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很輕微,可以藥物治療,不過是有些疼,這麼小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念之在病牀上躺着,也聽到了醫生的話,聲音虛弱道:“我不怕疼,我是男子漢。”
醫生驚訝的看了念之一眼,隨即說道:“你們的孩子真乖。”
說完朝着病房外走去,“到我辦公室,我給孩子開一些藥,拿着方子去領藥吧。”
江瑾瑜輕聲跟秦煙說:“你在這裡看着念之,我去拿藥。”
“謝謝!”秦煙朝着他道了一聲謝。
不過聽到她的這一聲‘謝謝’反倒讓江瑾瑜難受起來,他不希望她跟他這麼客氣的,從來都不希望。
他沒多說什麼轉身跟着醫生一起出去了。
秦煙在病房裡陪着念之,念之的臉色格外的蒼白,然後問了一句,“媽咪,寶寶會不會死?”
“不會。”
“我也覺得我不會死。”
小手伸進衣服裡,將之前南司辰送他的那塊玉佩拽了出來,“冰塊臉叔叔說,這個玉能保人平安。”
秦煙看着他小手裡拿着的玉佩,心裡百味雜陳,揉了揉念之的腦袋說:“他不會騙人。”
念之笑了起來,似乎又疼了,他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連嘴脣都變成了白的。
“很疼嗎?”秦煙手微顫着想去摸一摸念之的肚子,可是還沒碰到,念之便疼的在牀上打滾。
秦煙難受的想流淚,念之小手伸過來抹了抹秦煙臉上的淚說:“媽咪,不哭,寶寶不疼。”
“乖。”秦煙擦了擦眼淚,讓念之躺好。
她實在看不下去孩子這麼疼了,於是轉身去了醫生辦公室。
江瑾瑜已經拿了藥方去拿藥了,她去的時侯,他正好不在。
秦煙問醫生,“醫生,孩子很疼,能不能止止疼啊?”
醫生嘆了事品氣說:“孩子太小,不能用過多的止疼藥的。”
“那要怎麼辦?”秦煙有些慌亂的問。
“過了今天會好的,過了今天就沒那麼疼了。”
“可是今天已經很疼了啊,要不,醫生,您再給想想辦法吧,孩子那麼小,疼的臉都白了。”
“你家孩子的臉本來就挺白的,隨你。”醫生突然說道。
秦煙:“……”
“秦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孩子的身體格外的虛弱,你是不是在懷他的時侯經歷過什麼啊?孩子的虛那可不是後天造成的,似乎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
“是,那時侯我身體不好。”秦煙擔憂的回了一句。
“哦,是這樣。”醫生又推了推眼鏡,又問:“那秦小姐是rh陰性血嗎?”
“不是。”
“你家孩子是,他這麼虛弱,容易生病,這個血也不好找,孩子的爸爸可得經常留在孩子身邊才行,他爸爸該是rh陰性血吧?”
“是。”秦煙點了點頭。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秦煙有些茫然,醫生說要孩子留在他爸爸身邊,那她是不是該把念之給南司辰送回去?
可是她不想跟念之分開啊,不想。
拿了藥回來的江瑾瑜正好看到秦煙在走廊上神思恍惚,他走近她,淺聲問了一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