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說過,你先睡。”聿凌謙沒有鬆開她,只是語氣有些不悅。
沐安然小心翼翼的擡頭,“可是,你也沒說不可以你等啊。”
男人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所以,你是在強詞奪理?”
“我哪敢啊!”沐安然低下頭,聲音小到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聿凌謙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嫌棄的扔到了牀上,“坐在這裡,不許亂動。”
“哦。”沐安然乖乖的聽話。
不一會兒,浴室裡面就傳來水聲。
沐安然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可是暗暗又有些害怕。
兩個人的第一次,她被下了藥,所以破瓜的時候,可能痛意沒有那麼明顯。
但是第二次,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因爲她發現自己的金主,某個地方簡直就是天賦異稟、異於常人啊!
想到那幾乎跟小嬰兒手臂般粗細的小小謙,沐安然小臉就白了。
雖然有時候做到後面的確會叫人谷欠仙谷欠死,但是在他進來的那一瞬,她會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因爲真的很疼啊!
這個沒有辦法,只能是自己慢慢去適應他了。
就在沐安然胡思亂想的時候,聿凌謙已經從浴室出來了。
原本還睜着眼睛的她連忙閉上雙眼假寐。
她能夠感覺到聿凌謙走過來看了自己一眼,然後躺在了自己的身邊。
一股竹子一樣清新好聞的氣味撲面而來。
然後,燈滅了。
沐安然的心跟着一跳,身體也緊張的繃緊了。
他關燈了,然後呢?
然後……
十來分鐘之後,耳畔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沐安然不敢置信的瞪圓了雙眼:那個傢伙睡着了?
每次只要一碰到自己,就跟一頭餓狼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的聿凌謙,就這麼躺在自己身邊,睡、着、了?
這一刻,沐安然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了。
他應該只是太累了,所以纔沒有碰自己吧?
應該不會是因爲厭倦吧?
畢竟……畢竟他們這才第三次見面而已。
心底某個角落鬆了一鬆,今晚要是像以前那樣被弄的人仰馬翻,她真不知道明天的家教課要怎麼去上了。
沐安然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呼吸就開始變得均勻了起來。
只是這一晚,她都在做夢,感覺小屁屁上總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頂着她,硌的她好難受。
一難受,她就拼命往身邊的大火爐上鑽,鑽的起勁了還手腳並用,八爪魚似得纏了上去,蹭的自己舒服了,才安安靜靜的睡去……
這一晚,沐安然睡的神清氣爽。
窩在被窩裡,她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
眼睛睜開的一瞬,突然回過神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的出租屋,連忙將手縮了回來。
扭頭看去,確定枕邊已經沒有人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聿凌謙走了。
每一次,就算是兩個人在一起過夜,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總是不在身邊。
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沐安然起來:“人家是大忙人,哪有空招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