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先是被美女老闆這一舉動給驚得各個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便是那些個陸弈城的兄弟們“嗷嗷~”嚎叫的起鬨聲,帶動着全場的嘉賓和遊逛“梅子盛開十里鋪”的遊人都駐足免費觀看。
本來還比較矜持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此刻都尖叫了,哪裡還需要矜持了,恨不得上臺把那個萌噠噠的呆萌女人給從陸弈城的懷裡提留出來,自己撲到陸老大得了,可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她們還是不敢滴!
男人們的口哨聲已經“噓噓~”成了一大片,現場豈能用一個亂字概括得了。
某女此刻就要爲自己的衝動行爲付出代價了,事實證明:男神撲到容易爬起來難,此刻已經被陸老大掌握了主動權將某位衝動的女人吻得就是想撤離出他的懷抱都難了。
場面勁爆的使安小米只能選擇趴在陸弈城的懷裡裝死了!
美麗的女主持笑得臉頰緋紅,優美的嗓音對着全場說:“看來今天的嘉賓都太熱情了,使我們美麗優雅的安總都不好意擡頭了,那接下來我們的開業典禮就進行到一個段落了,有請……”
主持人的“有請”二字剛剛出口,臺下就有人起鬨,“主持人,我們可不可以向另外一位美女老闆求個婚啊?”
“就是就是,我們強烈要求公平競爭那位冷豔美女,哈哈……”
又一輪的起鬨開始了。
主持人爲了控場使此次開業典禮預期順利結束,兩位男女主持人齊聲哀嘆,“天吶~今天的這場開業慶典儀式是我們主持節目一來最無法控場的一次了,這怎麼分分鐘的時間就把開業慶典變成了求婚大會了……”
楊曉晨搶過話筒潑了全場單身男士一頭涼水,淺笑嫣然,“謝謝各位人士來捧場,也感謝陸總的大力支持,更加感謝那些起鬨要對我求婚的男士們,謝謝!我已婚。”
突然,全場安靜極了,而製造如此安靜的楊曉晨卻笑得一臉無害,側臉看向接吻結束的那兩隻,“陸總和我們的安總結束了嗎?”
“呃~”安小米憤憤的瞪了眼楊曉晨,和你友盡、絕交五分鐘好不!
這一句簡簡單單的“我已婚”打擊力的確不小了,單身男分分鐘變成了落水的單身狗,一個個成了霜打的茄子了。
這年頭兒,女人整天喊着命苦啊命苦,好男人都死哪裡去了?我怎麼就遇不上一個神一樣的好男人了;可是,男人也冤枉啊!神啊!我這麼好的一枚男人怎麼就沒有女神一樣的女人看準我了?原來這年頭看着順眼的女人都早早家人了?!
開業慶典的活動結束後,楊曉晨和安小米兩位美女老闆在梅梅國際大酒,店宴請前來捧場的貴賓、佳人們。
前來的嘉賓當中少不了江城的地方上的父母官陳紹斌夫婦,其中就有他們的掌上明珠陳紫函。
自從一個月前楊雪華揹着陳紹斌重返江岸縣城,給方蓉蓉夫婦找事被陸弈城識破後,陳夫人可是安眠了一陣子。
這次的開業慶典,陸弈城本來是不打算請京城那幾位的,可是那些傢伙提前得到消息就自己主動來了,來就來吧!這下把他家的老爺子陳義也給驚動了,老頭子一個倔強就起了個大早帶着陳夫人和兒子陳烈、女兒陳晨也來了。
陳義夫婦和兒子、小女兒到達時,慶典活動已經開始了,所以就給臨時安排了一個雅座的位置,此刻在宴請現場,陸弈城才正式介紹安小米和陳義夫婦見面。
陸弈城一襲黑色純手工西裝,淺紫色襯衣爲了和安小米的旗裝搭配而專程定做的,沒有打領帶,反而看上去很配他那種神帝般的範兒。
流程和所有事宜有條不絮的進行着,陸弈城此時作爲安小米安總的老公站在宴會廳門口,和兩位美女老闆一起迎接每一位入席的嘉賓。
陸弈城低聲對安小米說:“一會兒,老頭子和老太太來了,就叫人我叫什麼你就跟着叫什麼好了。”
安小米蹙眉,差點問一句,你不是沒有爹媽的嗎?哪裡來的老頭子老太太了,可是被陸弈城那洞察一切的眸子給看的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只好點頭,“哦!”
當一行人擁着陳義夫婦來到宴會廳門口時,身後跟着的一堆人裡笑得最開心的是陳紹斌和楊雪華了。
陳義遠遠就瞪了一眼陸弈城,陳夫人慎怪道:“你這老頭子,你瞪他幹嘛?”
