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翰額頭黑線佈滿瞪着楊曉晨,“你給小爺乖乖在這兒呆着。”
“可是。”楊曉晨剛剛一個可是,汪小喬便到了臥室門口,此刻臥室門是敞開着的。
汪小喬總算是看見二哥私藏的女人了,便對着楊曉晨招手,“嗨!二嫂,我是小喬,二哥有沒有給你說起我啊?”
“呃~”楊曉晨此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衣服倒是穿戴整齊了,可是頭髮沒搭理此刻像個雞窩似的亂糟糟的在腦門上頂着。
看着門口如此精緻又可愛的女孩子,楊曉晨吞了口唾沫,尷尬的點點頭,“你好,小喬!”
汪翰揉了把楊曉晨的頭,“你先收拾下,我把早餐給你拿上來吃。”說完,他看向門口的汪小喬,說,“小喬,這位就是楊曉晨,你二嫂。”
汪小喬連着吞了好幾口口水,乖乖!這二嫂這麼漂亮、這麼這麼誘人好麼!二伯母她們怎麼會說是個小寡婦了?簡直和她想想的不一樣啊!在汪小喬的意識裡小寡婦都是用來形容風韻猶存,再帶個拖油瓶的那種死了丈夫的女人的吧!
可是,面前這個二嫂哪裡像個“寡婦”了?
汪翰看着如此訝異表情的汪小喬便知道她此刻在心裡瞎歪歪楊曉晨了。微微蹙眉,拽着汪小喬的胳膊,“你跟我下樓,給你交代點事兒。”
汪小喬給汪翰開始出謀劃策,“二哥,你先讓二嫂吃飯,我給你把那幫人拖住,他們並不知道二嫂在這裡,只不過是想過來看看而已。”
汪翰叼了支菸點上,看了看時間,說,“你,把他們再拖兩個小時,不不不,下午,或者晚上最好。就說我不在,和你在外面跟幾個朋友在一起。”汪翰說完狠狠吸了口煙,“嗯,就這麼說。”
汪小喬怯怯道:“可是,二伯母好像有你家裡的鑰匙。”
汪翰擺手,“沒用,他們沒有一樓的門禁卡和密碼有家裡鑰匙也沒啥用。”
汪小喬,“好,那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
汪小喬忽悠走一羣人後,虎視眈眈看着低頭吃早餐的汪翰,“二哥,你,快點哦!我覺得他們聯繫不到你還會打道回府的。你昨天相完親就沒回家也不接二伯母的電話,他們肯定會懷疑你的。”
楊曉晨吃完東西在樓梯口偷偷瞄了幾眼,一樓除了汪翰就是汪小喬並沒其他人,便端着盤子下樓,連同汪翰的碗筷一起拿走,對汪小喬說:“我先把碗筷刷了,你先和你二哥坐着聊天。”
汪小喬被這個二嫂各種驚訝,“二嫂還會洗碗啊?好厲害哦!”
汪翰瞪了眼汪小喬,“你以爲她和你們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汪小喬吐了口唾沫,“我哪裡有了,我剛剛還替你和二嫂去提早餐了,還買水果和營養品了。”說完,汪小喬不顧汪翰的臉色,繼續神秘兮兮的對着他撇嘴,“二哥,昨晚很銷、魂吧?你看看二嫂……”她指着自己的脖子,臉都紅了。
大夏天的,楊曉晨只穿了條低領的休閒款式的裙子,雖然此刻是頭髮披着爲了遮掩點什麼,可還是可以看見那些暖昧痕跡的。
汪翰瞪了眼汪小喬,“小屁孩,懂什麼~”
汪小喬擠眉弄眼,“我哪裡小屁孩了,哎二哥,二嫂幾歲啊?我怎麼覺得她和差不多大了?”
汪翰看了眼汪小喬,“她比你大三歲的樣子了。”
汪小喬誇張的瞪着眼珠子,張嘴可以塞進雞蛋的嘴巴,“哦!天吶!那怎麼二嫂看着那麼年輕漂亮了,好像和我差不多大的樣子了?!”
汪翰挑眉,“沒辦法,天生的美女。”
兄妹倆在客廳正聊着,楊曉晨洗碗結束可是她在廚房裡磨磨唧唧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剛纔,汪小喬聽到她的名字後那反應明顯的是知道她的,那,這接下來怎麼辦?
