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西跳了不多久,就有些膩歪了,後來乾脆坐在吧檯上看穆彤勾搭帥哥,沒多久就有了一些醉意,這要是平時,了不得就是頭有點暈眩,可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頭暈,感覺一個人能當兩個人,而且身體熱的不行……所有的熱量都向一處涌去,
辛小西拉了拉領子,還是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不由又點了一杯檸檬水解酒,可是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反而有增無減。
發展到後來,她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辛小西扶着扶手,跌跌撞撞地去了洗手間,想用冷水撲一撲臉,讓那種感覺消去一些,可是剛走兩步,那種摩擦感讓那種熱度似是不斷地升溫,緊接着,一股撲面而來的眩暈感讓她眼前一黑,滑座在洗手間的水池旁。
這會,正是一個黑影閃過,要把人擄走,誰知道半路冒出一個程咬金,那個黑影猛地吃了一記拳頭,暗叫一聲,就直接跑人了。
白心潔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黑的就像鍋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給你吃,你還被人搶了!”
“白小姐,那現在怎麼辦?”
白心潔冷哼一聲,“能怎麼辦?既然那藥是烈性的,那肯定會發生點什麼,你去,叫人堵在門口跟着,順便叫點媒體!”
這一次,被她碰上了,就一定要讓那賤人好看!
……
辛小西並非一點都人事不知,只是此刻所有的理智都被生理反應給吞沒了,那種無措又頭疼的感覺讓她幾乎崩潰。
她想睜開眼睛看一看那個人到底是誰,可是偏偏眼皮有千斤重……她知道自己可能是被暗算了,可是沒骨氣的,那股熱量襲來,她本能地不想把人推開。
溼潤的脣舌點落在她的身體上,辛小西幾乎要叫出來,她攀附着男人的脖頸,一次一次地被擁到了雲端,滾燙熾熱的感覺經久不曾散去。
黑暗中。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這種感覺太熟悉,可是又有很陌生,五年前的那次……自己剛剛邁入大學的校門,那一次,唔……她是參加同學聚會,然後喝醉了,再然後……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是原裝貨了,而那個男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她腦海裡有很多懷疑的對象,可這種事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能自己生生地嚥下。事後吃了避孕藥,也只能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可是……這一次,那種感覺又來了,而且爲什麼,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五年前的那一個?
還是,是她想錯了?
好想睜開眼睛,好想……可是好睏,困的已經無法動彈了,辛小西在睡夢中詛咒這個臭男人以後不舉,不舉,都不舉!竟然要了她這麼多次……
辛小西欲哭無淚,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牀上依舊只有她一個人,可是昨天晚上絕對不只是一場春夢,牀上遺留下來的痕跡足以證明一切。
該死的凌亂,該死的氣味,還有那該死的男人!
辛小西抱頭,正當她在一頭霧水地抓頭時,洗手間的門開了,男人赤裸着精壯的上身,只在腰間裹了一條黑色的浴巾,便走了出來。
辛小西從下往上打量着男人,這身材不錯,也很年輕,八塊腹肌什麼的……很養眼,至於這張臉,也很帥,可是……
不對!
“怎麼,怎麼是你!”辛小西光着身體,直接跳了起來。
君喻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怎麼不能是我?”
“昨天晚上……”
男人非常淡定地坐在牀頭,用一種‘你明明什麼都知道’的眼神看着她,“昨天你喝醉了,抓着我不放,然後……”
“什麼?”辛小西掏了掏耳朵。
“你想要,我就給了。”
什麼是她想要?辛小西想吐血,明明昨晚後來她不想了,可是這個男人還無休止地在繼續好不好!
不過,重點真的是這個嗎?
“我昨天,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好像不是醉了,渾身熱的難受,那更像是不小心吃了什麼東西。
君喻並沒有點破,而是挑了挑眉,“事情既然發生了,辛小西,你吃完了就想不負責?還是,你當我是什麼人?”
辛小西,“……”
她發誓,她絕對把這個人當是牛郎!把boss睡了,她這是找死嗎……
她用力地抓了一把凌亂到不行的捲髮,“君先生,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你扣我獎金?”
男人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
“我就值那幾個錢,恩?”
看着離的越來越近的這張俊臉,辛小西心裡咯噔一聲,人她用也用了,不能物償,那能如何?
“那您看?”
“這是第三回。”
“什麼?”
“算算你也欠了我三次人情,這一次,既然還不了,不如就按我說的。”
辛小西眨了眨眼。
“肉債肉償!”
辛小西瞪大眼睛,許久後都沒回過神,直到男人又補充一句,“結婚,領證,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還清。”
“這次還是開玩笑嗎?”
君喻但笑不語。
“我能問一問,您老人家到底看上我哪裡了?我現在被白家趕出來了,要說錢,銀行卡上連五萬都湊不齊,而且還無房無車,其實我真不知道您圖什麼。”
“人!”
“什麼?”
“我只圖人,只要你!”
“可是……”
“你放心,我君喻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還沒必要用這種事欺騙誰。你看我們都是單身,而且我急需要一個妻子,你也需要一個可以幫你退敵的男人,說到底,我們不是很相配嗎?”
辛小西點了點頭,“好像也是。”
“想通了?”
“恩,可是會不會太快了?”
“快嗎?”男人戲謔地看着裸着身體的辛小西,被這麼一看,辛小西頓時面紅耳赤,察覺到自己竟然還沒穿衣服。
不由大罵一聲,“流氓!”
君喻意味深長一笑,笑得像一隻吃飽饜足、奸計得逞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