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米使勁吞着口水,推搡着陸弈城的胸口,“你,你別,你傷還沒好了,聽話了~”
陸弈城直接壓了下來,啃咬着她的鼻尖,“我不管,我剛剛問過醫生了,人家說早都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可你偏不給你爺們吃、不給你爺們喝,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想餓死我了,嗯?”
安小米擔心的看着陸弈城,嚥着口水,“你,你別耍賴,你,你就是吃,也得到餐廳去吃啊~我這裡有沒有肉~嗚……”
陸弈城狠狠的在安小米的脖頸上咬了一口,“臭丫頭,你誠心的是吧?嗯?”
陸弈城說着就雙手齊下把安小米的外套給扒掉扔到書桌上,爪子不老實的探進她的毛衫捏着她的豐盈狠狠試了下彈性,“敢用扣公糧的方式來懲罰我,裝傻充愣?看我讓你明天能上得了班纔怪~”
其實算算時間,兩人沒有最親密的事情真的是有很久的時間了,從安小米帶着安安離家出走,在到陸弈城的那一刀剖腹到現在的恢復期間,好說也幾個月了吧!
記得她剛開始抱着安安離開的時候,小傢伙們纔會咿咿呀呀的“粑粑、麻麻~”現在是好多都會叫了,比如,爺爺、奶奶、舅舅都會了,現在三個萌娃都開始扶着學步車學走路了,這麼大的變化,需要多久纔可以蛻變?然而,陸弈城,他一個健康的男人要他忍受這麼久,其實是對他身體最大的摧殘和傷害不是嘛!
可是她也是擔心他的傷口,那是在肚子上的,她真的不知道那事兒對他的傷口到底有沒有影響了?她又沒他那麼厚的臉皮去諮詢醫生的。
安小米看着他已經額頭滲着細密的汗漬,面帶潮紅的在她的脖頸、耳垂上故意啃咬使壞,就是要她乖乖的配合他。
她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弈城……”
陸弈城驀地擡起頭看着她秋水般的眸子,聲音黯啞的不像話,“你,剛纔叫我什麼?”那雙深邃的眸子就差將她吞噬了!
安小米已經完全感覺到了他那堅、挺的武器在抵着她下腹時的寵寵欲動和生龍活虎的力道了,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是有需要的!
安小米便擡起胳膊環住陸弈城的脖子,在他的脣角吻了吻,喘着細密的幽香,噴薄在陸弈城的鼻端,柔軟的聲線嬌聲道,“弈城!”
陸弈城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此刻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着他的採擷。這是兩人如此大鬧一場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想要彼此,又這麼擔心傷到彼此!
這段時間,兩人只是同牀共枕,蓋着被子相依着相擁純聊天,可是這幾天某人實在是要瘋了的節奏,每次只要手一到她的關鍵部位,那傢伙就緊張兮兮的嚇得各種不敢。
她擔心傷到他的身,而他卻擔心太過強勢要了她傷到她的心!
原來,愛到深處也是一種孤單的遷就和不捨,因爲怕失去!
陸弈城雙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五指在她剪短齊及耳根的短髮裡來回叉着,每一根指腹都那麼溫柔的來回纏繞着她順滑如絲的秀髮,性感的喉結來回滑動着,薄脣在她微微張着的脣瓣上輕輕啄了幾下,沙啞的嗓音低沉道,“小米,放鬆~我問過醫生了,最好的醫生,真沒事了……”
安小米吞了口唾沫,臉頰緋紅的看着他的墨眸,嘟了下嘴,“那,那也不行~他們一會兒都要回來吃飯了,你個壞人想讓我丟死人啊你~”
陸弈城看着她壞笑,不住的吻着她的脣再到眉眼一遍又一遍都覺得吻不夠!
“他們,今晚不回這裡吃飯,晚點回來睡覺就看可以了!”陸弈城說着已經開始順着她的毛衫一路下滑,略帶薄繭的指腹在她的敏、感處開始遊走。
安小米吞着口水,“你,你個壞人,你怎麼把他們都趕到後樓做什麼……”
陸弈城繼續着自己的事情,“我對他們說,我晚飯時候要談事情,誰都別來打擾我……所以……專心點,嗯!”
安小米只要一點點不配合,那貨就各種使壞、喊碰到他傷口了嚇唬她,她只好乖乖任由他的擺佈迎合他,但也擔心他的傷口而緊張兮兮,使他不悅的猛擊她讓她配合他!
