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受傷了嗎?
怎麼比第一次還要瘋狂?
不就是要了一個月30萬嗎,至不至於把自己往死裡整啊?
聿凌謙的行爲果然印證了一句話:越有錢的人越小氣。
從牀上下來,沐安然草草的洗了個澡,發現牀頭擺放着一套白色的連衣裙和內衣褲。
邊上,則是一封合同,裡面寫着包養期限一年,每個月30萬。
聿凌謙三個字剛勁有力的寫在右下角的落款處,
在裝着合同信封裡面,有一張黑卡、一把鑰匙、還有一支嶄新的手機。
沐安然拿起手機翻了一下,裡面只有一個號碼,應該是聿凌謙的。
輕輕咬脣,她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心中彷彿有一塊巨石被挪開,沐安然換好衣服之後,離開了希爾頓酒店。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
“姑娘,去哪?”
沐安然想了想,臉上的表情變得堅定起來,“夜色。”
她的包包手機還落在休息間。
而且……那屬於自己的十萬塊提成她也要拿回來。
那是她豁出命賺回來的錢,憑什麼讓黃經理那些人渣給吞了?
希爾頓離夜色並不遠,五分鐘之後就到了。
晚上八九點,夜色還不是特別熱鬧,除了工作人員,基本沒有太多的客人。
當沐安然走進來的時候,原本還熱鬧的大廳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像看怪物似得看着她,更有人飛快的跑到後面辦公室通風報信去了。
幾個平時跟Hebe比較要好的賣酒女直接走了過來,大聲指責:“你還有臉到夜色來?”
沐安然壓根兒就不想搭理她們,轉身要走。
誰知道那金色頭髮的女人不依不饒,衝上去拽着沐安然用力一推,“你知道你這個賤人把Hebe她們害的多慘嗎?她們幾個昨晚全被下了藥,扔到流浪漢堆裡面,被輪(和諧)女幹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被發現的時候,就剩一口氣了。沒想到你成天在這裡裝清純,心地居然這麼惡毒!”
沐安然身體還虛着,冷不丁被這麼一推,不小心就撞到了身邊的吧檯,右臂很快就青了一片。
她沒想到聿凌謙的人手段這麼狠辣,但是即便是這樣,那也是Hebe自作自受。
“有本事你們去找那些流浪漢,現在跟我說這些不叫打抱不平,叫做馬後炮。”
金髮女人氣的臉都綠了:“別以爲你勾搭了個什麼人,就可以在這裡耀武揚威。夜色不歡迎你,你這個賤人馬上給我滾!”
“我是賤人的話,你這個連酒都賣不出的,又是個什麼東西?”沐安然說話犀利,一步都不讓,“還有,我今天過來,是來拿回我應得的,你沒資格叫我滾。”
金髮女人冷笑一聲,像聽笑話一樣,“你應得的?你該不會是在說你昨晚賣酒的提成吧?”
沐安然看着她,沒出聲。
“哎喲,真被我說對了。我看你是摔壞腦袋了吧,昨晚捅了那麼大的簍子,今天還有臉回來要錢?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金髮女人一臉看笑話的表情,周圍的人也跟着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