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辰依舊將她當成空氣,自顧自的喝着酒。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計,她對着他微笑,她的微笑曾在學校‘迷’倒了多少青年才俊,她自認爲是極美的。
她叫他,“南少。”
南司辰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而無動於衷。
她抿了抿‘脣’又說:“你不認識我了嗎?”
南司辰這纔回過頭看了一眼,很簡單的說了一句,“不認識。”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般這種情況不是應該問她在哪兒見過麼?
南少果然是南少,居然什麼也沒問,她只能自己硬着頭皮說:“在燕丘後面的桃‘花’林我們見過的,在張伯那裡。”
“嗯。”南司辰點了點頭,繼續喝酒。
“南少,我敬你一杯。”她又說了一句,南司辰依舊不理她。
她自顧自的坐在他身邊,喝着酒,總算是坐在了他身邊,只要給她一些時間,她相信,他一定會理她的。
終於,今天她做到了,他果然理她了,還跟她一起喝酒。
晨曦心底興奮的要死,可是面上卻一直掛着溫婉的笑意,含情脈脈的看着南司辰。
他卻有些心不在焉,喝完一杯,晨曦立刻爲他再滿上一杯,酒過三旬,晨曦歪着頭,眨巴着大眼睛問南司辰,“南少今天好像不開心?”
南司辰擡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卻如刀鋒一般,嚇的她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只怪自己太着急,所以又說錯了話,其實今天他能跟她說話,跟她一起喝酒,已經是不錯的進展了,她怎麼還想要更多的進展。
她一邊在心裡懊惱,一邊想着對策,可是南司辰並沒有生氣,聲音沉沉冷冷的說:“倒酒。”
她驚訝的擡頭,看向南司辰,他沒有生氣,但是心情似乎是真的很不好,一直眉頭都緊皺着。
於是她不再多言,繼續倒酒。
她便不再喝了,只是一直給南司辰倒着,喝完便倒,喝完便倒。
喝到後半夜的時侯,南司辰有些醉了,他閉了閉眼,‘揉’了‘揉’額角。
晨曦跑去找會所經理說:“南少喝醉了,你給他找個地方休息吧。”
會所經理看着晨曦模樣標緻,最近幾天又一直跟在南少身邊,除卻昨晚南少不在之外,想必她應該跟南少是親近之人。
於是將南少在會所的房間的鑰匙給了晨曦,讓她扶着南少回房間。
晨曦握着鑰匙,心撲通直跳,一咬牙,便扶着南司辰去了他的房間。
沒想到在‘左岸’居然也有這麼清幽的地方,大概也是爲了給一個達官貴人們行方便的吧。
這裡的一幢樓一共有十二層,每一層都有保安看守着,排查的極其嚴格,一般不認識的人絕不放進去。
晨曦扶着南司辰走進這幢樓的時侯,勾起‘脣’角譏諷的笑,其實每一個有錢人都是一樣的,都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而外面的這些高檔會所也極盡的爲他們提供方便。
就像她的爸爸一樣,明明跟媽媽那麼恩愛,最後還不是在外面養了一個比她還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