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麻麻……”李昊天看到尚婼熙的時候哭着喊媽媽。
尚婼熙一把從葉敬軒的手中把李昊天搶走,葉敬軒看了一眼尚婼熙,“原來這是你的孩子?快點把他抱走!”
尚婼熙哄着李昊天,在心裡罵着葉敬軒就是一丫狼心狗肺的男人。
尚婼熙抱着李昊天離開病房,李勝仁想過去追自己的妻兒,卻被葉敬軒叫住。
“她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今天就可以,我讓醫生給她開一些處方藥你們就可以出院了。記得,以後讓她多吃一些甜的東西……”說着李勝仁就急急的跑出去。
醫生爲樂羽佳開了一些處方藥,葉敬軒辦好了出院手續,取了藥走回來。
“跟我走吧!”
樂羽佳在心裡猶豫,“你要帶我去哪?”
“你現在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問!”他冷冷的回答道,連看她一眼都沒。
樂羽佳只有跟在他的身後,上了車是方正開着車。
樂羽佳默不作聲的坐在後面,葉敬軒一直坐在他的旁邊,這期間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搭理誰。
直到了海邊別墅,葉敬軒冷冷的說道,“下車!”
樂羽佳看着這邊熟悉的地帶有些傻眼,他竟然把她帶到這個地方?
這個海邊別墅曾經是他送給她的,她曾經想兩個人能在這裡共同建造一片幸福的小天地。
可是因爲離婚後她就拜託律師把這片別墅還給了葉敬軒,葉敬軒曾經給過她的任何的財產她分文沒動。
別墅前面的那一大片的玫瑰花,此時全數枯萎,真可謂是滄海桑田。
時間終究是會改變一切……
她有些感慨,但是很快的就收回思緒跟在葉敬軒的後面。
再走到那片玫瑰花的時候,葉敬軒蹙起眉頭,“怎麼還沒有把這些東西拔掉?”
“我……”方正愣了一下,“我這就找人把這些都處理掉”
真是喜怒無常的BOSS啊……
葉敬軒一直往前走,樂羽佳默默地在後面跟着。
一直走到別墅裡面,裡面的東西擺設全部都沒有換,還是六年前那樣。
她的眼眶有些發熱,但還是忍住沒有讓自己太傷感。畢竟過去的都已近過去了,再怎麼懷念以前,他們都不是曾經的他們了……
葉敬軒始終都沒有去看她,修長的步伐沉穩有序的上了樓。
二樓是他們曾經的臥室,樂羽佳一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隨着葉敬軒的步伐,她咬了咬牙,還是緊跟在他身後。
他果然是進了那間臥室……
葉敬軒進了臥室的時候,樂羽佳也緊跟着走進去。
剛走進臥室,沒成想這個男人就突然轉過身一臉嚴峻的看着她,樂羽佳愣了一下,接着她就被葉敬軒扣在身後。
她張了張嘴想叫,他卻突然堵住她的嘴巴。
一番攻城略地之後,他才放開她。
他放開她後,她立刻想逃。
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他粗魯的關掉。
樂羽佳抿了抿嘴,然後抵着頭不去看他。
她以爲葉敬軒還會再次爲難她,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卻突然的轉身離開。
看着他走進裡面浴室的方向,她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還好,這個男人走了。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突然想到葉敬軒洗澡的羞人畫面,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她怎麼能胡亂的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呢?何況這個男人現在一點點都不討喜!
門被關上了,沒有葉敬軒的允許她也不敢出去,所以只能無聊的打量着這個房間。
曾經這是他們兩個人的臥室,臥室的一切東西都沒有改變,甚至在她的記憶中這些東西擺放的位置還是以前的位置。
除了窗簾換了外,什麼都沒變。
從前的窗簾是那種公主風的粉紅色紗織窗簾,現在的窗簾則是沉重的黑色。
這種黑色的窗簾最能遮光,而且還是兩層,即使是在太陽濃烈的白天,拉上這種窗簾的話估計臥室瞬間會變成黑夜。
她的心情突然低沉起來,坐在牀上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出神。
她的這個動作一直維持在葉敬軒洗完澡出來後。
“你還沒走?”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聲音傳過來。
樂羽佳一愣,他幾個意思?
是嫌棄她一直在這裡?
“既然你那麼捨不得離開,以後你就一直住在這裡吧!”
一直住在這裡?
樂羽佳回過神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想玩你而已”他冷笑,“既然你一直不願意離開我,我就成全你……”
說着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
穿着白色寬鬆的浴袍的他,身上帶着幾分不羈,柔順的黑法傷還滴着經營的水珠,水珠順着髮梢滑落,從發尖滑落進鎖骨,看上去分外的性感迷人。
樂羽佳低低的罵了一聲妖孽,然後別過臉讓自己不去與他對視。
葉敬軒卻走過來修長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逼着她正視他的眼睛,“所以你以後就住在這裡,而你的身份就是我的情,婦!”
他的聲音還是如六年前一樣的好聽,甚至沒有怎麼改變過。可是此時卻聽起來讓她反感。
“那麼你準備讓我在這裡住多久?你準備什麼時候放我走?”
葉敬軒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我玩夠了你,自然會放你走……”
“那麼是多久?如果你一直都……”
“不可能!”他有些煩躁的打斷她的話,突然又冷笑起來,“你以爲你現在還有什麼吸引力可言?女人最漂亮的年紀也就在那幾年,你的那幾年早就過去了懂嗎?”
樂羽佳,“……”
心裡分外的堵,恨不得撲過去狠狠地咬這個男人一頓。
她雖然已經是孩子他媽了,但是好歹也正值青春美麗好不?
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她可算是明白了,他的毒舌的本領不但沒有變,反而更加的厲害了。
“你說的多久是多久?如果是過個五年十年,那麼我的青春豈不是更加不復存在了?”她冷笑着回敬他。
葉敬軒烏黑的眸色陰沉,“我對你也就只有在牀上有性趣而已,幾天我就玩夠你了。你以爲你孩子的我爲你浪費好幾年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