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翰擡手在楊曉晨的臉頰上來回捏着,悶聲道,“謝謝,老婆~”
雖然汪翰說着謝謝她的話,可是從他給她打電話到迅速出現在她家門口,楊曉晨始終覺得他的眼裡是有怒意的,只不過他掩藏的很好,如此一想他肯定是知道了下午她和姚峰在停車場的事情了。
楊曉晨吞了口口水瞪着汪翰嬌聲而道,“怎麼謝啊~”
汪翰長臂往楊曉晨的兩側一撐,深黑如墨的眸子俯視着她的瞳孔,“你想讓我怎麼謝,嗯?”
楊曉晨嘟着嘴巴瞪着他,粉嘟嘟的臉頰泛着紅暈,嬌豔欲滴的脣瓣和他離得很近,一說話那股淡淡的清香總是讓他內心的那股煩躁的情緒逐漸變得柔軟。
她嘟着嘴說:“隨便你怎麼謝啦!”
汪翰的脣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臉上的陰沉情緒散去了很多,沉沉的聲音,說:“我決定把你吃了,就現在!”
汪翰的話音剛落,楊曉晨便感覺到他整個人朝着她重重的壓了下來,斜勾着脣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楊曉晨雙手抵着他的胸口,嬌滴滴的說:“汪翰,你,你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做什麼~?”
某人脣角一挑,咬着她秀巧的耳垂,說:“做-愛~!”
楊曉晨撒嬌賣乖,道:“呀~汪翰,你別~你想讓我死啊~你~”
汪翰悶哼着笑道:“嗯,乖~讓我和你,也感受下這傳說中的車、震二字的境界~我想~不會死~即使死,那也只能是爽-死~!”說着,他無恥的用身體碰了碰某女,說:“老婆,你說是不是~嗯?”
楊曉晨又羞又惱,眼珠子轉了轉,“汪翰……你別~我來大姨媽了~”
汪翰悶悶道:“是嗎?那我可得檢查檢查,我可不想浴血奮戰!”
檢查的結果是,某女被某個腹黑的大灰狼,一場天雷勾起地火般的狠狠禽獸了一番!以此感謝她今天在岳父、岳母、大舅哥面前的表現。
楊曉晨嬌喘着,“你個流-氓~被人看見了我們倆就得鑽地縫了~嗚~”
“臭丫頭,爺這車子你隨便怎麼動,它都不會動,外面也看不見~你認真點~不然影響爺的發揮……”汪翰一邊哄着她、還一邊兇着她!
一場旖旎後,楊曉晨窩在汪翰的懷裡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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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翰只好將她攬進懷裡抱着她睡,自己拿出一支菸又不能抽,擔心嗆着她!就那樣低頭看着懷裡的人,脣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壞笑。
而此刻的楊曉晨簡直像是一隻饜足的貓咪,乖巧的在他的懷裡吐着幽蘭呼呼而睡!
一陣“嘶嘶~”的電話震動聲,汪翰拿過電話一看,摁了接聽鍵,“程越?”
程越已經繞着白樺林居抓了一大圈了,問道,“二哥,你們的車子在白樺林居的哪個方位?我到了怎麼沒看見?”
汪翰對着電話卻輕聲、隱忍着,說:“我和他的預約時間改動下。”
程越對於汪翰此刻略帶古怪的聲線和臨時改變表示不解,對着電話質疑道:“二哥,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汪翰扶額,目光卻灼灼的看着懷裡繾綣着的人兒,薄脣勾了勾,“沒事。”
程越微微蹙眉,嗓門死大死大的,“那你爲什麼取消時間啊?我讓人把那孫子的車子都給扣了。”
楊曉晨似乎聽見了汪翰的聲音便微微蹙着秀氣的眉心,伸着小爪子亂抓,鄒巴着小臉兒不住的哼、嘰道:“幹嘛~我要再睡會兒~好累了~汪翰你討厭……”
那邊,程越聽到這溫香軟玉的聲音後,一個詭異的壞笑差點把車子都給開偏了,搖頭,說:“那,那好吧!我等你電話,那下來是~你們倆繼續操練,還是我過來讓人給你們開車?”
