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語的說完,便死死的盯着江美琳在氧氣罩下的一張慘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醜的前無古人。
他更加厭煩這個女人了。
可是爲了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他必須要娶這個女人。
夜漸漸的深了下去,醫院裡除了值班的護士以外幾乎沒有人,病人們大概也全部都休息了。
沈銘鋒站在病房的窗口向外看去,昏暗的路燈光投來的樹影斑駁落在地上,看起來影影綽綽。
他拿出手機,撥了寧陽的電話。
“十一點,左岸見。”他兀自說完,然後掛斷電話。
而此時的寧陽還在蔣燕燕的病房,蘇君昊也在,倆人誰也沒有離開,而且兩個人居然和平共處了一個下午,誰也不理誰,也不說話,也沒有吃飯。
接完這個電話,他纔對着蘇君昊開口,“你在這裡,我就先走了。”
“你隨意,我留在這裡照顧燕燕,只是因爲我擔心她的身體,並不是幫你,你走或留與我也沒有什麼關係。”蘇君昊淡淡的說道。
寧陽也沒有多說什麼,拿着自己的外套便出了門。
‘左岸’的包廂裡,寧陽剛一進門,便被人揮了一拳,他沒有防備,就這樣生生的捱了那一拳。
只是那人再揮第二拳過來時他躲開了,聲音裡帶着涼涼的譏諷,“沈總,這大半夜的,你不照顧自己的妻子,居然約我到酒吧裡來,難道不想扮演什麼癡情男人了麼?難不成股份已經拿到手了?”
沈銘鋒冷冷的盯着他,聲音冷厲的問:“你是故意接近我的?爲什麼?”
寧陽看着他笑了起來,“喲,知道了啊,我還以爲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呢。
”
“說,爲什麼接近我?”
“別這麼激動,來來,坐下來喝杯酒,咱們慢慢聊,反正這大半夜的江家二叔也不會去醫院,你也不用急着回去扮癡情男人,那就多喝幾杯吧。”寧陽一邊往一隻杯子裡倒酒,一邊淡笑着說。
沈銘鋒坐了下來,盯着寧陽說:“你跟江家是世交,那你接近我做什麼?還攛唆我去得江家的家產,你到底是爲了什麼?”
“沈總這話說的,我還能爲什麼?不都是爲了你,再說了,什麼叫我攛唆你?難道你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得江家的財產嗎?難道你就一直甘心在江氏當個打工的?任由江家小姐在你面前各種刁蠻跋扈,人前人後都不給你留面子嗎?”
寧陽淺啜了一口杯中的酒笑說:“來來,沈總,喝一杯,左岸聽說是南家的產業,南少對工作一般都要求很高,這酒啊也選的是極好的酒,來嚐嚐。”
沈銘鋒不端酒杯,瞪着寧陽問:“你到底想做什麼?事情弄成這個樣子,都是你一手搞起來的是不是?”
“你不喝啊?那我喝了。”寧陽端着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沈銘鋒見寧陽似乎並不想跟他多說關於他的事兒,於是轉了個話題問:“你今天找我什麼事兒?”
“我要結婚了。”寧陽放下杯子,聲音有些淺淡的說道,眼神很深邃,尤其是戴了藍色的美瞳以後,在燈光下更顯得有些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