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很冷。”沈銘鋒回了一句,拉着蔣燕燕向着被窩鑽去,“這大冷的天,要不是天大的事兒,誰會半夜把別人從被窩裡拽出來啊,不過南少可是真慘。”
“怎麼了?”蔣燕燕問道。
沈銘鋒在她脣上啄了一下說:“今天南家請了家法,打的南少真是血肉模糊啊。”
蔣燕燕這回是真不理解了,“爲什麼,照你這麼說,應該是煙煙犯錯了吧,爲什麼打南少?”
“今晚南老夫人叫我們去的本意大約是想封殺秦煙吧,讓她以後都不能再做設計了,南少把秦煙帶回去後,又趕過來,他替秦煙受了罰,保住了秦煙在RM集團的工作。”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說起來,南少真是鐵血漢子,被打成那樣一聲都沒吭,最後換了衣服又趕了回去,對秦煙真的是沒話說,一般男人哪兒能做到,畢竟是秦煙背叛在先,他居然先替她受了罰。”
聽沈銘鋒這樣一說,蔣燕燕有些不高興了,“什麼叫煙煙背叛在先呢,我不相信煙煙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一定有什麼內情的。”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她跟錦年在南家的後無接吻,被許多人看見,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她畢竟是深愛着錦年的,跟南少或許真的只是爲了某些利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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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銘鋒想起來回來的路上,有位高管說起趙星媛當年的事情,他想,秦煙跟南少在一起,包括進RM集團,或許只是爲了查自己母親當年的事情吧,而今晚碰到錦年,卻又有些情不自禁起來,也未可知。
“煙煙根本就不是那種人。”蔣燕燕氣鼓鼓的說了一句,不再理沈銘鋒,轉過身背對着他睡了下來。
蔣燕燕就是這個毛病,對待朋友總是護短,不希望任何人說自己朋友的不是。
不過,她滿以爲沈銘鋒會過來哄她的,可是他沒有,只是嘆了一口氣,也轉過了身,背對着蔣燕燕。
腦子裡卻有些紛亂,又想起了今天在南家老宅,江小姐對他說過的話,當時蔣燕燕正在擠着去跟秦煙說祝福的話,他卻意外遇到了曾經大學的同學江美琳。
當時在大學時倒是沒怎麼接觸,那時的江美琳很普通,什麼都普通,長相普通,學習普通,也不這說話。
卻沒想到,她居然是江氏企業的千金,今日一見,她居然大膽的跟他說對他仰慕已久了,還說可以帶他一起去X國發展,他也明白,在那裡,有更好的機遇,他才能一展抱負,在RM集團,他做到財務總監這個職位,怕是也到頭了,不會再有什麼發展了。
可是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有了燕燕了,所以燕燕過來時,他當時就拒絕了江美琳的,可是此刻爲什麼又想起來。
腦子裡正紛亂着,突然蔣燕燕從他背後抱住了他,聲音溫軟道:“銘鋒,我好害怕。”
他身體一僵,隨即轉過身來將蔣燕燕摟在懷裡問:“怕什麼?做噩夢了嗎?”
蔣燕燕抱着他的手更緊了一些,聲音微顫着說:“南少跟煙煙那麼好,居然最後鬧成這個樣子,你說我們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