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深沉的看着她的睡顏,很有一種衝動,就是將她擁進懷裡,可是突然卻想起前兩天,他一大清早回來看她,她睡着了卻在叫着錦年的名字。
南司辰自嘲的笑了起來,或許只有他在想她吧,而她現在過的這麼好,吃完晚飯,然後上牀睡覺,多麼好的生活,只要想着錦年就夠了。
一想到這些,他突然就怒了,再也沒有兩天前的耐性,而是直接伸手拽開秦煙身上的被子。
秦煙似受到驚嚇一般,朦朧間張開眼,便看到南司辰站在牀邊,她一臉驚喜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叫了一聲,“南司辰,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你失望了麼?”南司辰脣角掛着譏諷而又殘忍的笑意說了一句。
秦煙微微一愣,他已彎身,涼涼的手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你叫我回來做什麼呢?看着你享受生活?聽着你一遍遍的叫錦年的名字嗎?”
“你真當我南司辰跟你一樣,沒有心嗎?”
“秦煙,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本想讓你好過,可是你卻不肯放過我,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們誰都不要好過了,你讓寧嫂騙我回來,你到底是爲了什麼?”
秦煙被他捏的下巴生生的疼,她拼命的搖頭,“我沒有騙你回來,我只是想你了……”
秦煙不顧廉恥的說着自己的思念,可是南司辰卻笑的更加厲害了,“想我?”
“你果然是賤。”
他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只聽到‘呲喇’一聲,他已經伸手扯破了她單薄的蕾絲睡衣。
“你是想我這樣對你嗎?”
他手上再一用力,秦煙身上的睡衣已碎成幾片被他扔在了地上。
她身上一涼,忙用手擋在胸前,驚恐的看着南司辰。
“你捂什麼,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南司辰逼近她,長臂一伸,便將她攬進了懷裡。
剛從外面回來的他,身上沾着雪花,此刻在屋裡已全然融化,他半溼的外衣格外的涼,秦煙已經汲取不到她想要的溫暖。
她心跳的極快,心裡難受的要死,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更加驚懼的看向南司辰。
似乎不認識他一樣。
南司辰緊緊的攬着她,在她耳邊廝磨着,聲音低啞而幽暗,“還是說,錦年如今回來了,所以,你的身體不能再給我看了?”
秦煙渾身顫抖着,想解釋一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此刻的南司辰那麼嚇人。
從認識到如今,他第一次對她這麼粗爆,她還記得當初剛結婚時,他待她那般溫柔,從來都不捨得碰她一下,她記得他那時總是在說,“我可以等,但別讓我等太久。”
可是這一次,他什麼也沒有說,甚至連半點的前戲也沒有,他將秦煙死死按在牀上,剛毅的身軀緊緊抵住她的身體,指尖捏着她的下顎,狠狠吻了下來。
帶着速度與力量襲來的吻,只讓秦煙有一種感覺,疼痛,從脣齒一路疼到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避,反而是反手摟住他的頸項,張開緊閉的脣齒,迎合着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