爲了不讓他發瘋,她只好嬌喘着欺身而上瞪着他,陸弈城握着她的倩腰,“快點,教過你的~”
爲了不傷及到他的傷口,她只好照着他的要求去做……
一屋書香,滿地旖旎,正在魚水狂歡之際,大總管家上樓敲門,“先生,開飯了。”
陸弈城抓起一個被兩人瘋狂時踢到地上此刻就在倆身邊躺着的靠墊,扔到門上砸出一聲悶哼聲,“不吃,嗷……”緊接着的一個滾字被安小米給咬着那傢伙的嘴脣堵了回去。
管家起初在門口皺着眉心想,先生難道談事不給客人吃飯?再怎麼談也得吃飯了再談是說吧?可是聽着不對啊!
這才恍然大悟,剛纔先生的聲音?!
“呃~”管家老臉通紅有種偷聽主人房內之事的嫌疑了,趕緊捂臉走人。
一樓餐廳,大家都已經坐好,三個萌娃已經在大鬧天宮了。
喬嬸兒問管家,“阿城和小米的客人了?”
管家表示很無力,尷尬道:“那個,你們先吃吧!先生和夫人……忙,正在忙。”
喬嬸兒嘀咕道:“忙什麼了連飯都不吃了……”
這一頓晚飯,安小米是沒法吃了,被那壞人給扔進浴池裡泡了會兒就包着毛毯塞進被窩了。
安小米已經跟個提線木偶似的被陸弈城翻過來提過去的把她搬了個方向,“別動,給你把頭髮吹下再睡。”
“嗯!”安小米貓咪般的咪了一聲,“弈城?”
陸弈城認真的給她吹着頭髮,嚥了口唾沫,“嗯?”
安小米有氣無力,道:“我短髮好看不?你,都沒說過我短髮漂亮~”
陸弈城的指腹在她滿是印着他傑作的脖頸裡來回摩挲着,低頭
在她紅腫的脣上落了個吻,“好看!”
安小米翻了個身,“騙人~那你之前都沒誇我!”
陸弈城好笑的掀了掀脣角,咬着她的耳垂,悶哼道:“那是,因爲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剪了頭髮,老子不開心~”
“呵呵~”安小米柔軟的笑了聲,伸出柔若無骨的手指想戳戳他的臉可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嬌滴滴的問道,“弈城,你愛我嗎?”
陸弈城喉嚨滾動了下,低頭咬着她秀巧的耳垂,惡狠狠地說,“不,愛!”接着又是一頓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的懲罰了一頓,才說,“臭丫頭,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哪裡來這麼大的激情和精神,而且還是越做越想做,直到想把你做死爲止!”
安小米已經靠着某人寬厚的胸膛睡了過去,那上面滿是她又咬、又抓出的痕跡。脣角卻彎着她最美的弧度,亦是他最初的迷戀,此刻的她如一隻饜足的懶貓慵懶而道,“弈城~我也愛你,好愛好愛!”
陸弈城擁着她睡了會兒,大手在她柔滑的髮絲裡來回輕輕梳理着,直到她吐着淡淡的幽香入睡,他才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了羽毛般的親吻,輕輕下牀去衝了個淋浴換了身家居服下樓。
此刻的一樓,偌大的客廳和餐廳裡安靜的落針可聞,陸弈城微微蹙眉,難道都睡了?
在看看那面琉璃水晶邊框的掛鐘,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某人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可見剛纔兩人是有多麼的消、魂!
這個點兒了傭人、管家都睡了,陸弈城自己進了廚房,發現留的有他和安小米的飯菜,都現場的在保險盒裡裝着。他打開微波爐熱了一個湯,一個素菜,衝了杯牛奶坐在餐廳慢慢享用,脣角、眉眼都是無盡的、慵懶的、幸福的味道!
某人吃完給安小米端了碗雞湯、一杯牛奶,一小碟青菜上樓。
昏暗的房間裡熟睡的安小米臉頰粉嘟嘟的像極了他們最得意的結晶安安的臉,他低頭在她的鼻尖啃了啃,“寶貝,要不要吃點東西?”聲音特別的輕,既擔心吵醒她又擔心餓着她!
安小米,“嗯~”一聲,擡了擡手指可是手指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本來是想勾住那壞人的下巴或者臉狠狠的掐他幾下的,誰讓他沒個輕重了,可是手指根本就沒有勾一勾的力氣了。
安小米肚子當然是餓的了,只是她沒有力氣,所以就動了動紅腫的脣瓣,貓咪般的聲音,酥酥麻麻道:“餓~你餵我~”
某人薄脣微勾,“好!”
這一夜,兩人好像經歷了一次鳳凰涅槃後的重生,一切都變的拔開烏雲,處處都是豔陽天的感覺!
安小米再也沒有了噩夢驚醒的痛苦,而陸弈城再也不會在家裡動不動就把所有人集中起來破口大罵“滾蛋”了。
家裡的傭人、工人、保安,喬叔、喬嬸兒都覺得日子過的有滋有味了,三個萌寶把整座宅子渲染的更加熱鬧、人氣旺盛的在大門外都可以聽得到他們家院子裡的歡聲笑語!
