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濡苦笑:“你那麼大的總裁,真能這麼甘於平凡?”
樑以沫倒是無所謂:“我始終覺得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男子,也只想守護好自己老婆,自己的國家。”
樑小濡很感動,將頭靠在他胸前:“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不想影響你的事業,你只管好好去做事,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可以當成家的。”
“你真好!”
“你更好呢!”
樑以沫含笑沒有回答,卻歪着頭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側臉露給了樑小濡,樑小濡會意,嘟着嘴瞅了他一眼,他閉着眼睛靜等,她只得飛快的上去淺淺的啄了一口,然後紅着臉別過頭去。
下巴被幹淨有力的指尖輕輕挑了過去,樑以沫眸色很濃,瞳仁裡都是她淺藍色的影子,他的聲音也帶着一種蠱惑:“你看,夜色已深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應景的事情了?”
樑小濡知道他的意思,趕緊捂住他的嘴:“別,這是帳篷,朋友們都。。。”
“放心,我輕點,你又不愛吭聲兒的,沒事。。。”
樑以沫呼吸已經急促,將樑小濡撈到自己的身下,細碎的吻來到她最敏感的小耳垂,而後順勢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又來到喉嚨,隔着皮肉柔柔的啃食她的小骨頭。
樑小濡咬着嘴脣不敢吭聲,這男人真壞,就是吃定了她不敢喊叫的,所以動作更是放肆狂熱,大手輕輕握緊她腰間的嫩肉,擠壓幾下之後將她壓制住,細細的吻落在樑小濡的身上。
樑小濡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幸虧樑以沫把墊子墊的夠厚夠舒服,耳邊,男人急促的呼吸灑在樑小濡耳邊:“老婆。。。”
樑小濡閉着眼睛,在這荒郊野外的,隔壁又都是朋友們的帳篷,她實在沒臉見人了,心裡不斷的問天:是不是別的年輕情侶也都這樣兒啊?
樑以沫見她半天了都沒動靜,大手抓了樑小濡的一隻手,朝自己的腰腹罩去,樑小濡的掌心特別熱,燙得他暗爽,嘴裡長長的“籲”了一聲,舒服的喟嘆着。
樑小濡呈挺屍狀,反正自己的兩隻小手早就被樑以沫給蹂躪過,她也豁出去了,閉着眼睛摸着他一頓亂摸。
“都說女人是靠男人滋養的,果然不錯!”
樑小濡哼哼唧唧:“你什麼意思?”
樑以沫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這裡嫩了很多。”
樑小濡剛想把那隻鹹豬手給推掉,腰上又被輕輕捏了一下:“這裡也豐滿了很多。”
“哪裡?我都瘦了呢!”樑小濡不滿的叫着。
“瘦了?”
樑以沫突然撐起手臂在她眼前壞笑。
樑小濡眨眨眼睛,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歪着嘴點頭:“瘦了。”
樑以沫不再說話,將她整個人拉起來坐好,看得樑小濡臉紅心跳趕緊閉上眼睛:“你幹什麼?”
樑以沫又挺身靠近了兩寸,不懷好意的瞧着樑小濡。
樑小濡心裡嗚呼一聲,這樣誘惑,還讓不讓人活了?
對於這個新姿勢,兩人都很激動,不一會兒功夫,全身都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老婆,睜開眼睛看着我。”
樑以沫的聲音非常乾澀。
樑小濡聽話的睜眼。。。
“以沫。。。”
她已經不能說什麼了。。。
翌日,樑小濡起牀走出帳篷的時候,就見樑以沫神清氣爽的在和沈澈豐昱聊天,樑寶鏡和vivian也都整理好了行李,只有姚盛陽,耷拉着腦袋愁眉苦臉的。
樑以沫顯然也注意到了姚盛陽的心情,淡淡瞥了眼vivian,皺了皺眉。
一行人三輛軍車繼續在草原上行駛,這一天,因爲大家都各懷心思,除了樑以沫和樑小濡偶爾下車的時候會避着衆人熱吻一陣子,全都非常淡然的看着周遭的景色。
頭車裡,樑寶鏡看着天邊已經露出端倪的瓦罕山谷,脣角勾着一絲古怪的笑意。
樑小濡從觀後鏡裡看到了她的表情,只當她又回憶起了和樑以沫小時候的往事,沒往心裡去。
“哥----,前面就是有名的瓦罕山谷嗎?”
許久未開口的樑寶鏡身子坐正了些,輕聲問道。
“是的。”
樑以沫看了看樑小濡,點頭。
樑小濡沒介意,樑以沫這樣什麼都對她不隱瞞,直來直去的,她反而比較放心。
“哥,我想到那裡去玩玩,可以嗎?”
樑以沫臉上並沒有多大寵溺的表情,僅是微微點頭:“咱們的行程裡本來就有,不過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才能到達。”
“好。”
樑寶鏡輕輕應答。
她又轉頭看向樑小濡:“小濡姐,你爲什麼要去紅其拉甫國界碑呢?好奇怪哦!”
樑小濡沒有隱瞞,微微一笑:“我父親當年就是犧牲在那裡的,我想去憑弔一下。”
“犧牲在那裡?”
樑寶鏡驚呼,然後神色怪異的看了看樑以沫,樑以沫的眼刀馬上給了過來,她立即閉上嘴巴不吱聲了。
樑小濡看不見的角度,樑寶鏡的臉上又多了一層陰霾,她似乎猜到了什麼,卻故意不說。
齊眉劉海下,那對原本單純的眼睛更加陰冷晦暗,也許,她手裡又多了一張王牌!
樑小濡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樑以沫,愣愣的問:“怎麼我說錯了?”
樑以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慰:“沒有,這事我也聽說過,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紅其拉甫看看就好。”
“嗯,以沫,謝謝你。”
樑小濡非常感激他。
樑以沫卻別開眼睛,腦子裡全都是傅老胸口中槍躍下清江的畫面,這也許是他和樑小濡間的一個死結,他至今還沒有想到該用什麼理由去對她開口。
告訴她其實她的爸爸是被她最愛的男人親手打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