某人看了看懷裡的女人,她估計是開不了車子了,回頭看看外面的酒店,他穿着正裝肯定是不可以出入這種地方的。便捏了捏楊曉晨的鼻尖,對着電話說,“你把小劉送到白樺林居一號路的第一個岔口就好了。”
小劉剛一進白樺林居的叢林棚底下,便可見了汪翰的悍馬在忽明忽暗的樹蔭下像一頭隨時爆發的雄獅。待小劉走進車子的時候,汪翰已經將前排的座位升起放下了隔擋板。
汪翰抱着楊曉晨出了電梯時,張阿姨已經打開房門在門口候着了。
“哎呦,都這麼晚了這是喝醉了嗎?”張阿姨說着把一雙女式拖鞋和男士拖鞋給汪翰放到了腳底下。
汪翰兩隻腳丫子相互脫掉腳上的鞋子,速度蹬上拖鞋,喉嚨動了動對阿姨說,“阿姨,給二樓的浴池裡放洗澡水。”
張阿姨愣了下,關上門,“好、好、好,二少爺您慢點啊!”
看着張阿姨跑着上了樓梯,汪翰這才脣角勾了勾低頭在楊曉晨的額頭碰了碰,低沉而寵溺的聲線略帶着隱隱的壞笑,“好了,阿姨上樓了,別裝睡了~”
楊曉晨在汪翰的胸口咬了一口,但也沒把他咬疼,嬌聲嚷嚷道,“你個壞人,我哪裡有裝睡了,就是睡着了嘛~”
汪翰抱着她繼續上樓,脣角的那抹弧度越來越大,點頭,“嗯,臭丫頭累壞了,一會兒好好泡個澡自己睡,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嗯?”說着便低頭在她的腦門上抵了抵。
楊曉晨緊緊抱着汪翰的脖子,不安分的爪子在他的勃頸處來回你輕輕撓着,柔軟的聲線撒着嬌,“這麼晚了出去幹嘛?不許出去會見情人~”
此刻,張阿姨已經放好洗澡水把浴巾、毛巾和兩套浴袍都給他們倆放好,這纔出來就看見汪翰一腳在臺階上面,一腳還在下面的一個臺階上,低頭在楊曉晨腦門上寵溺輕吻的畫面。
張阿姨的確挺震驚的,他在汪家的時候汪翰纔剛剛出生,她便是他的月嫂到後來專門伺候二少爺的保姆,直到後來看着他一天天長大就跟自己的孩子似的鑑證了他的一路成長。
汪家這些年來在京城裡算得上是風光無限,然而宅內的某些不爲人知的秘密,張阿姨算是知情人之一。
曾經,她一直以爲她那麼細心照顧長大的汪家二少爺,會一直渾渾噩噩紈絝不化的和汪宇龍及其老爺子他們作對下去,可是後來她也發現了他的某些變化。
直到前些日子聽汪家又開始大鬧天宮,原因是汪翰娶了個二婚的女人。這個說法,張阿姨也以爲是二少爺故意和家裡作對的,可是老太太和老爺子卻讓汪宇龍送她到江城伺候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她還以爲來到江城會整天過着雞飛蛋打的糟糕日子的。可是誰曾想,這個二少奶奶人簡直好伺候的沒的說,這是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女傭最輕鬆的日子了。
此刻的畫面使驚呆了的張阿姨竟然忘記了給面前的二少爺和二少奶奶讓路了,只是看着兩個璧人發呆。
“嗯……”汪翰嗯了聲,問張阿姨道,“阿姨,水放好了?”聲音平平的,沒有一點主子對下人們的頤氣指使之意。
張阿姨這才點點頭,結結巴巴的笑成了花兒,“哦!好了好了,二少爺趕緊……”說到一半時張阿姨側了個身給汪翰讓開了路。
汪翰在進臥室前對張阿姨說,“阿姨,您去休息吧!晨晨沒事,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
張阿姨嚥了口口水,剛剛笑了的臉又抽吧到了一起,小心翼翼道,“二少爺,這麼晚了,您就不能好好在家裡陪着……”
汪翰已經進屋了,張阿姨也就停止了嘮叨。在汪家大院裡,張阿姨的嘮叨在很多時候勝過汪家的任何一個人,至少汪翰從來不對她發脾氣。
汪翰踢開霧氣繚繞的浴室門,把楊曉晨放進浴池裡,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了個親吻,“自己泡會兒,我出去趟很快就回來了,嗯!”
