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這也不是他要跟自己一啪就啪整晚的理由吧？
她真的不行了，腰疼，腿痠，就跟被一百個人狂揍過一樣！
聶小薰的手纔剛剛摸到牀沿，秀氣的腳踝就被顧以琛給捉住了。
他傾身靠了過來，胸膛貼着她光潔雪白的背，“想上哪兒去？”
聶小薰“哇”的一聲就哭了，“顧叫獸，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這就哭了？”顧以琛捏着她的下巴，叫她將俏臉轉過來。
低頭，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珠，他皺眉，“我還是比較喜歡看你高chao的時候，哭出來的樣子。”
這麼露骨的話都說得出口，這個人民教師怎麼這麼下流啊？
聶小薰氣哼哼的瞪着他，“顧以琛，咱們……咱們不是說好了一次的嗎？”
顧以琛點頭，“是一次啊！不過我說的是我一次，不是你一次。”
聶小薰：“……”
“乖，寶貝小薰讓我再疼你一會兒，你表現好一點，我就放過你，嗯？”
這陣子，顧以琛一遇上聶小薰，就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似得。
原本，在遇到她之前，顧以琛一度以爲是個禁慾系。
可是在嘗過她的甜美之後，那種蝕骨的快意讓他簡直快要瘋掉，他想佔有她，蹂躪她，讓她快樂，讓她臣服。
的確，他也做到了。
聶小薰從一開始的稍有抗拒，到後來所有的理智全部都被侵蝕，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乖，小薰，告訴我，我是誰？”
聶小薰淚眼朦朧，迷迷糊糊的哽咽着，“顧、顧以琛——”
“真乖。”顧以琛嘴角輕輕一扯，“說，你愛我。”
“我……”聶小薰怔怔的看着他，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都被他掠奪去了，似乎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都沒有回過神來。
“乖，說你愛我，說了，我就讓你快樂，就放過你。”
顧以琛強忍着那銷魂蝕骨的快意，誘哄着她。
聶小薰驚呼一聲，“顧以琛，我愛你——”
聶小薰的這聲驚呼，就像是戳中了顧以琛的某個點，瞬間就讓他繳械投降。
看着累到大汗淋漓，幾欲暈厥的聶小薰，顧以琛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身心合一的快意”。
這不同於生理上的舒暢，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他寵溺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吻，“我也愛你。”
聶小薰現在是一沾牀就立馬暈厥，壓根兒就不知道顧以琛靠在耳邊跟她說了什麼。
顧以琛看着她昏睡過的樣子，乾脆將她抱起來，去衛生間清洗了一番之後，又將牀單換了，這才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
聶小薰有起牀氣，而且起牀氣還不小。
昨晚，顧以琛把她折騰的不行不行的，今天她硬是睡到了早上十點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顧以琛神清氣爽的已經工作了兩個小時，這才走到主臥去叫聶小薰。
“小薰，起牀了。”
聶小薰一個翻身，直接給他一個背脊樑。
顧以琛皺眉，又掃了一眼時鐘。
“聶小薰，十點了，準備起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