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翰一路綠燈,原因是他的車子掛着軍車牌照,大型吉普停在三壞外的荒郊野外。
由於車子停得太猛太突然使得楊曉晨在座位上彈了起來,又被捆綁她的安全帶給拽了回來。一拉一拽的過程中,她的臉和前面的車臺來了個零距離接觸,一股冰涼又鹹鹹的血腥味兒瞬間順着她的鼻孔流了下來,在開着暖氣的車廂裡顯得特別的詭異。
汪翰這才鄒了下眉,那股匪氣瞬間蕩然無存,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扔到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解開捆綁楊曉晨的安全帶。
楊曉晨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大衣,此刻前襟已經被鼻血暈染成了紅白兩系的恐怖色。
“啪”的一聲,楊曉晨的手被解開後,她第一時間便以最快最準的一個巴掌扇在了汪翰的臉上,使他的頭朝一邊歪了歪。
汪翰被打得懵了那麼瞬間便反應過來,再不給她止血就真的要出事了,哐的一下他放下楊曉晨的座位,使她傾斜仰躺着。
汪翰打開車門到後備箱裡拿了壺涼水將一條白色乾毛巾淋溼再擰乾,疊成方塊敷在楊曉晨的額頭,這一系列動作他一氣呵成,動作熟練到像是天天在做。
爾後才用溫水淋溼了一條毛巾擰乾給她擦了把從鼻孔到下巴的血漬,可是身上的衣服目測是暫時沒法處理的。
汪翰在做着一系事情時楊曉晨一直都保持着仰躺的姿勢沒有任何反應,眼簾垂斂着,脣瓣緊緊抿着,任由血漬侵過她飽滿的脣,再任由汪翰粗糙的手指拿着毛巾給她粗魯的擦拭着血漬。
直到汪翰拿來醫藥箱打開,用鑷子夾着消毒棉擦拭了她的鼻孔,確保不會再次出血纔開始用消腫噴霧給她已經紅腫起來的鼻尖噴了一層噴霧,他纔看了看猶如殭屍般的楊曉晨,極不友好的語氣道:“有沒有感到頭暈?”
楊曉晨沒搭理汪翰的問話而是緩緩坐了起來拿掉頭上頂着的那塊白毛巾,狠狠朝着後座扔去,開始將白色的外套大衣脫掉。
她的大衣下面是一件緊身的黑色小襯衣,領口的兩顆釦子敞開着,黑色襯衣和修長的黑色西褲把她整個人的身材修飾的凹凸有致,胸前的波濤洶涌此刻有種隨時跳脫而出的感覺。
白皙的肌膚黑色的襯衣、西褲,高高挽起的發包由於在撕扯過程中灑落了下來,此刻她整個人不喜不怒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驚呆了的汪翰脫衣服。
直到楊曉晨的襯衣鈕釦解開露出黑色文胸的時候,汪翰纔有了徹底的反應,他眉心一鄒,“你在做什麼?”
