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欣桐你給我出來,殺人償命你以爲法律治不了是嗎?”景美筠全身都帶着怒火而來,今天她得到消息,上訴失敗。
理由是那兩段視頻中,其中的一段視頻有幾秒鐘的時間是經過合成,不能作爲證據。
證據不足,所以上述失敗。
法院建議這件事情雙方能和解……
和解?
難道就這麼簡單嗎?
她一定要讓樂羽佳和彭欣桐嘗一嘗教訓纔是!
“樂羽佳,現在敬軒在,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不就是有我兒子,你才這麼囂張的嗎?”景美筠又對着樂羽佳破口大罵道。
彭欣桐則是一臉的茫然,“親家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有,請你不要這樣侮辱我的女兒!”
雖然景美筠很厲害,彭欣桐發起脾氣來也不是省油的燈。
只不過這幾年的波折,讓她身上的戾氣減少了很多。
但是聽到有人這樣罵自己的女兒,彭欣桐想也不想的自然是站在樂羽佳這邊。
“你們到底是使了什麼鬼把戲,以爲這樣就能逃得了法律的責任嗎?我景美筠可不是吃素的,這個案子我會繼續上訴的!我就不相信不能把你告進監獄裡坐牢!”景美筠對着彭欣桐惡狠狠地說道。
“還有,樂羽佳,你最好現在就帶着你那兩個小雜種離開龍城離開敬軒,否則的話,我讓你們三個都不能在龍城立足!我兒子現在被你迷惑,能保的住你一時,我不信他能保的住你世!現在你帶着那兩個小雜種離開,我是不會再追究下去,如果不離開,你和你母親還有那兩個小雜種,在龍城的日子,以後都會不好過!”景美筠惡狠狠地威脅,恨不得立馬再次扇樂羽佳一個大嘴巴子。
“親家母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彭欣桐生氣的說道,要爲自己的女兒出頭。
而景美筠卻一把推開彭欣桐,彭欣桐腦袋有些暈眩,差點沒站穩腳。
“你憑什麼這樣說的孩子!我不准你侮辱我得孩子們!”樂羽佳的雙眼赤紅,染上怒意,對於一個母親而言,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侮辱自己的孩子。
景美筠冷冷的一笑,“我侮辱你孩子怎麼了?而且你以爲你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裡,賴在敬軒的身邊,你和你的孩子就能得到我的認可嗎?只要我一天不認可你們,他們兩個就是在外面的野種,就在永遠不是葉家的孩子!”
樂羽佳臉色陰寒的可怕,“我的孩子是怎樣,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認可!”
“不需要我的認可?真是可笑,我是葉敬軒的母親,如果你們想要光明正大的進葉家的大門,就必須得到我的認可,否則這些孩子也不過是野種而已!”
“你根本就不是葉敬軒的母親,我的孩子也不需要你的認可!”樂羽佳對着景美筠冷冷的說道。
因爲她絕對不能允許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孩子。
沒有一個女人能受的了。
這個秘密,她是打算爛在肚子裡一輩子都不要說出來的,然而被景美筠這樣刺激,她不得不說出來。
景美筠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型,聽到這句話胸口劇烈的起伏,聲音尖銳的大叫道,“你說什麼?樂羽佳,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上一次葉敬卿說了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今天你竟然也這樣說!”
“我說你根本就不是葉敬軒的母親,景夫人,您替別人莫名其妙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也實在是可憐”
“敬軒是我當初冒着生命危險生下來的,我生了他快要兩天兩夜,他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兒子?樂羽佳,你在這裡妖言惑衆,看我不掐死你!”
景美筠說着向着樂羽佳撲了過來,掐着她的脖子,樂羽佳瞬間覺得透不過來,難以呼吸。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你就不會在這裡胡說八道!”景美筠脾氣一向火爆,而被徹底激怒的她,此時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地掐死樂羽佳這個女人!
“親家母,你不可以這樣做!”彭欣桐看到這裡焦急的要阻止,她用盡力氣去掰景美筠的手,讓景美筠能讓開樂羽佳。
景美筠正在氣頭上,對着上前來幫助樂羽佳的彭欣桐狠狠地一甩。
“啊!”彭欣桐一個不穩就栽倒了地上,而頭正好磕在了玻璃茶几上,躺在地上的彭欣桐,後腦上立刻流淌出一攤鮮紅的血液。
“殺人了!殺人了!”陳媽看到這裡驚慌失措的叫道,她拿着手機慌亂的就給葉敬軒打了一個電話。
“喂,葉先生你現在趕快回來,這裡出事了!”電話剛被接通,陳媽就慌亂無比的對着葉敬軒說道,手也不由自主的顫抖。
正準備和客戶簽約的葉敬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從飯桌上走掉。
“殺人了,殺人了!流了好多的血!”電話又傳來一陣驚呼,葉敬軒皺着眉頭,快速的把手機掛掉,然後開着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殺人了?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葉敬軒把車速開到了最快,一路闖着紅燈。
……
樂羽佳終於有辦法呼吸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的時候,就聽到景美筠捂着頭,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樂羽佳順着景美筠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躺在地上,氣息微弱的彭欣桐,而彭欣桐後腦勺的位置,已經溢出了一大灘鮮紅的血液。
“媽,你怎麼樣了?”樂羽佳看到這裡,大哭了起來,撲在地上,緊緊的握着彭欣桐冰涼的手。
“媽沒事兒……”彭欣桐用小而弱的聲音對着樂羽佳說道。
“快點打急救電話,快點救救我媽!”樂羽佳一邊哭一邊對着已經嚇傻的陳媽說道,陳媽被嚇得不輕,哆哆嗦嗦的拿着手中的手機,然後撥打了120。
“是你殺了我媽!你怎麼能這樣做!”樂羽佳站起身,憤怒的指着景美筠。
“她,她自己湊上來的,我怎麼知道?”景美筠有些害怕又有些心虛,“如果不是你剛纔說了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刺激我,我怎麼可能會失控?對了,你要把那些話說明白,否則我就告你誹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