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帥哥?是誰?!”陸先生徹底發飆了,正版的陰測測語氣終於被這男人完美詮釋出來。
是哪個不要臉不怕死的『奸』夫敢拐他的女人!
咬牙切齒、嘴裡淬着毒汁的某個男人,臉『色』鐵青卻還強裝作一副微笑的樣子,像只拐騙小白兔的大灰狼般誘『惑』病牀上的某隻弱小單純小白兔,語氣更是溫柔道能滴出水兒來,“顏顏,嗯,告訴我,是誰?他叫什麼名字?現在外面的壞人那麼多,尤其是男的,除了我之外,個個都是披了羊皮的狼,禽獸得很呢。”
敢跟他強女人,這人怕是覺得自己活得太長了吧。
陸先生冷笑輕嗤,語氣柔和地教導自家小妻子,“顏顏,你不知道,那些男人,他們說是帶你去約會,其實都是爲了掩蓋自己那顆猥瑣不已的內心,想要拐騙女孩子出來行不軌之事呢。”
絲毫沒有證據的話愣是被他說的一板一眼的。
別說蘇清顏了,在場的那三個『性』別爲男的,都差點信了他的鬼話。
病牀上的蘇清顏吞了吞口氣,“所以呢?”
陸言深笑得太溫柔了,溫柔得讓人覺得非常詭異,“你還小,不懂得那些複雜事,乖,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就好~”
這般“溫柔”到極致的話語倒是沒把蘇清顏給嚇死,反而讓站在一旁的某三隻吃瓜羣衆頓時只覺渾身『毛』骨悚然,好似下一秒就會死得不能再死。
太……太可怕了,嗚嗚~外面的世界太複雜,他們這一羣單純無暇的小白兔應付不來啊,嗚嗚~媽媽,他們要回家。
不過,除了他陸言深以外,外面的男人都是壞的?
擦,當他們這三人是死的啊?
蘇清顏瞧着他那副樣子,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就跟個變態殺人狂似的,其實她的心裡也有些害怕。
不過,她是誰?這明擺地說謊不用打草稿的人會怕他?
當她剛剛說有人追自己這件事是真的哦?
蘇清顏臉『色』一臭,擺明了吊足男人胃口,微眯着個眼睛,整個人懶散着躺在病牀上,語氣不緩不慢地說道,“當然,這事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
她故意頓了一下,學着男人平時對待自己的樣子,吊足了他的胃口,隨即這才笑眯眯說道,“只要你現在就給我去吃飯,我就不答應他的邀約。”
怎麼樣?意思就是說這樣做的話陸言深這男人就穩賺不虧呀
其實蘇清顏是看到男人消瘦得厲害,心疼得要死,這才撒了個善意的小謊言。
咳咳,某位歷史上着名偉人爺爺不是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一一不管黑貓還是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呀呀呀~
蘇姑娘覺得自己跟在自家男人身邊久了,也變壞了。
陸言深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詭異,不過他嘴上卻說,“好,我現在去吃。”
男人迅速轉身,大步流星,準備往外就走。
“走吧走吧~”蘇清顏在牀上葛優躺,笑眯眯地說道。
豈料男人一步走三回頭,明明早該出去了的男人,現在卻還離開病牀不到半步。
只見陸言深邊走邊溫柔地誘哄着牀上的某女,明顯是極度不死心,“顏顏,那個男的叫什麼名字?這種人都是不安好心的,乖,告訴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