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是真正的穆天凌,因爲我小時候纔是真正住在英國德文郡海濱小鎮torquay的。”
秦睿澤回答的,也很是篤定。
不僅如此,他還一直都在對海瑟琳笑着,笑着像是想從這裡,讓海瑟琳知道,他纔是真正的穆天凌那般。
“不我記得很清楚,天凌的眼瞳顏‘色’,是冰藍‘色’的,絕不會黑‘色’而且天凌的左手腕上,有一顆痣,你有麼”海瑟琳依然不爲所動,仍這般堅持的,對秦睿澤說道。
秦睿澤的眉頭微微動了動,然後再次重複道,“是你記錯了,我的眼睛顏‘色’一直都是黑‘色’的,只是你知道,我的爸爸是英國人,所以也就下意識的以爲,我的眼瞳顏‘色’,應該是藍‘色’的。”
“再加上時隔這麼些年有些事你不記得了這也是在情理當中的而至於你所說的,左手腕上的那顆痣沒錯,的左手腕上也的確有過那麼一顆,但後來,我覺得它礙眼,就把他給祛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睿澤一直都緊盯着海瑟琳的眼睛,一眼不眨的。
這也在無形當中,給她施加了一層壓力。
果然,海瑟琳這便也真的感覺到了,他眼眸中的戾氣,和周圍氣氛的壓抑。
但她,也依然堅持她的說法。
“我再說她一遍,我沒有記錯我也沒有認錯人真正的天凌,一定是你的弟弟莫少擎,而不是你秦先生”海瑟琳‘挺’直了腰背,說的也是一臉的義正言辭。
“海瑟琳小姐。”這句話,秦睿澤加重了語氣。
甚至從話中,也能聽出顯而易見的戾氣和淡淡的薄怒。
海瑟琳不禁被這樣的秦睿澤給嚇到了。
她的身子縮了縮,也跟着嚥了嚥唾沫,再看着秦睿澤,出聲問道,“秦先生你你這是想幹嘛難難不成你還打算要對我動手嗎”
“動手呵呵”聽到這兩個字,秦睿澤只是冷笑了一聲,然後再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還從來不屑對‘女’人動手。”
頓了頓,秦睿澤再繼續開口道,“我只是想提醒海瑟琳小姐一句在呢,有句至理名言,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我想海瑟琳小姐應該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吧”
“沒關係,我來跟你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呢,就是,能夠看清局勢並做出有利於自己選擇的人海瑟琳小姐你現在可懂我的意思了”
說完之後,秦睿澤的眉頭再微微一挑,這般出聲反問着。
海瑟琳的臉‘色’有些難看,秦睿澤的意思,她當然也明白。
“怎麼秦先生你是想‘逼’着我改口告訴他們其實真正的天凌,是你嗎”海瑟琳的臉上,出現了幾許隱忍之‘色’,再這樣問着秦睿澤。
“不不是‘逼’着你改口,而是你自己主動改口,海瑟琳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麼”秦睿澤倒是耐心的跟她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