她磨嘰半天出來後,拿起汪小喬買的水果,說,“我去拼個果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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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喬各種新鮮,平時只是覺得果盤想吃什麼就給家裡的阿姨吩咐一聲便是了,現在這個嫂子好能幹的說,這麼什麼都會做?好好奇哦!便笑嘻嘻的說,“那我給二嫂幫忙吧!”
汪翰橫了她一眼,“你就適合坐着別動,幫忙中是不切了你的爪子就會切了你二嫂的手。”
汪小喬,“呃~”扶額,“二哥,有你這麼黑你親妹的人嗎?我哪裡有那麼笨了,真是的。”
其實,楊曉晨哪裡是要拼果盤了,她是覺得無地自容的尷尬,所以給自己找個事情幹,最重要的是可以躲在廚房裡不用面對汪小喬了。
汪翰的眼睛毒的跟毒蛇似的,他又怎麼不知道楊曉晨現在的心境了。
楊曉晨拼好果盤,給安小米打了個電話,可那貨給她直接掛了速回了條短信,“曉晨,我們今天帶着孩子們上山了,這會兒在盤山路上了我就不和你說了,回頭聊。哦對了,二哥~昨晚沒事吧?!”外加一個色色的圖片。
楊曉晨在心裡罵了句髒話,就差把手機給扔到對面的牆壁上去了。
外面倆人還在嘀咕着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汪翰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汪小喬騰地站了起來,看着門口,汪翰擺手,“不是大院裡那夥人。”
汪小喬深噓口氣,“嚇死我了。”她整天被她老爸和二伯父罵作和汪翰一丘之貉,這要是被逮住她替汪翰掩蓋金屋藏嬌之事,估計又要被那夥人給數落到耳朵起繭子不可。
只見汪翰起身,“嗯、嗯、”嗯了兩聲後,說,“那,我下樓。”
汪翰瞥了眼廚房的方向對汪小喬說,“我下樓取個東西,陪你二嫂先聊會兒天。”
樓下是墨子宴的車子,汪翰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辦好了?”
墨子宴對着汪翰挑了挑眉,調侃道:“不請我上樓坐坐?”
汪翰打開車子抽屜拿出一盒煙,自己抽了一根點上,吐着菸圈,道:“現在不方便,不過小喬在樓上,你要見她的話……?”
墨子宴算是汪翰最鐵的兄弟了,現在調到某軍區工作了,他聽了汪翰的話蹙眉,“算了吧!”說着便拿出一章蓋有大紅戳印和鋼印的表格,遞給汪翰,“領導二話不說就給批了,記着,你又欠我一個人情。”
墨子宴說着也點了根菸,痞痞,道:“這妞兒看照片長得還不賴……而且有點眼熟~”
汪翰瞪了眼墨子宴,氣狠狠道:“當着我的面兒都敢說我媳婦漂亮,你大爺的是不是不想當我妹夫了吧你?”
“咳~”墨子宴咳了
聲,瞥了眼汪翰,“至於嗎你?”
汪翰橫了眼墨子宴,“沒空和你瞎掰掰,走了。”
墨子宴嚥了口唾沫,微微蹙眉,道:“老大,你真的想好了?你這昨天才相得親,今天就領證,未免太草率了吧?哎!兄弟,你們了家老爺子那夥人也太狠了點對你,兄弟我是愛莫能助啊……?”墨子宴對汪翰表示一臉的同情。
汪翰嫌棄的瞪了眼墨子宴,對他回一神秘的邪笑,“你覺得我汪二爺娶個媳婦兒需要人把刀架在脖子上嗎?笑話。”說完,他拉開車門,跳了下去,“晚上,皇家盛典見,我會帶着你們的嫂子閃瞎你們的狗眼。”
墨子宴看着汪翰離去的背影,搖頭,“汪二爺,這是抽風了嗎?怎麼會一次相親就可以看對上眼了?”想不通,算了也不想了,反正刀架在脖子上的人又不是他墨子宴。
汪翰拿着那張蓋有鋼印的表格回來時,楊曉晨正在和汪小喬倆吃着水果,聊天呢!
汪翰一屁股坐在楊曉晨身邊,漆黑的眸子犀利的看着她。
看的楊曉晨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臉髒嗎?”