陸弈城就是臉皮厚,被人給當着那麼多人瞪了也無所謂,拉着安小米的手跟獻寶似的介紹道:“小米,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過的伯父和伯母,快叫人。”
安小米肺腑,你又提起過嗎?還經常提起過的?只不過人安小米也不是那麼的笨,便對着陳義夫婦微微鞠了個躬,“伯父、伯母好!我叫安小米,伯父、伯母叫我小米就好了。”
陳義再怎麼生陸弈城的氣可是被這麼一個可人的小美人又是鞠躬又是甜美的叫了聲“伯父”還能再繃着臉嗎?便一臉慈祥的笑意,微微頷首,“嗯!”了一聲,隨手拿出一個大紅包遞上,說:“這個是我和你伯母的一點心意。”
安小米嚥了口唾沫看向陸弈城,表示求救?!
陸弈城脣角勾了勾,“給你,就拿着。”
陳夫人笑眯眯看着安小米,說:“拿着吧!阿城這臭小子都不告訴我們,害得我們太倉促了都沒有用心準備,回頭伯母給你拉幾位太太上你店裡消費去!”說着在安小米的手背上拍了拍。
看吧!這就是貴圈的好處,人陳夫人所說的“拉幾位太太”那可都大手筆的消費,一個就頂幾十個普通顧客的消費,還不用營銷人員說的都喝乾了幾大杯子水也不見得刷卡消費的,你只要有最好的服務和精湛的手藝就行。
突然,一位打扮特別可愛的美女從人羣中竄了出來挽住陸弈城的胳膊,“大哥,你今天好帥哦!”
陸弈城趕緊把女孩子扒拉到一邊,“天天都這麼帥好不!”說着這纔給她們介紹說:“陳晨,這就是你大嫂,安小米。”
“剛纔在求婚現場都看見啦
~大嫂好萌萌噠哎!比我還萌萌噠,好漂亮好可愛……”陳晨自來熟的就挽住了安小米的胳膊。
安小米看着那枚可愛又清爽的美女再看看陸弈城,陸弈城說:“這是陳晨,伯父、伯母老來得了一枚千金,慣的是無法無天……”
“哎?大哥,我哪裡有無法無天了?我很聽大哥話的好不!”
安小米這傢伙關鍵時刻不但不給陸弈城丟臉,還蠻給他長臉又貼金的,她對陳晨笑着說,“你大哥經常說起你,說你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果然是他說的那樣子的~”
其實,她壓根兒就沒聽過陳晨兩個字好麼?!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陳晨這一聽開心的不知道了北,就開始打算和安小米開啓聊天模式了,被陳夫人給拽走,“你大哥和大嫂還要接待客人了,你別添亂。”
陳晨被託着走進了幾步回頭說:“大嫂,一會忙完了我給你禮物哈~”
這時候上來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一身儒雅的貴氣,對安小米微微頷首,“大嫂好!”
“這位是陳烈,伯父、伯母的老大,還有一位陳平沒來。”陸弈城給安小米介紹道。
安小米對陳烈點頭,“你好!”
寒暄之後,陸弈城拍了把陳烈的肩膀,“替我和你大嫂把老爺子和老太太照顧好了,去吧!”
安小米目送陳烈離開後,看向陸弈城,“我覺得那位伯母挺年輕的,你怎麼叫人家老太太了真是的。”
陸弈城輕輕拍了把她的頭,“陳烈都三十歲了你覺得她有多少歲數,嗯?”
安小米和楊曉晨的嘴巴頓時張得可以塞進去三個雞蛋的節湊,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那陳夫人看着比安小米的老媽都年輕的!
“哎~”安小米在心裡一聲長嘆,真是太傷心了,人與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了?!
這個時候便是該跟陳紹斌夫婦打招呼來了,楊雪華笑得依舊端莊,可是那眼神裡始終流露着對安小米無法掩飾的嫉妒和恨意,可是在陸弈城的面前她始終得保持着最好的狀態,否則,陳義夫婦那裡她連接近的門都沒有了,至於這個安小米先讓她嘚瑟幾天再說吧!
陳紹斌夫婦肯定是想和陳義夫婦坐一桌了,可是陳義一家子是臨時來的,所以提前安排好的位置也就不能臨時改動,所謂業界的行話“一人動,全局都得動”也顯現在這飯局之上,這就是他們那個圈子裡生存的法則。
陸弈城在會所門口發現老傢伙氣勢洶洶來了後就給季哲已經安排下去,老頭子今天不接見要人,和他跟安小米他們一桌就可以了。
陳紹斌夫婦被工作人員領到他們的位置上就坐,楊雪華扒在女兒的耳邊嘀咕,道:“一會兒隨你爸爸和我一起過去給那桌敬酒,你陳伯父身邊那位就是他的大兒子陳烈,聽說,他是陳家唯一一位政、商兩界都沾邊的,在陳義心目中和陸弈城佔有同等地位。”
楊雪華說完後看了看女兒,說:“說白了,他纔是陳家的正統血脈。”
陳紫函的心思就沒有在此處,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但是眼神還是在往入口處瞄。
楊雪華瞪了眼陳紫函,“哎~”低嘆一聲,道:“把心思先收一收了,別爲了西瓜連芝麻都沒有了。”
陳紫函最怕楊雪華了,便把目光收回坐好,對楊雪華,說:“媽咪,一會兒宴會完了我約幾個朋友去弈城哥他們家的店裡做SPA了您去嗎?”
