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將手裡的奶瓶拿到程浩面前晃了晃說:“給孩子送奶啊,孩子餓了。”
“孩子睡着了。”程浩又淡淡的說。
“睡着了我也要過去,秦煙並不想見南司辰。”江瑾瑜跟程浩說道。
程浩彎脣笑了一下,目光凌利的看向江瑾瑜,“江先生,你最好還是待在這裡。”
說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瑾瑜無奈的笑了笑,“原來你們南總那麼霸道都是因爲你們這些人太蠻不講理。”
“隨你怎麼說。”程浩不管他說什麼,反正就是捏緊了拳頭,不准他過去。
江瑾瑜當然也不會硬要過去,他其實心裡也清楚,確實應該給秦煙和南司辰一些時間,如果這一次秦煙真的決定要走,又能說服了南司辰以後不要去找她,那就最好不過了。
如果她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以南司辰的勢力,想找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到時侯再天天的去騷擾着秦煙,那豈不是更麻煩。
再說了,江瑾瑜昨晚剛捱了一頓揍,再挨一頓,他怕是會受不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站在一個角落裡,這時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大老遠的就朝着江瑾瑜喊道:“瑾瑜,你個臭小子,怎麼說走就走,早上都不叫我啊。”
江瑾瑜回頭一看,居然是良哥,昨晚良哥揍了他一頓之後,兩個人又一起喝起了酒,喝到最後,良哥是醉了,真正的醉了。
他早上走的時侯也沒有叫他。
這會兒也不知道他趕過來做什麼的。
良哥跑過來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唉,你個臭小子,怎麼走也不叫我?”
“良哥,你怎麼來了?來送我嗎?”他低頭看向良哥,手裡也拖着一個箱子,有些疑惑的問:“你該不會是給我準備了這麼多禮物來送行吧?”
“臭小子,想什麼美事兒呢?”良哥在他頭上打了一下,“這是我的行禮,我也打算跟着你一起回凌城了,你說你都走了,我留在江城還有什麼毛用啊。”
“想明白了?”江瑾瑜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還敢給我笑,老子的事業都被你毀了,行了,現在咱們也不多說過去的事兒了,你回到凌城以後是不是打算重操舊業,繼續跳舞啊?”良哥又問。
“沒想過。”江瑾瑜搖了搖頭。
“我跟你講啊,你必須得重操舊業,什麼叫沒想過,你要是不跳了,你說你不能幹嘛?你不是說還要養着那個姓秦的女人和她的孩子麼?”
說到這裡,良哥就有些激動了,“我說江瑾瑜,你是不是腦子裡進水了啊?真是喜當爹啊,別人的孩子你也肯養。”
江瑾瑜朝着秦煙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苦笑了一下,“唉,我倒是想養呢,只是人家也得肯讓我養啊,這回啊,還不一定讓我喜當爹呢。”
良哥一過來就奇怪,怎麼就看到江瑾瑜一個人站在這裡,沒看到那個說是跟他一起走的秦煙,這會兒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