此刻他的喉嚨已經連着動了好幾下,嘴脣乾裂的像是有把火在燒着他,使得他的嗓音都黯啞的不像話。
楊曉晨依然雙眼無神的盯着汪翰的臉,“你不是要我嗎?那就開始,全都拿走。”
汪翰的喉嚨上下抽動了幾下,那雙凜冽的眸子陰了陰,忽的擡起陰森森的眼眸看着視死如歸的楊曉晨,“嗤”的冷笑了一聲,低頭脣瓣擦着楊曉晨的耳垂,帶着某種魔音,戲虐道,“爺,不喜歡浴血奮戰。”
聽他這麼一說,楊曉晨明顯的睫毛抖了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一切都被汪翰盡收眼底。
還沒等她完全釋放開來,汪翰便戲虐道:“身材勉強入眼、肌膚不錯、胸前也挺有料,嗯~”直接低頭撅住她措不及防的脣,吮、吸、啃、咬。
汪翰的一隻大手死死扎着楊曉晨的兩隻小手腕兒,另一隻手隔着衣料在她的身上來回摩挲。
而此刻的楊曉晨就是被他壓在案板上待宰的鹹魚,除了“嗚~嗯~”的嚶嚀聲別無反抗的能力。
看來汪二爺懲罰別人的同時自己的確好不到那裡去,直到他的某個部位吶喊着使他只想把她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壓在車裡狠狠地辦了,可是他的大腦永遠是理智的,懲罰的吻、亦或是不一樣的吻在這一刻叫囂中緩緩停了下來。
楊曉晨感覺到抵在她小腹的異物隨着汪翰的停息也慢慢的在停止叫囂,她的心裡突然一股莫名的空虛感替代了被他突然停止的懲罰。
暖暖的車廂裡空氣是那麼的黏稠,汪翰額頭沁着一層密密的汗漬,在倆人粗重的喘息聲彼此起伏中,他低頭在她的耳邊戲虐道:“感覺到了沒,多虧活兒好的很,不然~哼。”說完,他倏地完全撤離了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體。
楊曉晨突然覺得自己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從身體到靈魂徹底沒了支撐點,就那麼空虛的怔愣在了座椅裡。
已經衣冠整齊的汪翰已經端端正正坐在駕駛座椅裡,“咔叱”打火機一響,煙霧繚繞的香菸夾在他修長的手指間,看着前方的眸子側向楊曉晨的臉,吐出一股菸圈,眉角挑了挑,“怎麼?很失望?”
“咳咳~”楊曉晨被嗆得咳了兩聲,同時她也反應過來自己被那廝給狠狠地戲虐了一把,推了他一把,“滾開了,纔沒有了。”驚慌中一手捏住襯衣的衣襟,一手抓起一包紙巾對着汪翰那張幸災樂禍的臉砸了過去。
他的臉厚比長城,她那麼狠的一巴掌上去都沒有反應更何況一包軟泡泡的紙巾砸在他的臉上就跟豆腐塊砸在了石頭上似的沒反應了。
汪翰繼續吐着菸圈,“不打算把衣服穿戴整齊,是非要惹火燒身不可?”
楊曉晨蹭地臉一陣火辣辣的燒湯感,緊接着白皙的脖頸到誘人的鎖骨全都染上了一層粉色,她狼狽的把自己整理好,陰沉着臉,眼睛看着窗外稀疏的雪花,“送我回城。”
汪翰的菸蒂滅在了菸灰盒裡,緩緩側了下頭,“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的指揮我,嗯?”
“因爲我受傷了。”楊曉晨繼續看着車窗外美麗的雪景說道。
汪翰鄒眉,“爺比你傷的重多了。”
楊曉晨瞥了眼他的側臉,“你臉上連根手指印都沒有,傷什麼傷了。我這鼻子估計都要腫好久了。”
汪翰瞪了眼楊曉晨,“臉,多虧是皮厚實,可是爺的老二受傷嚴重,這個怎麼說。”還咬牙切齒的那種。
楊曉晨驀地別過頭,看着窗外,“你那不是好着了麼~”
汪翰揉了想鼻尖,緊緊抿着的脣線
貌似叫做笑,可是某二爺還是憋着那笑,冷冷道來,“原來你也有感覺。”還如此的肯定。
楊曉晨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她確定此刻的自己腦子出毛病了,爲了不讓自己再這麼作死下去,她擡手捂着鼻子,彎着腰,“我,好像又要流鼻血了~”
汪翰看了眼腕錶繫上安全帶,啓動車子的同時,說:“安全帶扣上。”
楊曉晨這次在心裡放鬆了下繫上安全帶,繼續掩着鼻子。
汪翰從三環回到市區一路都在冒煙,楊曉晨一路都在半掩着鼻子,眼神始終看着車外。想想她還真是夠拼的,爲了博取汪翰的同情心竟然故意給撞到車臺上,還好她分寸把握的好不然前門牙撞掉還真特麼的毀容了。
楓尚名苑,陸老大挽着家居服的袖子繫着孕婦的卡哇伊圍裙收拾了餐桌上的鍋碗瓢盆,準備刷鍋洗碗。
某孕婦擦了擦嘴,擡頭看着那像模像樣的架勢彎了彎脣角,“我來刷碗吧!”說着她便扶了下餐桌起身。
陸弈城說:“不用,你去在陽臺上走走,醫生說飯後要多多運動,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就不下樓了,去陽臺上走走去。”
安小米上前從身後抱住陸弈城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彎着脣角,“可是讓你做這些活兒多不好啊!”
