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笑的有些邪氣,“幹嘛關掉電視,我都沒怎麼見過自己在電視裡的樣子,讓我看看,順便看一下,我現在到底有多火。”
“你剛纔爲什麼要將自己在哪兒告訴秦煙?”良哥冷冷的問。
“我不想她擔心,所以告訴她了,那又怎樣?你還擔心她來看我嗎?”他笑了起來,笑的格外的譏諷,“她現在不在凌城,在江城,在南司辰身邊,又怎麼可能會來看我呢?”
“我是擔心是她叫的記者來的,要不然,我們在這裡住了兩天,爲什麼就在你跟她說了自己在哪兒以後,記者就來了呢?”
良哥有些氣憤的猜測着,“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險,表面假裝關心你,可是暗地裡卻陰你,你爲什麼還要喜歡她?爲什麼還要護着她?根本就是她,是她想害你,要不是因爲她,你怎麼可能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別亂說了,不可能是她,她到底有什麼理由害我,我跟她是朋友。”江瑾瑜爲秦煙辯解。
良哥卻冷冷的說:“江瑾瑜,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你說你在娛樂圈混了這麼久,爲什麼還這麼單純呢?你說你之前那樣對她,她真的就不恨你麼?她一直把你當成個備胎,現在覺得備胎沒用了,所以要棄了,可是你卻在這個時侯,給她製造了那樣的緋聞,她本來能夠一舉回到南少身邊的,但是你這樣一鬧,南少當然得懷疑一下她還純不純潔了,所以,她當然會恨你。”
良哥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是他卻一直在用娛樂圈的規則來分析這些事情的,他卻忘記了,秦煙並不是娛樂圈的人,她沒有這麼做的必要,更沒有這樣做的道理。
江瑾瑜聽着良哥的話,渾身顫抖了起來,“不可能,她說過,她不恨我,也不怪我的,你騙人,你騙我對不對?”
他突然伸手握住良哥的肩膀,一臉希冀的看着他,希望他能點頭說:“對,我是騙你的。”
可惜,良哥卻將他的手從他的肩上打落下來,繼續冷冰冰的說:“我沒有騙你,事實就是如此,她在恨你,在怪你,表面上卻裝作不會怪你,因爲她想從你口中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她好給媒體通風報信。”
“我不信,我絕不相信。”江瑾瑜瘋了似的將剛纔拿過來的菜刀從茶几上掃落到地上。
“你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她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她不可能。”他聲音格外的大,幾乎是在怒吼,手碰到茶几上的茶具,全部掃落到地上,一時之間整個客廳都飛滿了瓷器碎片。
“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良哥想上前制止他的這種狂燥行爲,但是完全制止不了,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幾乎將家裡的東西全部砸光了,連電視機都沒能倖免。
砸完以後,他頹然的坐在沙發上,看着碎裂的電視機,他笑了起來,“呀,電視機都壞了,再也在電視上看不到自己了,這樣好這樣太好了,看不到了,看不到就好了,再也沒有人認識我了,我做什麼事情,再也沒人關注了我想幹嘛就幹嘛,我自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