楊曉晨勾着某人的脖子,媚眼如絲,慵懶至極,“不行,這麼晚了,明天再出去~”
汪翰輕輕拿下她的手在嘴邊吻了吻,寵溺的聲線,說,“聽話,急事,就幾個小時解決,完了回來陪你,嗯?”
楊曉晨撅嘴瞪着汪翰,柔聲道,“那,不許見女人,要安全而出,完好而歸,要是壞了一點點皮我可就退貨了~”
“呵呵~”某人稀奇的笑出了聲,低頭抵着她的額頭,沉聲道,“臭丫頭,你覺得你退得了嗎?嗯?”
楊曉晨脣角彎起迷人的笑容,輕輕搖頭,慵懶道,“嗯……估計~難~”
汪翰喉嚨滑動了片刻,將楊曉晨的手放進浴池裡給他的身上蓋了條浴巾,倏地起身將浴簾刷的拉開將兩人隔開。
汪翰打開淋浴器對着自己沖洗了幾分鐘便結束,對着鏡子擦着頭髮,說,“我出去換好衣服走了哦!你在泡一會兒就乖乖起來躺牀上睡覺,等我回來,聽見了嗎?”
楊曉晨此刻修長的美腿搭在浴池的邊緣,脣角微微翹着,姿態懶散到了極致,酥酥麻麻的聲線,喵喵的說,“二爺~你好小氣了,洗個澡還把自己擋着不讓人家欣賞,你都把人家欣賞了好麼……”
汪翰眉心皺的夾死螞蟻的節奏,咬牙切齒道,“臭丫頭,別勾引你爺們~”
“呵呵~”楊曉晨故意惡作劇,道:“二爺……您就這麼經不住勾引啊?”
某人此刻已經衣冠楚楚,白色休閒襯衣、深色牛仔褲,酷斃的一把掀開浴簾,低頭在楊曉晨笑嘻嘻的脣瓣上狠狠地掠了個吻,悶哼道,“臭丫頭,等着,爺回來再繼續操練,嗯!”
某女此刻再也不敢嘚瑟了,便矯情的雙臂抱着胸前,“啊啊啊~你個臭流氓,人家不是那個意思了,你,你趕緊走啦~”又被那傢伙給免費欣賞了,啊啊啊!
某人伸手摸着自己的薄脣,兩眼邪魅的看着浴池裡被霧氣薰染的粉透如玉的女人,痞不拉幾的邪魅怎麼看都是不正經,可是被汪二爺演繹的既雅又痞!
楊曉晨繼續抱着胸口瞪着兔子般的眼珠子,“你,你幹嘛……”說着便恢復了紅太狼的嘴臉瞪着汪翰,道,“不是有事嗎那還不趕緊給老孃,滾~”
某人脣角勾勒着一抹迷人的弧度,眯了眯那邪魅的眸子,伸手拽着她的鼻尖晃了幾下,“走了。趕緊起來躺牀上睡覺。”
“臣妾遵命!二爺,慢走。”楊曉晨一本正經的勾引某人真的好嗎?
汪翰狠狠地瞪了眼某厚臉皮的美人魚,一個警告的眼神,轉身走人。
再不走,某爺估計真的就走不了了,那是罌粟般的極度誘惑好不!
