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蘇少,請問現在唯一是您和誰的兒子?是私生子嗎?唯一說他只是你們蘇家的人,卻不是蘇家的繼承人,那是不是說明唯一是您的私生子?”
……
記者的腦洞真是越來越大,而且問的問題也越來越犀利,似乎隱隱的提到了當年的事情。
蘇君昊眉頭緊皺着,事隔多年後,他根本不想再提當年的事情,他更不想再讓唯一和燕燕受到傷害。
可是這些記者們像是瘋子一樣,七嘴八舌的還在問着,“蘇少,十五年前,您的太太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一個傻子?那個孩子就是唯一嗎?”
蘇君昊一家人被記者和粉絲們圍了個水泄不通,蘇君昊突然感覺此時的情景就像是十五年前的重現。
他知道今天出現這樣的局面,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他擡頭向遠處看去,看到楊姍站在人羣的外圍,像一個具屍體一樣,面無表情。
他看到楊姍,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他突然就有些惱怒,很想去問問楊姍到底是什麼意思?
明明說好了,只要他重建海景別墅,她就放過他們一家的,爲什麼要來破壞唯一的籤售會。
可是此刻他被那麼多人包圍着,記者們還在詢問着,他根本走不出人羣。
蔣燕燕也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楊姍,她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她就知道,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她渾身顫抖着,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的時侯一樣,可是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勇氣去自焚了。
她突然就覺得好絕望好絕望,聲音微顫着說:“我,我不該回來的,我真的不該回來的,爲什麼事情又像是回到了十五年前,可是這一次,我再也沒有勇氣去自焚,我也沒有權利再去決定唯一的生死。”
唯一聽到蔣燕燕的話,他伸手扶了蔣燕燕一把。
蘇君昊護在他們母子面前,只聽到唯一說:“媽,當年我還太小,讓你受了委屈,可是如今我長大了,不會讓歷史重演的。”
唯一的話音剛落,突然看到一一不知道什麼時侯居然鑽出了人羣,她向着楊姍那邊奔了過去,她擋在楊姍面前,惱怒的瞪着她,“你這個壞女人,你爲什麼要來破壞我哥哥的籤售會?我爸不愛你的,我爸愛的是我媽,他一直愛的是我媽,我爲什麼還要來破壞啊,做人爲什麼一定要做的那麼壞,如果你當一個好人,你也一定會有幸福的。”
楊姍看着一一,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我養大的孩子,最後還是會罵我,真的比小狗還在差勁,小狗我養大了還會衝我搖兩下尾巴,而你居然還只是幫着那個賤人。”
一一咬着牙,“我不是小狗,你也不是我媽,還有,你不是都答應我爸,只要他幫你建好了海景別墅,你就不會來我家搗亂了嗎?你爲什麼現在又要來搗亂?”
楊姍笑了起來,“因爲我見不得你們一家團聚,你看到你們一家人在一起,我就討厭,我不會讓你們團聚的,絕不。”
一一盯着她,“你爲什麼要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