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瞎掰了一個。
蔣燕燕眼睛瞪的大大的,“我靠,煙煙,你兒子絕對是個天才。”
“乾媽過獎了。”念之又笑眯眯的,如同小紳士一樣的說道。
“我了個擦。”蔣燕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你注意形象啊,注意形象。”秦煙忍不住提醒她,因爲來來往往的許多人都在跟她打招呼,她都點頭微笑應對了,明明看起來就像個成功的女強人,可是說起話來完全爆露她的**絲特質。
三個人終於走到蔣燕燕的辦公室,念之眨着眼問:“乾媽,你剛纔說的那個南少是誰?他爲嘛要跟我長的一樣?”
蔣燕燕反應了半天,然後才說:“小念之,你這腦回路不正常啊,咱們現在到了乾媽的辦公室了,你應該問乾媽,你的辦公室爲毛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啊,爲毛問的卻是這樣一個久遠的問題,話說,我說南少這個人已經說了許久了吧?”
“嗯,可是我剛想起來要問啊。”念之是這樣答的。
“好吧。”蔣燕燕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回答道:“念之,其實你剛纔問錯了,其實你應該問,爲啥你要跟他長的一樣,而不是他要跟你長的一樣。”
“那是爲什麼?”
“因爲你是他生的啊。”蔣燕燕哈哈的笑。
念之皺着小鼻子,眨巴着大眼睛跑到秦煙身邊說:“媽咪,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嗎?爲毛乾媽說我是那個南少生的?”
秦煙瞪了蔣燕燕一眼,然後笑眯眯的跟念之說:“你乾媽純屬放|屁。”
蔣燕燕抱過念之,跟秦煙說:“你別說話,你教壞了我乾兒子。”
秦煙懶得理她,不過倒是認真的看起了她的辦公室,確實如她所說,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整個辦公室裝修的都很低調,顏色並不像是一個女孩兒的辦公室,全部色調都是暗色,就連辦公桌都選用的是黑色的大理石桌面。
她常聽人說,喜歡暗色的人,心裡並沒有多少快樂。
那麼就是說,燕燕現在生活的並不快樂吧,是因爲沈銘鋒的離開,所以她四年多以來一直沒有走出來,沒有走出那個陰影……
她心裡難受,轉頭去看蔣燕燕,她臉上帶着很美的笑容,正在問念之,“你剛纔對前臺那位姐姐做什麼了?”
念之一邊拿着蔣燕燕遞給他的棒棒糖,一邊說:“我說讓我摸摸她的小饅頭,她不給我摸。”
蔣燕燕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一邊笑一邊拍桌子。
然後還伴隨着輕咳。
秦煙想,她大約許久沒有流淚了吧,所以每一次都要笑的這樣撕心裂肺,讓別人都以爲她很開心,其實只是爲了掩飾的她憂傷罷了。
“燕燕。”秦煙突然叫了她一聲。
蔣燕燕擡頭,含着淚光看向秦煙,“煙煙,我乾兒子真是太有才了,不過人家前臺小姐的胸也不小啊,怎麼到他嘴裡就成小饅頭了呢?”
“就知道你是個色魔,別曲解了你乾兒子的意思,他不是那意思啊,他不是說那姑娘的胸,是因爲他餓了,所以看到人家桌上放着一包旺仔小饅頭,所以想吃……”秦煙跟蔣燕燕解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