陸弈城迴歸食天下坐鎮,安小米也是天天到會所上班的同時開始指揮着家裡的管家和管家太太準備年貨了。
這天,安小米走的時候對管家太太說:“張媽,就剩幾天年三十了,怎麼我安排下去的東西沒見購買了?”
張媽四處看了看,笑嘻嘻的說,“夫人,先生他……另有打算的,所以不讓買。”
安小米蹙眉,“另有打算?”什麼打算她怎麼不知道了?這個悶騷的臭男人,壞人!
管家太太略作思索,說:“先生只是這麼吩咐的具體什麼打算我也不知道。”
安小米點頭,“那好吧!既然他又吩咐不置辦年貨那就算了。”說完走了幾步的安小米又回頭說:“哦對了張嫂,那,你今天事情多不多啊?”
張嫂笑呵呵道,“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以咱們家裡的事情爲主的,什麼事,您說吧夫人。”
安小米掏出一張紙給張嫂,說,“這裡是我打算給我家裡的一些年貨,這幾天店裡忙的走不開,麻煩您幫我去買下,您平時經常買肯定比我識貨。辛苦您了!”
張嫂笑眯眯道,“不辛苦,這活兒我輕車熟路的哪裡需要夫人自己去買了,我給咱們家專供食品、蔬菜的那幾家打個電話直接送貨上門。”
“呃~”安小米這傢伙還真是一直都沒習慣過來陸弈城的牌的生活方式,他們家的吃的哪裡需要人去買了,人家有自己的特供、專供基地好麼!
安小米只是想給家裡買些新鮮的鄉下這段時間沒有的蔬菜和海鮮之類的,其他的食材鄉下奶奶家裡還真是不缺。
直到年三十的前一天了,楊曉晨還沒回家,她和姚峰約好今天解決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
而已經抵達京城陸家莊園的安小米接到楊曉晨的電話時,第一句便問道,“沒事吧你倆?打你電話一直關機,嚇死我了。”
此時的楊曉晨已經收拾好東西搬上車子,打算趕往和姚峰約定的咖啡館。
她帶着耳機穩穩地開着車子,說:“電話剛剛一直在關機充電中,這會兒在趕往赴約的路上。怎麼樣,三個臭寶寶還好吧?那邊貌似比江城還要冷哦!”
兩人聊了會兒孩子們,楊曉晨說,“那好吧!新年快樂!我和姚峰見完面就直接回家了,明年見。撒由那拉~”
安小米吞了口口水,“等等~”
楊曉晨倒沒急着掛電話,“嗯?在呢!”
安小米說,“你,別和姚峰硬着來,別逼他,好好說,大過年的可不敢和他有個什麼衝突,對誰都不好。即使沒了夫妻情分那也得留着一點點的師徒情分吧!”
“噗~”楊曉晨被安小米的話給逗笑了,嗤笑着,說:“不會的,我們的見面地點在梧桐苑的咖啡館。頂多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不會再有什麼了,你放心好了。”
“好,我等你消息。”安小米說完收線。
冬天的梧桐苑
依舊是蕭瑟的,光禿禿的梧桐樹屹立在青磚灰瓦的建築間使人的心都跟着蕭條沉寂。
一樓的咖啡館由於年關沒有什麼客人,姚峰依窗而坐,背對着門口。
楊曉晨走進咖啡廳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愣了下,便擡步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了姚峰的對面。
姚峰挑眉,“來了?”這樣的聲音和語調是幾年前她追着他的屁股時的口氣,不冷不熱不鹹不淡。
楊曉晨吞了口口水,點頭,“嗯。”了一聲。
姚峰攪着面前的咖啡問了句楊曉晨,“喝點什麼?”
楊曉晨看了看時間,“不喝了。”眼裡是急切的解決問題但也不打算給他道歉,她始終覺得自己沒錯。不愛了,那就是什麼都不去顧忌了。
姚峰的喉結動了動,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錦盒,打開裡面是一枚散發着璀璨光芒的藍色鑽石女戒。
姚峰將錦盒推到楊曉晨的面前,說,“這枚戒指的內壁上刻着你的名字,反正也是送不出去了。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戴一枚刻着其他女人名字的戒指,所以,我決定你來處理。”說完,他看着楊曉晨的眼睛,說,“我本來就欠你一枚戒指。”
第一次結婚時領完證,楊曉晨拉着姚峰去一家普通的金銀飾品店裡買了一對銀飾的對戒,自己戴了一枚,而那枚男戒姚峰從來沒戴過。
如今想想,楊曉晨的指尖就不由得抽噓,微微嚥了口唾沫,從包裡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說:“這裡是你在瑞士送我的那條項鍊,一起還給你。”
說着,楊曉晨將兩個盒子都推到姚峰的面前,說,“既然,你給我處理意見,那我就說了。”
姚峰挑了挑眉,“嗯。”
楊曉晨平平的和語氣,說,“如今很多貧困山區的留守兒童過不起年,甚至有的孩子幾年都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因爲沒錢買火車票或者飛機票,不如,你用這個去資助幾個貧困山區的孩子好了。”
楊曉晨說完便起身,說,“我先走了,新年快樂!”