楊雪華眯了眯鳳眸,壓低聲音,說:“媽今天就不去了,我還要陪你爸爸和陳伯伯、伯母他們坐坐了,那你就多約幾個同學去。”說着,她瞄了眼陳義他們一家人,說:“看見你伯母身邊那位了嗎?那就是陳晨妹妹,剛纔在門口的時候注意留心了沒有?聽說那個丫頭可是你陳伯父的心頭肉心尖寵了,也很受你弈城哥的喜愛,和她走近點沒有壞處,記住了嗎?”
陳紫函點頭,“知道了媽咪!”
楊雪華蹙眉,“以後試着把口語改過來入鄉隨俗,這也是那些男人們注意的細節,別在半洋不土的,媽什麼咪了,就叫媽。”
陳紫函嘟着嘴,“哦。”
終於迎接完所有的客人,安小米的腳丫子痛的要死,便和楊曉晨到提前準備好的休息室裡換衣服。
安小米換掉旗裝和淺口高跟鞋,穿了條和陸弈城襯衣完全同色系的摸過膝蓋的蓬蓬裙,只有三公分的高跟鞋。
楊曉晨換上了條水藍色的齊地長裙,倆人便去宴會廳敬酒招呼客人。
凡是請來的人都是奔着陸弈城來的,所以敬酒什麼的陸弈城必須陪同兩位老闆的左右,所以說對於楊曉晨來說這酒她可敬可不敬,她只要把那些太太和大小姐們給你伺候好了就成。
所以,楊曉晨爲了給人陸總和安小總相處和露臉的機會便對陸弈城和安小米說:“你倆挨着敬圈酒就行了,我就不用了吧!顯得多此一舉反而不太好看了。”
楊曉晨終於卸下了笑容滿面的面具,去了趟洗手間,她低頭洗了洗手,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淡妝倒是還可以,可是這個夢寐以求的時刻她的眼裡是掩藏不住的疲憊和落寞,即使在舞臺上笑得那麼燦爛,可是榮光卸下後依然是落寞的。
拽了張手紙擦了擦手扔進垃圾桶轉身,便是一道黑影罩着,她順着那筆挺的西褲目光緩緩上移。
四目相對再也沒有了昔日的心潮澎拜和激動,“你怎麼在這裡?”楊曉晨淡淡的問道,語氣和舉止間都像是非常熟悉的陌生人。
姚峰緊緊抿着的嘴巴動了動,“聽說你們今天開業所以就過來了。”
楊曉晨動了下眼睫毛,“謝謝!我記得邀請名單裡好像沒有你的名字。”
姚峰喉嚨動了動,“想有個邀請函還不簡單。”說完,他看着楊曉晨的眼睛,“你結婚了?”
楊曉晨微微蹙眉,好像剛纔在慶典上是說過自己已婚的,便點了點頭,“是啊!”
“是嗎?你老公怎麼沒有像陸
先生那樣鞍前馬後的陪着你。”姚峰沉沉的聲線道。
楊曉晨對上他的雙眸,“他沒有時間,所以……”
“所以,我來晚了,對不起。”一道對於倆人來說較熟悉的聲音傳來。
聞聲楊曉晨望去;姚峰驀地回頭,倆人皆是一驚!
“汪翰?!”姚峰的確是太吃驚了,汪翰來到現場他是知道的,還打算一會兒一起喝幾杯敘敘舊的,可是眼下這是什麼情況?
汪翰可沒有姚峰那麼吃驚和驚愕,而是對他淡淡的點了點頭,早已沒了往日的戰友情分,“你怎麼來了?”這麼簡短的一句話已經顯示出倆人有多麼生疏就有多麼的生疏了。
汪翰和姚峰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楊曉晨的舉動。
果然做賊心虛的人就是如此的狼狽與尷尬,就和幾個月前一樣,突然那聲大嗓門出現在門口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天都要塌了的節湊,此刻她到好點,畢竟在舞臺上看見那傢伙大搖大擺進場時,她就已經建立好強大的心裡準備了。
可是打死她也沒有想到姚峰會來,他莫名其妙來做什麼?難道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對小米有什麼想法嗎?他也太自不量力了,都不看看人家老公是誰嗎?
