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澤凡,她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喜歡,只不過是自己的執念在作祟罷了。
在學校的時候,因爲趙澤凡是校草,而蘇羽熙和她都曾被捧爲校花。
校草和校花纔是一對,爲了證明自己的魅力,也爲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於是她搶走了趙澤凡
如果不是趙澤凡心心念唸的一直喜歡蘇羽熙的話,後面她大概喜歡一陣子之後也就厭倦了,空有一身皮囊的男人,在柳依依眼裡她是看不上的。
因爲執念,她一直倔強的喜歡着趙澤凡。
就連這次她打算去d城,也不是去找回趙澤凡,而且去看看他離開自己之後的模樣,憑什麼要他主動離開自己,應該是她拋棄他纔對。
無盡的興奮與期待,累計起來的期望,讓她嘴角不由得上揚,連日來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她迅速的收拾好,就飛奔着出去了。
望着柳依依纖細的背影,柳大成無奈的搖搖頭,果然女兒大了,已經留不住她了。
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不過趙澤凡,他是看不上眼的。
在醫院裡待着無聊,蘇羽熙可憐巴巴的盯着席焱琛,她除了左手還不能大幅度的運動之外,幾乎已經沒有大礙了。
可是席焱琛覺得,還需要在醫院裡繼續修養一陣子,等到徹底痊癒了才能出去。
每日,張齊氣喘吁吁的來回奔走醫院與公司之間,累得人都疲憊了。
他倒是因爲工作的事情忙碌個不停,可是她卻是真的無聊。
一個手打字都被她練的爐火純青了。
雖然寒月並沒有催她,不過每日該更新的內容她一次都沒有落下。
她沒有特別強烈的爭強好勝之心,不過也不願意落於人後。
實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席焱琛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有這樣一個磨人的妖精在旁邊,他什麼都看不進去。
“現在去上班的話,還不安全。”
“怎麼會,你多派點兒保鏢給我嘛。”蘇羽熙撒嬌着說道。
席焱琛深邃的眸子溫柔的盯着他,派保鏢有什麼用?他甚至恨不得將她直接帶在自己身邊,這樣隨時隨地,他都能無限的安心。
在他身旁,她不可能受一點兒損傷。
當日蘇羽熙是在雜誌社門口被跟蹤的,並且車上還有一個訓練有素的司機,雖然這件事情跟雲子深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雲子深還是到醫院來負荊請罪了。
個他沒有照顧好蘇羽熙,聲淚俱下,場面怎一個慘字了得。
不過傲嬌的席某人,壓根兒沒有理會他的懺悔,提着他直接扔出了病房。
“熙熙,你沒有考慮換份工作嗎?比如說來RT?”
聽了席焱琛的話,蘇羽熙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且不說她對商業一竅不通,現在李佳妮還在RT,她去了豈不是每天都要朝夕相對。
和這樣一個善變的女人一起工作,實在是太上頭了,她受不了。
“你還是趕緊送我回雜誌社吧,要是你的老婆有朝一日成爲大作家了,會考慮給你一張簽名照的。”蘇羽熙俏皮的拍了拍席焱琛的肩膀,故作大氣的說道。
再在醫院裡繼續躺下去,她覺得自己都快被悶出病來了。
雖然每日來病房裡的人蠻多,病房也很熱鬧,可是這慘白的居住環境,讓人沒有一點兒好感。
“是,爲了能夠要到老婆的簽名照,看來我得從現在就討好你,免得以後我老婆不理會了。”迎合着蘇羽熙,席焱琛也俏皮的說道。
兩人爽朗的笑聲在病房裡迴盪着,讓站在病房門口的李佳妮一怔。
這幾日她在RT辛辛苦苦的工作,忙得甚至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可是蘇羽熙卻能夠躺在席焱琛懷裡笑得這麼開心。
憑什麼?
她憑什麼就能夠輕易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一切?
捏着文件的指尖不由得發白,她實在是想不通這一切,可是她始終相信,屬於她的一切,最終都會回到自己手上的。
從手提包裡掏出鏡子,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妝容之外,她敲了敲病房的門。
“阿琛,這是合作方發過來的傳真,要是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安排我寄給工廠訂作了。”得體的下笑容,嫺熟的姿勢,讓李佳妮渾身都散發着幹練的氣息。
再加上如此美麗的外貌,着實很吸引人。
他們這討論工作的事情,蘇羽熙知趣的起身站到一邊,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怎麼覺得她蒼白了不少?
席焱琛接過文件,認真的翻看着卻沒想到,下一秒李佳妮身子就軟軟的倒在地上了。
因爲當初怕傷到蘇羽熙,所以地板上席焱琛已經派人撲了軟軟的地毯,已經跌下去也不會很痛。
突然的暈厥,倒是嚇了蘇羽熙一跳。
她趕緊按了牀邊的按鈕,讓護士趕緊過來看看。
因爲是專屬會員的病房,所以護士也來得很是迅速,七手八腳將李佳妮擡到病房上之後,對她進行一系列檢查。
即使文件很是重要,席焱琛也沒有心情看文件了。
越忙事情就會越亂。
“怎麼樣?她怎麼了?”等醫生出來的時候,蘇羽熙趕緊問道。
雖然她不喜歡李佳妮,可是她和席焱琛的關係那麼好。
醫生邊摘口罩,邊輕聲說道,“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過病人低血壓,平時不要過度勞累,要注意飲食。”
也並沒有特別叮囑,醫生就走遠了,還不由得搖頭,現在這些年輕人,不愛吃飯,活生生的把自己餓進醫院裡。
這又是何必呢?
因爲低血壓,所以她一直躺在牀上輸着營養液。
“勞累過度?低血壓?”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極會保養自己的,怎麼會這樣?
“熙熙,你先回雜誌社吧,這裡我讓看護來守着就好了。”拉起坐在牀邊的蘇羽熙,席焱琛溫柔的說道。
這段時間RT跟忙碌,一年到頭,RT就沒有淡季的時候,李佳妮作爲總裁助理,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她過目處理。
加上席焱琛在醫院裡,有些文件處理起來格外的不方便。
蘇羽熙點點頭,並沒有反對。
躺在病房山的李佳妮其實早就醒了,她就只是想看看阿琛看到自己因爲勞累過度躺在病牀上,會不會對自己多幾分憐惜。
可是她實在是想多了。
他寧願去送蘇羽熙上班,也不願意陪着自己。
睜開微弱的眼睛,李佳妮笑得蒼白無力。
“阿琛,我怎麼會在這裡?啊,我爲什麼會打吊瓶?”驚訝的樣子像是看見了洪水猛獸一般。
蘇羽熙解釋道,“佳妮你剛剛暈倒你,醫生說你的是太累了。”
“不,我還不累,辦公室還有許多工作沒有做完,我怎麼能在這裡偷懶呢?”說着,李佳妮就打算掙扎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