凌晨一點零十分,汪翰準時到達晉江路上那傢俬人會所的指定包間。
服務生領着汪翰到達指定的門口,擡手輕輕釦了兩下門,裡面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進。”
服務生推開房門,“姚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面窗而立的姚峰沒有回頭,背對着門口,“嗯。”了一聲。
汪翰跨進門對服務生說,“沒你事了,下去吧!”說完,汪翰將門反關、上了鎖。
姚峰面窗而立,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直到汪翰走近他,一股冷颼颼的風嗖的一聲朝姚峰飛來時,他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倏地轉身便攔住了那一個兇猛、頹狠的拳頭。
兩人的臂膀便緊緊的扭在了一起,赤紅的四目相對視,薄脣緊緊抿着,誰也不發一言,就那麼手臂扭着手臂,怒目噴火的眸子互瞪着對方,恨不得將彼此凌遲掉。
倆人曾經師出同門功夫當然勢不兩立,可是,畢竟姚峰這些年已經沒有專業訓練了,再說汪翰是打小練出來的,功底怎麼能使一般人比得上了。
因爲是仲夏時節所以房間裡開着足夠的冷氣,起初兩人都是面無表情都這麼對視着、較量着,誰也不說話,直到慢慢地兩人的額頭開始滲着細密的汗漬。
明顯的姚峰額頭的汗漬比汪翰嚴重的多,而且他已經開始輕微的喘着粗重的氣息了;再觀汪翰,他額頭也是有了層明亮的汗漬,可是他依舊薄脣緊抿氣息勻稱、呼吸穩定,絲毫沒有因爲這場消耗着內力的對峙而有所變化。
直到耗到,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得到倆人粗重的喘息聲時,汪翰
一個大幅度的推搡將姚峰推出了好遠,使他朝後退了好幾步,背脊重重的撞在了身後冰冷的牆壁上。
姚峰活動了下手腕眯了眯眸子,一個單跳朝着汪翰的胸口精準的踢了上去。
汪翰一個就地三百六度旋轉踢腿,將姚峰那一個劈腿踢了出去,而他自己也耗費了太多的內力,使得兩人都重重的跌在冰冷的地毯上。
躺在地上粗重喘息良久,兩人又一次爬起來開打,直到打到兩人的鼻子和嘴角都開始滲着血漬、房間內發出巨大的酒瓶、酒杯的打砸聲,招來了經理和服務生的勸說。
汪翰狠狠地瞪了眼門口的經理,“滾一邊算賬,看要賠償多少。”
經理和服務生擦着額頭的汗漬,點頭,“好、好、好,那,二位繼續,我這就去算賬。”
經理摸着汗噠噠的額頭撤離,丫的這是遇上鬼的節奏嗎?此會所經營多年從未這樣過,有人掏高額費用來這裡打架的,真是有病。
哎!經理仰天長嘆,這些風雲人物的世界裡果然是平常人無法理解的。
因爲是兩位具有影響力的人物關門打架砸了他們會所的東西,所以經理向老闆彙報了下情況,順便問道,“老大,您說……我們讓他倆照價賠償還是?”
某位此刻正在海景房裡吞雲吐霧的男人眯了眯狹長的眸子,說,“既然是,汪二爺和姚主任砸的場子,那,就三倍的價賠償吧!”說的輕鬆的比他此刻吐煙霧還要輕鬆。
經理聽了老闆的吩咐後,肺腑,這老闆可真夠黑心的,連自己的兄弟都黑,比黑心棉還要黑的說。
經理站在門口等候着兩位出門離開時傳達下老闆的賠償。
房間裡已經消停了下來,兩位都衣衫不整的平躺在地上喘着氣。
汪翰踢了踢姚峰的腳,“還打嗎?”
