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拿來了一瓶度數並不太高的葡萄酒,木槿汐撇嘴道:“唉,你就拿這個應付我呢?”
“行了,今兒咱就喝這,要不可連這個都沒得喝了。”錦天威脅道。
“好嘛好嘛,這個就這個,下次可得拿珍藏出來。”木槿汐妥協道。
錦天勾脣,打開瓶蓋,濃濃的酒香便溢了出來,他緩緩的將血紅色的液體注入杯中,然後才說:“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木槿汐嘴脣動了動,也沒再說什麼,倆人執起酒杯,開始喝了起來,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反正從他們認識聊到現在,木槿汐突然就覺得其實從頭到尾錦天都對她不錯的,可是誰讓她先遇到錦年呢。
她自嘲的笑着,將杯子裡的酒全部都喝了個精光,然後特別豪氣的說:“來來,再滿上。”
“好了,今天都喝三杯了,下次吧。”錦天不讓她再喝,她卻不依,又去搶他手裡的酒瓶,手握住了錦天的手。
柔柔軟軟的小手溫熱的覆在他的手上,錦天喉頭一緊,眼神一暗,便反握住了她的手,臉緩緩的,緩緩的向她跟前湊着,似乎是要吻她。
木槿汐愣了好幾秒後,忙偏過臉,他的脣便落在了她的臉上,木槿汐笑道:“那個,我,我都忘記了,我今天有事來問你的。”
錦天收回視線,勾了勾脣,“什麼事?”
“只要你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眨着眼笑呵呵的看着木槿汐說道。
木槿汐咬了咬下脣說:“我,我想問你,錦年他喜歡什麼?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我準備全力以赴的去追他啦。”
錦天胸中有一口氣難以抒解,可是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盯着木槿汐看了許久,才問:“你真想知道?”
木槿汐忙點頭。
他譏諷的笑了起來,“我只能告訴你,他最喜歡什麼。”
“還有最喜歡?是什麼?”木槿汐張着大大的眼睛,求知若渴的問道。
錦天眼睛閃了閃,最後吐出了兩個字,“秦煙。”
木槿汐呆呆的模樣,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而錦天眼裡卻有着一種報復的快感,一字一頓的說:“他、最、喜、歡、秦、煙。”
木槿汐臉色一白,向後縮了縮,然後有些惱怒的說:“你有神精病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問你也白問,算我白來了,我先回家了。”
她起身便要開門出去。
錦天也快速起身,在木槿汐跑出去之前,將門按的又關住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木槿汐驚恐的看着他問:“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的目光極爲炙熱的看着木槿汐,將她圈在門和自己中間,有些堅澀的開口,“我明明那麼喜歡你,爲什麼你要喜歡錦年?他根本就不愛你,你這不是犯賤麼?”
“他,他不愛我又如何,我就是愛他,他就是比你好。”木槿汐也惱怒的朝他吼道。
錦天眼睛一下子變得紅紅的,目露兇光的看着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看着自己,聲音更加兇狠的說:“你說,他到底哪裡比我好?他哪兒比我好?你們一個個的都覺得他好,爸爸把錦瀾交給他一個完全不懂管理的人手上,哼,錦瀾遲早要被他搞倒閉了,明明一直都是我在管理着錦瀾,明明就是我一直在支撐着錦瀾,可是當錦瀾狀大的時侯,爸爸居然讓我退下來,讓他坐上去,憑什麼?就連你也覺得他好,你們一個個的都眼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