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把價格從二十萬提到三十萬,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聽叫價的這個聲音,好像是個女人?
衆人紛紛扭頭,只見一個長得十分漂亮青春的少女正懶洋洋的倚在吧檯上,雙頰酡紅,眼神略微有些迷離。
她右手高高舉起,脣邊掛着妖冶的笑容。
很顯然,剛纔那個“三十萬”就是她喊得。
沐雪在看清楚那人是誰之後,臉上青紫交加,表情好不精彩: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怎麼會在這裡!
DJ不悅的皺眉,“小姑娘,放學了就早點回家。要是在這裡搗亂的話,保安叔叔會把你扔出去的哦。”
沐安然嘴角一扯,直接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黑鑽金卡。
“啪”的拍在自己身邊。
然後,妖嬈的將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剛纔我的話沒說完,我出三十萬,讓這個女人把她左手放下來。”
頓了頓,她右手懶洋洋的支着下頜,斜睨着沐雪,“也算給大夥兒謀福利了。”
能夠到夜色來的男人,絕大部分還是稍微有些見識的。
他們一眼就認出了沐安然放在桌上的那張黑鑽金卡。
那卡是瑞士銀行發行的,可以無限透支。
他們完全不擔心持卡人會還不上,畢竟身家過千億的人,纔有資格持有這種卡。
那些男人看到今天遇到了一個有錢的主兒了,頓時開始跟着起鬨:“三十萬,讓我們看一眼,賺大發了啊!”
“就是就是,趕緊把手放下來,放下來!”
“來這裡不就是賣弄身體的,裝什麼純啊?”
“我們就看一眼,你也不虧啊!”
面對那些男人滿口的污穢,沐雪氣的全身發抖。
她的身體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給這些垃圾看?
就算要給,也是像昨天的餘少那樣的富家公子。
沐雪死死的瞪着沐安然,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因爲她也看到了那張黑鑽金卡!
憑什麼?
同樣都是沐南城的女兒,爲什麼沐安然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能夠傍上聿凌謙?
而自己呢?
自己就非要在這裡跳豔舞,才能換來名牌包包和衣服?
這根本就不公平!
如果當初不是這個賤女人在聿凌謙面前說自己的壞話,昨晚跟聿凌謙一起出席拍賣會的人就是自己了。
都怪她,一切都是她的錯!
盛怒之下,沐雪一把從DJ的手裡把話筒搶了過來。
“用包養你的男人的錢來羞辱我,你以爲你自己有多高尚?”她冷蔑的瞪着沐安然,“你別忘了,之前你也不過是夜色的一個賣酒女而已,你以爲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沐安然終於坐正了身體。
因爲酒精的作用,她的動作和表情都媚態十足。
剛剛的沐雪純粹是用肉體挑起男人的谷欠望,可是眼前這個少女,卻像是集純真與魅惑一身的妖精。
一舉一動,都足以勾起男人征服欲和佔有慾。
畢竟,直觀的看到一具女性的身體,遠不及撕開衣服去探究來的有意思。
這兩個女人放在一起,誰更有魅力,不言而喻。
“當然了,”沐安然嘴角輕輕一扯,諷刺意味十足,“畢竟我是賣酒,而你是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