姚峰蹙眉狠狠地把腳挪走,咬牙切齒的吼道,“汪翰,你大爺的簡直就是卑鄙小人,兄弟妻不可欺,你還是人嗎?啊……”
汪翰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彈跳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姚峰,額頭青筋暴跳,指着姚峰怒吼,“兄弟妻?姚峰,你大爺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不覺得臉紅嗎?她什麼時候是你的妻?什麼時候又不是你的妻?嗯?你把她當做自己的妻子對待過嗎?你不配做我汪翰的兄弟,不配。”
姚峰想來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此刻估計是不行了,內力消耗嚴重。
姚峰一直平躺着不回擊汪翰也不起來就那麼躺着,似乎是被汪翰的那句,“你把她當做自己的妻子對待過嗎?”給刺激到了,或許他曾經一直都在心裡掙扎着是否要正視他和楊曉晨的感情了,只不過是年少輕狂時的男女都是那麼固執的堅守着內心最初的那個她(他)的模樣,才使自己錯過了近在眼前真正應該去珍惜和把握的那個人。
但她(他)真的意識到失去的那一刻時已經什麼都抓不住了,即使你在付出都已經於事無補的時候你才感覺到失去的害怕,後悔曾經沒有珍惜她(他)然而這個世界上唯一缺的一樣東西便是後悔藥,即使世代輪迴也無法逆轉。
姚峰緩緩閉上眼睛,喉結滑動,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混合着額角的汗漬冰涼的滲了下來。眉心緊緊皺着,很久很久後,他才緩緩動了下酸澀的喉嚨,慢慢坐了起來,垂斂着眸子,低沉的聲音悶哼道,“那些照片~我根本就沒打算讓人往出發。”
汪翰胸脯起伏不定,擡起腳試了試,本打算是要踩在姚峰臉上去的,可是想想還是收回了腳,瞪着他,“姚峰,警告你,如果真的後悔失去她了,那麼就做回真爺們別騷擾她、別給她製造麻煩,否則小爺讓你丫的烏紗帽戴不住你信不信?”
其實姚峰在第一時間得知楊曉晨和汪翰扯證了,倆人真的在一起時,他一時衝動就開着車子從B市一路飆車瘋了般跑到江城,直接將車子停在了楊曉晨會所後停車場。
那一刻他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只是想着要讓汪翰的赫赫戰功在一時間毀於幾張暖昧照。同是從軍之人,姚峰明白像汪翰那樣的出身,那樣的年輕高級軍官在軍中的威望和領導心目中的影響。可當他安排的人把照片給他看的時候,他卻無論如論都下不了手。
前期、親夫的親密暖昧照,如果發生在民間普通百姓的家裡,估計街坊鄰居或者鄉里鄰村的百姓都會用唾沫星子和嘲諷的眼光將一個無辜的女人殺了,更何況楊曉晨如今身上頂的是京城裡汪家兒媳婦的身份,那麼暖昧不清的照片不但毀的是汪翰的前程就連楊曉晨大半生都要賠了進去。
他已經非常非常對不起她了,他已經爲自己的不成熟想法買單了!
其實在那個關鍵時刻,姚峰做了個果斷的決定把膠捲和底板收了一把火燒了。
可他不爲難下汪翰總是覺得男人的尊嚴被曾經的兄弟踐踏了,所以,程越大張聲勢阻止各大報社和網站IP的時候,他故意放了個幌子給程越,才使汪翰十萬火急趕回了江城。
汪翰蹙眉,伸出手,瞪着姚峰,“把底板和膠捲給我?”
姚峰喉嚨動了動,仰視着汪翰,“我替你保管就是了,放心,我,比你更加捨不得傷害她,所以,照片我留作紀念了。”
“你大爺,找死啊你。”汪翰又是一聲怒吼,瞪着姚峰,吼道,“我老婆,你tm的紀念個P啊你,底板和膠捲給……”汪翰罵罵咧咧到最後還是好聲好氣的對姚峰說,“東西給我,這裡的賠償不用你掏一分錢。”
“哈哈……”姚峰仰頭大笑,就跟聽到什麼特別離奇都笑話似的大笑。
而汪翰被他這麼一笑反而蹙眉瞪着姚峰,“笑什麼?”
姚峰笑完後,瞪着汪翰,“你不覺得這樣的誘惑很好笑嗎?”
汪翰搖頭,聳聳肩,“沒覺得。”
姚峰這才從地上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走到汪翰跟前抓住他的衣領,“姚峰不差這點小錢,東西我替你留着。對她好點,還有,你倆不許舉辦婚禮,不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