欣慰的。
還好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兒子是站在她這邊的。
這時,莫少擎再站了起來,看向了秦睿澤,出聲道,“大哥,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看到了些什麼?!”
秦睿澤這時,纔出聲道,“原本別人約了我,在凱爾頓見面,我去的時候,服務員就朝着我走了過來,說了一句請,就帶着我往前走了,我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我以爲是那個人提前告訴了服務員,等我來了就帶我過去,但沒想到,服務員以爲,我是來找母親的。”
“所以他將我帶到了母親和樑夫人當時的包廂裡,沒想到,我們進去以後,卻看到……看到母親和樑夫人,她們的手裡都握着同一把匕首,而且當時……當時那把匕首……已經捅進了樑夫人的胸膛裡!”
“倒在地上的時候,樑夫人說了一句,莫夫人,你……你……你……然後就倒在地上了,當時母親也嚇得退到了一邊的牆壁上!我當時也沒多想,當即就抱着樑夫人從凱爾頓跑出來,去了醫院。”
秦睿澤很是淡定從容的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講述了出來。
雖然淡定從容,但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裡,卻也帶着幾分心有餘悸。
可是秦睿澤的話,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矛頭,都是指向的莫清雅的。
而莫清雅也知道,秦睿澤沒有一點的撒謊。
因爲他當時看到的景象,的確就是這樣的。
也許看到那一幕時,任何人的第一反應,都會覺得是她下手捅傷了樑雪嬌。
受傷的人是樑雪嬌,而莫清雅的手,又恰好是放在匕首上的,所以,這件事,不管怎麼說,怎麼看,莫清雅的嫌疑,都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