汪翰喉嚨動了動,表情嚴肅又認真的看着她,說:“吃好了,就收拾下,我們倆先去民政局把結婚證一扯。”
楊曉晨看着身邊人那性感的古銅色肌膚和軍裝襯衣下的肌肉,連着吞了好幾口口水,狠狠眨了下眼睛,“汪翰……閃婚也不帶你這樣的吧!我,我都沒和我爸、媽他們說一聲,再說你們家人都那麼反對你和我在一起,他們現在還在四處給你物色相親對象了,你,這樣子太草率了……”
汪翰倏地起身,噓口氣,漆黑的眸子睨着楊曉晨,一字一句說道:“楊曉晨,現在時間緊急的很,我沒時間跟你浪費口舌,現在跟我先去把證扯了,其他的事情好說。我給你爸、媽,下跪磕頭總可以了吧!”
汪翰說着還狠狠地在寸頭上摸了幾把,貌似急的要死的節奏了。
汪小喬拽了拽楊曉晨的胳膊,說,“二嫂,這樣子是顯得挺草率的,可是你和二哥是有感情的對吧?你也不想這樣看着二哥被那夥人逼上絕路對吧?所以,你們就先來個先走後奏,放心,天塌不了。”
楊曉晨咬了下脣,說,“汪翰,結婚過日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們家人是沒法選擇的,可是媳婦是可以選擇的,所以,你不要突然間腦子這麼一抽造成很多遺憾……”
汪翰看了看腕錶,一臉黑線直接起身拿着楊曉晨的包包就在裡面翻騰,“身份證給我,現在就跟我走,不然來真不及了。”
他得趁熱打鐵先把證給扯了,免得那夥人打到他家裡來了,這事兒真特麼的就不好辦了。就這結婚審批報告都是打了幾十個人的電話才搞定的。這紙哪裡可以包的住這麼大一把火了,估計也就一頓飯的功夫不到,大院裡那夥人就知道他領證了,第一時間不把他的公寓樓的門給拆了纔怪。
反正這證扯了,楊曉晨便成了名副其實的汪家兒媳婦了,無論從法律上還是事實上,這個媳婦他們認不認都是遲早的事情了。
這可是軍婚啊!他汪二爺不鬆口,誰敢挑唆他離婚了?誰又敢判他汪二爺離婚?找死吧!
楊曉晨就這麼被汪翰和汪小喬給前面拽着後面推着,下樓後由於悍馬車子的車臺太高她穿的是裙子,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昨晚被某人的不節制索要的此刻走路都費勁的很,所以被汪翰直接把楊曉晨抱了起來塞進了車子裡。
在去往民政局的一路上,汪翰一邊飈着車子,一邊打着電話。
等車子到了民政局辦公大樓下時,楊曉晨微微蹙了下眉,怎麼可以這麼倉促?她第一次結婚就是自己執意跨越千山萬水奔赴大洋彼岸,然後灰溜溜的一個人拉着箱子回來了,還把家人氣得幾年不理她。這次又是這樣先斬後奏,到時候父母、哥哥他們不得傷心死了。
她現在可是二十七歲的女人了,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了,這樣太對不起父母了,他們還在到處給她物色相親對象了,再說汪翰家裡的人根本就接受不了她的,這樣子以後又是一場水深火熱的婚姻了,萬一?又要到了離婚的地步,那她都三婚了,誰還要她了?!
汪翰先行下車,見楊曉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發呆,他也是被逼的好不!汪翰替她拉開車門,紳士的伸出手,及有耐心的沉聲道,“我抱你下來!”他的眼裡是溫柔、但也有隱忍的戾氣,被那幫子人逼的都快強搶良家婦女了好吧!
楊曉晨嚥了口唾沫,滿面愁雲的瞄了瞄那些出出進進或笑顏如花,或愁雲滿面的男女。有人捧着紅本本笑,也有人拿着綠本本哭,這個哭得滋味她發誓再也不想要了。
楊曉晨吞了口唾沫,咬了下脣,說,“汪翰……我,我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這個,我真的不在乎你給不給我這個名正言順的……”
汪翰蹙了下眉,篤定的看着楊曉晨,“不行,我託人給人家的領導打了電話的,這都到下班時間了人都在裡面等我們倆了,先進去把證領了再說。”說着便把她給強行抱下了車子。
楊曉晨靜靜地看着面前的汪翰,大中午的陽光照得他更加耀眼奪目,即使滿臉黑線都是那麼的搶奪鏡頭,可是,她真的賭不起了,她再也賭不起了!