楊曉晨脣角微微彎了彎,“那,你們倆聊着,我去前廳看看。”說完便繞過姚峰準備離開。
其實和姚峰幾年下來把她所有的激情和熱情都耗盡了,所以再次見面連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就是那種感覺想恨他都找不到理由的那種了。
而看見汪翰對她來說是滅頂之災,因爲那次瘋狂的給他下藥使他的差點送命,她是完全不知道的,只是當時想着反正以後是不見面的,等服務員發現了把他送到醫院搶救下就沒事的了。
可是,前幾個月看見他的那一刻,她覺得這個世界果然是個圓的,你無論做了什麼都終將會回到起點接受懲罰的。其實前幾個月那次她是抱着僥倖心理的,希望汪翰已經不認識她了,可是他卻完全認得她。
胳膊依然是一緊被汪翰拽住,“我陪你去。”
沒等楊曉晨反應,便被汪翰給攬着倩腰掠走,還附在她的耳邊低聲恐嚇道:“你不是已婚了嘛~汪二爺我給你當一天老公如何?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二爺我今天把你這破場子給砸了,你信不信?”
楊曉晨就這麼被汪翰給攬進了宴會廳,她想着橫豎一死,誰讓她當年腦子中分了給他下了安眠藥還擔心她沒找到姚峰的電話就醒了,所以把提前準備的麻醉劑也給倒進了他的酒裡。
她這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會死,如今落到他的手裡也算是她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楊曉晨和汪翰的過節,安小米的確是不知道的,所以此刻在看到楊曉晨被汪翰給暖昧的摟在懷裡時詫異的看了眼陸弈城。
可是陸弈城淡定的跟沒看見似的說:“最邊上那座敬一圈下來就完了。
敬完酒,兩人坐在了陳家那一桌後,安小米還是沒忍住偷偷問陸弈城,“那個汪翰怎麼會把楊曉晨……”
陸弈城撓撓頭,低聲說:“這個貌似不是你考慮的問題,你沒看人家楊總的前夫都來了嘛!這是人家的事情,你就專心陪咱家的人吃飯、聊天。完了好好想想今晚回去怎麼不補償你老公的事情,嗯?”
安小米臉刷的紅了個透,低聲碎道:“臭-流-氓,討厭~”
陳晨把頭探過來,“大哥、大嫂偷着說話什麼悄悄話了?”
陸弈城在陳晨的後腦勺拍了拍,“我和你大嫂再商量,你大侄子生下來後起個什麼名字。”
聲音不大足夠全桌聽到,陳夫人耳朵好使,探頭,“有了?幾個月了?那我看小米剛剛還穿着高跟鞋了……”
“咳咳~”安小米假咳了兩聲,擺手,“沒,沒有,伯母,他,他就是亂說的~”說着瞪了眼某人。
他們這桌還有喬叔和喬嬸,喬家的兒子、兒媳婦,再就是來回吃不斷被叫走的季哲,還有季佳妮。
陳夫人鑑於安小米臉皮薄便只是看了眼喬嬸兒,笑眯眯地說:“喬嫂,你可得多督促他倆早早生孩子了,阿城年齡可是不小了,這事兒可不能再往後拖了。”
陸弈城對他們幾位長輩說:“兩位伯父、伯母儘管放心,已經在計劃之中了。”
-------------
整整一個下午楊曉晨都被某位土匪長官給掠走。而安小米和她們的幾位主管外加一個二道半的譚文靜在會所都快忙瘋了。
直到晚七點楊曉晨才氣鼓鼓的回來,大家都忙的也沒來得及拷問她的去向問題。
第一天的戰況貌似非常不錯,至少把當天請客招待的花費給賺回來了。
直到晚九點最後一波客人才做完送走,讓店裡的主管帶着大家去嗨!
兩位老闆是累的散了架,得回家躺屍了。
已經等在門口的閆子龍見安小米她們三人出了會所的門,終於是“呼~”的吁了口長氣,立刻撥出電話,“季特助,十分鐘後到。”
那邊的季哲點頭,“好。”
十分鐘後,安小米她們被閆子龍接到了食客居總店的頂層用餐。
安小米問閆子龍,“不是你們陸總說下班了不用等他的嗎?他不是重要客人要陪的嗎?那你這接我們去食客居總店做什麼?我們已經好累了。”
閆子龍說:“小嫂子,您就別問了,反正我就只負責開車接人,按照老大的意思把你們安全送到地方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其他的我哪裡知道了。”
食客居總店的頂層,本來只是個咖啡廳和茶吧!平時都是圈內的熟人談生意時預約來用一下,大多時候都是閒置着。聽說陸弈城這幾年在江城的日子,閒暇時就在那裡一個人窩着。
到了頂層一片漆黑一點聲音都沒有,給更別說是有人影子了,三個女人嚇壞了,相互包成了一團。
安小米聲音都抖了,質問閆子龍,“閆子龍,你想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