陸弈城的手上有油漬只能輕輕轉身低頭蹭了蹭她的發頂,“沒關係,就做這幾天了,等搬到新家了就不用做了。”
新家那邊都是安排的最具專業水準和信任度的的管家和傭人,就連月嫂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目前正在喬叔和喬嬸兒倆口子的精心指導下做培訓了。
安小米仰起頭蹭着陸弈城的下巴,“哎?你最後又跑回去問主任阿姨什麼問題了?”
“咳~”某人此刻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了那麼一下下,不過一咳他就調整好了狀態,說:“嗯,我是諮詢了下她……關於你這個運動量的問題。”
安小米笑嘻嘻道:“那,我去運動了哦!”
陸弈城點頭,“嗯,去吧!注意安全,我把這裡搞定了來陪你一起運動。”
“好。”某孕婦笑眯眯的彎着脣角去了陽臺,可是身後某大灰狼卻笑得及其邪惡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在想着等會兒如何下口吃了她。
汪翰的車子停在梅子盛開十里鋪的停車場,他看了眼楊曉晨,“看在我送你回來的份上不請我吃個飯?”
醉了,哪裡有自己出口叫人請自己吃飯的真是奇葩一朵。楊曉晨看了看時間,說:“你先到對面的餐廳坐會兒點菜,我回店裡看看就過來。”
汪翰挑眉,“你要是把我誆了怎麼辦?我今天走的急可是身無分文的。”
楊曉晨蹙眉,“我閒的沒事做了誆你?我自己也沒吃飯了。”說完她推開車門一腳伸出車門,回頭看着汪翰,說:“但是我有個條件,今天請你吃完這頓飯以後不要招惹我,你今天把我誤傷了就算抵了那件事情了。再說你都強吻了我好幾次……”
她是不是今天大腦徹底斷電了嗎?總是說些不該說的屁話,吻都被他強吻了,難道認爲被豬啃了會死嗎?真是恨不得咬舌自盡得了。
汪翰手搭在方向盤上,看都沒看楊曉晨一眼,“是嗎?不過我怎麼覺得你每次都挺享受被我強吻的感覺了。”
嘭的一聲,楊曉晨使了很大的勁兒把車門給拍上掉頭就走。
可是汪翰明明是在車子裡坐着的呀!他怎麼就堵在了他的面前,微微彎了彎腰看着她,“車子是人家江城軍區的,摔壞了拿你抵押嗎?”
距離會所太近楊曉晨也不想被員工看見她和汪翰在停車場糾纏,便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先去餐廳點菜,我馬上就過來,放心這車子結實着呢!我心裡有數。”說完轉身離開。
待楊曉晨和幾個顧客聊了幾句磨嘰了會兒到對面的西餐廳時,靠窗戶的位置上是汪翰和姚峰竟然奇蹟的還有陳紫函也在。
楊曉晨認識陳紫函是在會所開業那天知道她是市長千金,也是楊雪華的女兒的,平時除了她來會所招待下,之外是沒有任何交情的。
遠遠地,楊曉晨就在心裡想,這下熱鬧了,前夫和一個無賴都到齊了,可是這陳紫函和他倆誰認識了?
面對門口的陳紫函遠遠就對着楊曉晨招手,“嗨!楊總。”
怔愣在那裡的楊曉晨看來是躲不過了上前,“陳大小姐,好久沒見來店裡了,聽說你在京城混的不錯了。”笑嘻嘻的看着陳紫函說道。
陳紫函笑着說:“哪裡算得上不錯了,我就是瞎混了。”
楊曉晨說:“陳小姐太謙虛了,您這是出身好,長得好,纔有資本混啊!我們這種三等殘廢就不敢說個混字。”
陳紫函笑得愈發開心,“楊總太會說話了,以你的能力在京城混都不是問題的,只是機會還沒到罷了。來,我給你介紹下。”
汪翰和姚峰都仰着頭看着兩個女人在自編自演。
楊曉晨一個手勢,阻止道:“不用了,都是熟人。”說着,她指了指姚峰,“我前夫,熟吧!”再看看痞不拉幾的汪翰,說:“前夫的戰友,現在正在追求我,也算是挺熟的人了吧!”