“汪翰?!”楊曉晨看着汪翰漆黑如墨的眸子低聲喚了聲他的名字。
“說?”汪翰及其不悅。
楊曉晨一臉嚴肅的表情看着汪翰,“你給我寫個保證書。”
“什麼、什麼保證書?”大爺的,汪家二爺活了三十多年了怎麼從來沒聽過領個結婚證還要寫個保證書的了。
楊曉晨斂了斂眼簾,看着汪翰,“就是,你保證我們婚後不許和你家裡人鬧騰,還有。”楊曉晨一個還有後,便頰緋紅低垂着眼簾不說話了。
汪翰蹙眉,“還有什麼?快說。”
楊曉晨嘟了下嘴,說,“還有,不許,對除我以外的女人好~”
汪翰一個痞兮兮的壞笑,低頭在楊曉晨的臉頰啃了一口,“放心了,小爺這槍桿子對別的女人根本就不走火。”某人說着在車兜裡拿出一張白紙,趴在車頭上大筆一揮寫了個保證書,原話就是楊曉晨的口述一字未落下,爾後還簽了自己的大名,汪翰。
遞給楊曉晨,好笑的盯着她的表情,“看看,還有什麼要我保證的嗎?”
楊曉晨看着蹙眉,“你個壞人,怎麼多了一條啊?”
汪翰給後面附加了一條,“婚後,楊曉晨
女士要是敢不聽丈夫汪翰的話,忤逆他、不和他同心協力共築愛巢,那麼汪翰有權利把楊曉晨女士**而死。”
楊曉晨瀏覽完汪翰的附加條款後,“呀!你個奸臣,這條不行,廢除了……”
汪翰一把抽走楊曉晨手裡的保證書,對着她挑了下眉,“趕緊地,別墨跡了姑奶奶,不然真來不及了……”
楊曉晨就被汪翰給這麼連哄帶求的拖進了民政局大樓。
接待人員見兩人神情沉重,男人帥的掉渣兒筆挺的軍裝,年紀輕輕肩上就扛着好幾個道道和星星閃瞎了民政局工作人員的眼睛,可是爲毛線他滿臉黑線還押着個女人?這是押着女人來離婚的嗎?
一位大媽級別的工作人員對他倆說:“對不起兩位,辦理離婚的人下班了。”
汪翰和楊曉晨和相互看看對方,楊曉晨蹙眉,什麼眼神兒啊?人家像來離婚的嗎?烏鴉嘴的老太婆您別詛咒我好嗎?
汪二爺免開尊口,“我找你們主任。”
工作大媽吞了口口水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
幾個年輕的女員工瞪着銅鈴大的眸子,“天吶!他就是主任交代我們接待的那個汪家二少啊呃……”要這麼牛逼,這麼酷斃嗎?人家以後還能找到對象嗎?醉的不要不要的。
一位男士瞪了眼幾位花癡的女子和那位大媽,笑嘻嘻領着汪翰和楊曉晨進了一間辦公室。和主主任大叔簡單寒暄幾句後便開始工作。
看着一羣人爲了汪二爺這個結婚證留下來不能按時下班,汪翰對主任大叔,說,“王叔,一會兒忙完了,您帶着大家去食天下的旗艦店吃飯,抱上我的名字就行,我提前給安排下去就是說了,耽誤大家正常下班了。”
主任大叔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表示不必客氣,可是汪翰酷斃的擺手一句,“叔,您就別跟我矯情了,開始吧!吃飯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正常的吃個便飯又不是送您金山、美女了。”
看着一羣人位汪二爺忙活,楊曉晨這個瞬間秒殺了數多隻眼球的二手女人竟然嘴角抽噓,嚥着口水,看來汪二爺的名頭還真的不是白叫的啊?!一個小小的民政局辦理結婚證的大叔、大嬸兒都對他如此尊敬有佳。
看來這汪家比她想象的還要龐大吧?!
