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爲心情實在太不佳,所以手機就一直沒有充電。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我願意去坐牢,我現在就告訴他們是我指使我母親的,我要去自首!”樂羽佳嘴裡喃喃道,哭泣不止。
葉敬軒搖着她的肩膀對着她說道,“樂羽佳!你不要這個樣子!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說着葉敬軒就對着樂羽佳說道,“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用”
樂羽佳不知道葉敬軒這是要給誰打電話,然而她知道葉敬軒的手機已經沒電,所以她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遞給葉敬軒。
葉敬軒則是拿着她的手機,來到了書房。
樂羽佳看着葉敬軒的背影,看着他挺拔卻帶着嚴肅和焦灼的背影,她不敢上前,也不敢去詢問什麼。
陳媽走過來扶着樂羽佳,對着她勸着說道,“太太,你不能哭那麼多知道嗎?女人流多了眼淚,會對眼睛不好。什麼事情都會有過去的那一天的,不要太過於傷心了”
聽着陳媽的安慰,樂羽佳心裡好受了一些。
她靜默的坐在沙發上,葉伊薇則是投進了她的懷裡,緊緊的抱着她。
葉敬軒是給端木先生打的電話,因爲時依凝的事情,端木先生欠了他一個人情。
他沒有想到過現在竟然那麼快,就讓端木去還自己的這個人情。
然而彭欣桐這件事情,他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所以現在唯一能找的人,就是端木。
“我岳母的事情,幫忙處理一下”葉敬軒對着端木冷靜的說道,“就算是你還給了我當初的那個人情”
電話那頭的端木在聽到葉敬軒這句話的時候,脣角勾了勾,然後對着葉敬軒點頭說着,“好,我儘量幫助你!”
這通電話果然奏效,因爲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內,剛纔帶着彭欣桐離去的那兩個警察又重新帶着彭欣桐,把彭欣桐放了回來。
“媽,你還好嗎?”樂羽佳在看到彭欣桐的那一剎那間,連忙撲過去抱住了彭欣桐。
彭欣桐扶着自己的腦袋,有些眩暈,顯然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她真是嚇得不輕。
而端木先生是由保外就醫的理由,暫時把彭欣桐放回來的。
不管怎麼樣,彭欣桐這次總算是回來了。
樂羽佳很是高興,看到彭欣桐的臉色有些差,連忙扶着彭欣桐,對着彭欣桐說道,“媽,我扶着你上樓休息”
“好”彭欣桐嘆了一口氣,看着眼睛已經腫成了核桃的樂羽佳,一陣心疼。
而病房那邊的景美筠,則是知道彭欣桐被放回來的消息後,氣憤的錘了錘病牀的邊沿。
“媽,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現在還在輸着液,氣大傷身”陸凌萱連忙乖巧的按住了景美筠的手臂,對着景美筠如此說道。
景美筠對着陸凌萱用惡狠狠地語氣說道,“都已經被抓走了,竟然還被放了回來!一定是敬軒做的!樂羽佳她不可能有這麼個本事!”
陸凌萱的眼眸裡也閃過恨意和怨毒,“敬軒哥爲什麼就那麼的寵着那個女人?我真是搞不懂!難道殺人就u需要償命嗎?故意傷害了你,就不需要負法律的責任了嗎?敬軒哥也真是,我看他的心全部都已經被那個叫樂羽佳的女人給勾走了!在他的心裡,現在連一點點媽的位置都沒有了!”
聽着陸凌萱的這段埋怨,景美筠心裡燃燒的怒火更甚。
“我絕地不會任由他這樣無法無天,他可以找人,我同樣也有後臺,也可以找人!”景美筠緊緊的咬着牙關說道。
陸凌萱的眸中算過一抹欣喜,對着景美筠問道,“媽你準備找誰處理這件事情?”
“我有一個姐姐,也就是你的大姨,我們的感情非常的好,所以在這個時候,如果我找她幫忙的話,她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陸凌萱聽到這裡,對着景美筠不由自主的問道,“我大姨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要質疑我們景家女人的實力,她在商業上可是真真正正的女強人!”
“那大姨真的是好厲害啊!”陸凌萱立刻裝出一副崇拜的表情。
景美筠的心裡才得以平衡一些,然後對着陸凌萱說道,“她的人脈也非常的廣,找她準沒錯,一定會讓那個彭欣桐重新坐進監獄裡的!”
“媽,大姨有敬軒的勢力強悍嗎?”陸凌萱忍不住的對着景美筠問道。
“當然沒有”景美筠實話實說,“不過你大姨有着我們景家的背影,還有這些年打拼下來產業和人脈,也不容小覷”
……
景美鈴接到了景美筠的電話,兩個人談論了很久,自然是不願意讓自己的親妹妹受這個委屈。
她動用了自己的人脈,打通關係,想要把彭欣桐還抓回去,然而因爲是端木下達的命令,龍城裡,底下沒有任何的官員敢爲這件事情出頭。
景美鈴不得不找上葉敬軒。
“大姨,你怎麼來了?”客廳裡,葉敬軒看着這個高貴的貴婦。
景美鈴對着葉敬軒蹙起眉頭,“那件事情你母親和我說了,敬軒,你爲什麼要包庇一個傷害你母親的外人?”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妻子的母親”
景美鈴的脾氣也是非常的火爆,在聽到葉敬軒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立刻陰寒起來。
“敬軒,如果傷害我妹妹的人,是你妻子的母親的話,你妻子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聽大姨的勸,這一切交給法律處理,而且你和那個女人,最好儘快離婚,不能在一起!”
葉敬軒臉色依然是冷寒的讓人窒息,就算是再氣勢絲毫不輸給景美筠的大姨面前,葉敬軒也沒有任何的慌亂。
“大姨,這件事情恕我不能答應!”
“糊塗!”端着茶杯就要喝茶的景美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扔在了地上。
伴隨着清脆的聲音,碎片落了一地。
而葉敬軒除了臉色越來越寒之外,沒有任何的動容,能看的出,他的決心有多麼的堅定。
“大姨,如果你一個男人,你會爲了替值得母親出那口起,而捨棄自己孩子的母親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