姚峰的眼簾緩緩動了動,說,“我調回B市了。”
楊曉晨頓足,看了眼姚峰,彎了彎脣角,略帶固有的語氣,說,“是嘛!那~恭喜你!”說完,她緩緩離開,猶如電視裡的慢鏡頭一點一點消失在姚峰的視線裡。
姚峰看着她的背影越來越模糊,突然,喊了聲,“楊曉晨?”
楊曉晨站住,緩緩回頭,逆光的五官截然成熟了很多,但依舊不失她天然的灑脫,看着他,“怎麼了?”
姚峰看着她那樣的神情,脣角勾了勾,“沒什麼了,我只是想對你說聲對不起。”
楊曉晨笑得眼角都翹了起來,“沒關係,我們打了個平手,沒有誰對不起誰。”
楊曉晨走後,姚峰在梧桐苑咖啡館坐到人家打烊時才離開。
年三十下午,陸弈城從外面回來時滿面春風的對安小米說:“把那三隻麻煩精給打扮打扮,出門了。”
安小米蹙眉,“大年三十的去哪裡啊?”
此刻給所有的傭人和月嫂放了假,喬叔兩口子也回他們老家了,就他們倆人帶着孩子回京城過年。陸家莊園裡留下的幾個傭人就光做飯、洗刷都能夠給累死,哪裡有時間幫他們帶孩子了。
此刻三隻麻煩精在他們臥室的地毯上亂爬,兩個兒子已經扶着牀邊、牆壁可以站起來了,這個時候是最累人的時候,更可況他們這是三隻啊!
當房車停在京城食天下總店樓下時,安小米才明白是來這裡吃年夜飯的。可當她抱着小健,陸弈城抱着安安和康康一同進了陸弈城的私人訂製大包間時,安小米傻眼了,竟然是穆家的老爺子和穆靖宇還有陳烈他們全家齊齊都到了。
萌寶駕到當然是一片沸騰了,看着三個萌娃如此受歡迎,掙搶的眼紅耳赤,安小米笑嘻嘻道,“好了,你們都這麼稀罕就送給你們算了,我都被他們三個煩的恨不得找個老鼠洞爬進去了。”
這是有史以來,穆家和陳家第一次這麼和諧,哎不對,應該說是自從陸弈城做了陳義的義子之後兩家第一次共進年夜飯;也是陸弈城第一次和穆家這麼和諧的吃年夜飯,再加上三個萌寶的加盟,這頓年夜飯就吃得特別的有氣氛了。
年夜飯,團圓飯,只是三份飯,六份酒,剩下的一份便是聊天了。
大家聊得正開心時,陸弈城看向穆靖宇,說,“到隔壁房間來下。”
隔壁房間律師靜候着,陸弈城進去便和他的私人律師握手,“抱歉,大過年的讓您跑一趟。”
莫律師憨笑,“能在大年夜的晚上爲陸老大效勞是我的榮幸。”
陸弈城瞪了眼陰陽怪氣的莫律師,說:“把文件給他看下,沒什麼意義就簽字、蓋章好了。”
穆靖宇蹙眉,接過律師遞過來的文件,竟然是穆家繼承人的授權書。
由陸弈城直接授權給穆靖宇,三個孩子各佔十個股份,安小米十個股份,其他由新任繼承人穆靖宇按照穆氏的股東分配即可。
穆靖宇範範看完資料,看向陸弈城,“怎麼,壞事做得太多,良心不安了?”
陸弈城手抄進褲兜裡,瞪着穆靖宇,“少廢話,要還是不要?”
穆靖宇晃了晃手裡的授權書,對陸弈城挑眉,“你的條件了?”
陸弈城嘴角直抽,“沒條件,愛信不信。莫律師,他不願意接受就全部寫我兒子、閨女和我老婆的名下。”
莫律師看着穆靖宇不知所措,穆靖宇瞪了眼陸弈城,對律師,說,“我籤。”爾後對陸弈城說,“老爺子說了,那兩個臭小子必須有一個姓穆。”
陸弈城轉身去隔壁,留了句,“你們誰都沒這資格。”
此刻,隔壁房間已經是歡聲笑語,小萌娃被人逗着磕頭拜年收紅包了,外面到處都是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