楊曉晨在各種猜測想想今後將會是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時,汪翰已經直入主題,“王叔,讓他們都動作快點,完了我還有事。”找人辦事,還一副牛皮哄哄的樣子。急着上吊啊你。
不是他非得急這一時,而是他擔心,擔心汪家那夥人一旦知道他拖到民政局扯證的人是楊曉晨,弄不好這證就扯不了了。
拍照、蓋章、簽字、宣誓其實也就是照着結婚證念幾句臺詞,一切順利的跟小時候玩過家家家似的。
一切就緒後,汪翰“籲……”吐了口長氣,在楊曉晨的頭上拍了把,“給,媳婦兒,裝好了。”
楊曉晨在幾雙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接過紅本本翻開看了看,笑嘻嘻的將本本塞到了包包裡。
好吧!她楊曉晨就這麼算是把自己給二嫁了,悲催的很,真是命中註定她這輩子結婚都要這麼火急火燎,無婚禮、無鮮花、無親人的祝福嗎?好想哭,想大哭!
可,楊曉晨還是保持着良好的素質,笑嘻嘻的配合着汪家二爺和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寒暄告別。
一出民政局,汪翰就攬着楊曉晨的腰大大的墨鏡扣着臉,“走了,帶你去吃飯,我們倆人先自己慶祝下再說。”
然而沒走多遠,汪翰的手機就響了,這次可不是他接不接的事兒了,因爲是幾百年都不給他打電話的汪宇龍打來的。
汪翰戴上藍牙,語氣極好,“爸。”
楊曉晨聽到這個爸字瞬間就脊背挺直了了,被駕駛座上的某人給颳了眼。可她怎麼能不緊張了,剛剛領完證,他爹的電話就來了。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汪翰只說了句,“好,我們馬上回來。”說完收線。
車子到了下個路口掉頭後,汪翰纔對身邊的人說,“他們到樓下了,一會兒……看我的臉色行事就好了。”說着,伸出右手握住楊曉晨的左手,十指相扣,使勁捏了捏,“沒事,在偌大的一個汪家,沒人敢真的針對你的,有我在你就必須得給小爺堅持住,汪翰在陣地就在,懂?”
楊曉晨白了某人一眼,“搞得跟打仗似的。”
汪翰脣角掀了掀,“這叫鼓舞士氣,在這裡就是鼓勵老婆大人要勇敢點。”
汪翰的車子泊在銅雀灣公寓樓下時,果然是一羣人在電子門口站着,邊上還站着兩位保安。
楊曉晨明顯的往後往後縮了下身體,雙手緊緊我成了拳頭。
汪翰先行下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看着緊張的都快哭了的楊曉晨,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潤,“聽話,我抱你下來,嗯?!”
一羣人見車裡的人墨跡着不下車,張月華倏地擡腿,踩着咯噔咯噔的高跟鞋子幾步跨到汪翰的車門口,一臉嫌棄的瞪着車子裡的楊曉晨,“果然是你。”
楊曉晨此刻臉頰爆紅,連着吞了口口水,大大的眸子看着汪翰,不知如何是好?
汪翰微微蹙眉,瞥了眼張月華,低沉得聲線,道:“媽,上樓說話。”
張月華狠狠剜了眼楊曉晨,“哼。”冷哼了聲轉身對其他人說,“老二讓上樓再說,那就都先樓吧!”
汪翰長臂一伸把楊曉晨給抱了下來,可是她真的很尷尬的,但還是得死撐着,滿臉通紅的對一羣人點了點頭,咬了咬脣瓣,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此刻就光那幾雙眼神兒都能把她給殺死幾萬遍。
汪翰打開電子密碼,狹小的電梯裡,更加的尷尬,汪翰一直緊緊抿着脣把楊曉晨在臂彎裡護着,安靜的電梯裡落針可聞,好不容易熬到到了他們的樓層,汪翰打開門,所有人理所當然的都是以主人的身份進了門,就坐。
汪翰和楊曉晨都站着,汪翰始終都握着她冒着虛汗的手,對一羣人說,“既然你們這麼興師動衆的來了,那麼想必都知道了。那,我就說下我的想法,反正這兒媳婦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你們……”
張月華倏地站了起來,恨不得把楊曉晨給吃了,眼睛通紅,眼淚珠子就吧嗒吧嗒滴了下來,指着楊曉晨吼道,“一個二手女人有什麼好說的……”
“媽,你夠了。不許你們任何一個人這樣說她,我-不-許。”汪翰直接和張月華開戰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