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縱慾過度,讓她全身都如散了架的機器,再次承受霸道總裁的索取,她暗暗叫苦。。。
事實上,樑以沫對佔有她的身子抱有極大的興趣,知道她放不開,他耐心的等待疏導,各種纏綿繾綣的熱吻,無非就是爲了讓她適應。
樑小濡有種被寵愛的錯覺,如果沒有曾經的惡言相向,她甚至會覺得他已經將她愛入骨髓。
不自覺的,她緩緩舒展了身子,兩腿也再勾不住,徐徐張開。。。
然而樑以沫卻在臨門一腳的時候退了出來,並沒有真正擁有她。
樑小濡猶如得了特赦令一般,正好趁機將他推開。
樑以沫卻並沒有真正放開她,在她脣上吮了兩下之後,將她抱到浴缸裡半躺着,又不知從哪裡拿來了名貴的香料藥材放在水中,讓她舒服放鬆的閉目休息,而他則發誓會目不斜視,只負責朝她身上澆水沖洗,僅此而已。
他果真沒有在浴缸裡耍弄她,溫柔的伺候她沐浴,最後看見樑小濡乏力的睡着了,又趕緊將她擦乾抱上了牀。
樑小濡迷迷糊糊中,彷彿聽見從亙古傳來一個柔情的聲音:“樑小濡,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搶走。。。”
她枕着男人強健有力的胳膊,感覺被那道聲音寵溺的,幸福的想要飛。。。
心情稍稍平復了,覺得身邊的男人也沒那麼討厭了,她半眯縫着眼睛看着樑以沫的側臉,看在他那麼用心用力的份兒上,她嬌滴滴軟綿綿的叫了聲:“以沫。。。樑以沫。。。”
身邊的男人身子微僵,依稀中,他側頭看了她半晌,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將她摟在自己胸前。
殘存的意識裡,樑小濡一直記得他並沒有要她的身體,僅僅是淺嘗輒止的摸過吻過,她很奇怪,想想又覺得沒什麼奇怪的,他只是嫌她髒而已!
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最後,樑小濡是被餓醒的,身邊牀單已經涼透了,顯然樑以沫已經離開多時。她懶洋洋的從被窩中伸出手臂想去拿牀頭櫃上的手機,這麼輕微的一個舉動,卻牽扯着全身都酸痠痛痛的。
她咬牙強撐着將手機抓在手裡,一看嚇了一跳,竟然已經下午兩點了,臉刷的紅得發紫,她這是有多墮落啊,兩場歡愛,從昨晚到今早,簡直都不用下牀了!
趕緊翻身坐起,這麼一動,身上各處的痠痛更爲明顯,她皺着眉頭緊繃着小臉,覺得全身都好像被拆卸過後回爐重組了一般。心裡不免得又將樑以沫找的牛郎裡裡外外罵了個透徹,這才磨磨唧唧的伸腿下地。
更悲催的還在後頭,腿一動,真正厲害的纔開始,腰腹和胯骨簡直就像失靈了似的,每邁一步,各個關節都無法承載她的重量,身子歪歪扭扭的,兩腿更是因爲那處的腫脹痠痛而並不攏,只能分開兩腿用一種非常古怪的姿勢走路。
她弓着身子,一手扶着大腿,兩腿劈叉似的走到衛生間簡單梳洗一下,又以同樣狼狽的姿勢回到了牀邊,剛一坐下,大腿根部的深處就痛得要命,無奈,她又彎着腰站了起來,小手顫抖的把底褲褪下,只一眼,她又將那殺千刀的牛郎唾棄了十萬八千遍。
樑小濡緊緊握拳,男人絕對是這世界上頂頂可怕的動物!
正憤憤不平,手機響了,她看了下屏幕:樑妹妹。
沒好氣兒的接聽:“喂?”
電話那頭,樑以沫似乎非常愉悅,神清氣爽的:“醒了?”
樑小濡垂着眼皮子哼哼:“嗯。”
“正想叫你起來,我給你叫了吃的東西,呆會兒服務生會送過來,你趕緊把衣服穿好,別被人堵住被窩。。。”
樑小濡翻着白眼:“嗯。”
“吃飽了就直接下樓好了,我叫玉雷接你。”男人輕笑。
“嗯。”
“。。。在想什麼?”猶豫了一下,樑以沫沉了眸色。
“沒。。。沒事我掛了!”
樑小濡臉紅心跳的掛了電話,說實話,她還不太適應和樑以沫的這種關係,早知道他已經不生自己氣了,那昨晚就直接求他解天堂的藥勁得了,何必去找個不清不楚的牛郎來將自己折騰個半死!
她承認自己後悔了,對於昨晚的那次,讓她心裡像是吃了個蒼蠅一樣噁心,雖然樑以沫說不介意,但是她過不去自己心裡那道坎兒!
也因爲如此,她更加確定自己在樑以沫心中玩物的位置,如果樑以沫把她當自己女人,他會看着別的男人上了她麼?
但是她對樑以沫沒有恨,她恨得是樑寶鏡,沒錯,她此生第一個開始憎恨的人!
簡單墊墊肚子後她一出夜不眠的大樓就碰上守候着的玉雷,她直接問玉雷:“樑寶鏡在哪裡?帶我去找她!”
玉雷本來似乎不願意說,但最後還是邊開車邊告訴她:“在樑總辦公室。”
到了總裁辦,lily和安妮都圍了過來,兩人都是人精,看她那劈叉似的走路姿勢,再一想總裁一天愉悅的心情,瞬間瞭然。
樑小濡這回沒打招呼直接推開樑以沫辦公室的門,樑寶鏡正抱着樑以沫一側兩人共看一段視頻,見着門突然被推開,皆是不悅的皺眉。
樑寶鏡似乎知道她來者不善,怯懦羞澀的搶先開口:“小濡姐姐。。。”
樑小濡冷冷的瞪着她:“不要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歹毒的妹妹!樑寶鏡,昨晚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我。。。我沒有。。。是vivian。。。”樑寶鏡看了看樑以沫的臉,可憐兮兮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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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小濡輕蔑的看着她笑了:“樑寶鏡!你不是創世的公主嗎?公主不都是高高在上敢於擔當的嗎?公主不都是不食人間煙火善良大度的嗎?怎麼你出了事就躲在男人後面這麼沒種哪?”
話落,樑以沫突然推開樑寶鏡,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雙眼眸裡含着萬千星辰,幽幽看着樑小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