“呃~”陳紫函有點不會了,她尷尬的看了看汪翰再看看姚峰,“呵呵!是都挺熟悉的,那坐下一起唄!”她看着楊曉晨說道。
楊曉晨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汪翰旁邊的凳子上正好是陳紫函和姚峰到對面,她側臉看向汪翰,“菜都點了嗎?”
汪翰點頭,“點了幾個你喜歡吃的,剩下的就讓陳大小姐和姚峰點吧!嗯?”說着他對着姚峰挑眉示意他點菜。
陳紫函是從京城回到江城休假的,剛剛約了幾個朋友準備到安小米和楊曉晨的店裡來做SPA的,正好在停車場裡看見了汪翰和楊曉晨,便尾隨着汪翰去了西餐廳來了個不期而遇。
姚峰是汪翰個缺德貨專門邀約來的,卻沒想到他卻被陳紫函給纏上了。
陳紫函現在在京城上班的確是她所說混而已,她又不缺啥,不上班都是吃、穿、主、行
最好的。可是她在京城除了上班外的一個最大使命就是接近陳烈,引起陳烈的好感,嫁進陳家是她和陳紹斌、楊雪華的終極目標。
他們那種人從來都不會弔死在一棵樹上的,更加不會爲了所謂的愛情而去浪費大把享受最高權力和金錢帶來的終極榮譽感的。
既然陸弈城現在是無望了,那麼楊雪華就把陳紫函的目標鎖定在了陳烈的身上,這樣,一旦陳紫函順利進了陳家的門,回頭收拾安小米個小賤人的機會多的是,她就不信陸弈城能夠根深蒂固到什麼程度。如若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順利進行,那麼陳紹斌這輩子都不要知道他還和方蓉蓉那個賤人有個女兒叫安小米,竟然還是陸弈城的老婆。
可是陳紫函到了京城這麼久總共就只見過兩次陳烈的面,她才發現那些比他們家還要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是多麼的難接近了。陳烈身邊根本就不缺優秀、漂亮、家世又好的女子好麼!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和陳烈說話,這才前不久和陳晨把關係拉上嘛!
今天之所以和汪翰不期而遇是因爲她知道京城裡的公子哥圈裡,汪翰不但和陸弈城稱兄道弟的好,和陳烈關係也好,陳烈的生意基本上都是依附着陸弈城的,他們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她就來了,可是怎麼就汪翰成了追求楊曉晨的人了?這應該算得上是個好消息吧!至少對於她來說。
幾人各有各的目的,楊曉晨仰頭看着汪翰,“你什麼時候走啊?”
汪翰看了看時間,“吃完飯就得走,怎麼捨不得我走?”直接無視了對面曾經一個戰壕裡的兄弟。
楊曉晨故作含羞,“哪裡有了,那,你不打算和陸弈城他們說一聲嗎?”
汪翰笑得不懷好意,“算了吧!估計人家這會兒正在翻雲覆雨了,打擾別人好事畢竟不太好。”
姚峰一直把自己置身於局外人,即使楊曉晨和汪翰倆那麼明顯的在刺激他、擠兌他,可是他就是不接招,盯着菜單看了看要了兩份意大利龍蝦麪,便撂下餐單開始和汪翰喝酒。
陳紫函本來在聽到他們說陸弈城和安小米在翻雲覆雨時就緊緊握着拳頭在桌子底下了,可是她鎮定了下,擡頭看向汪翰,問道:“汪少,您是開直升飛機來的呀?”
汪翰點頭,“嗯。”
“那,您是直接回部隊還是回京城啊?”陳紫函試探着問道。
汪翰微微斂了斂眼簾,看向陳紫函,“陳大小姐想說什麼直說便是,汪某儘量滿足陳大小姐的要求。”
陳紫函看了眼楊曉晨,笑着說:“楊總,我想搭乘汪少的直升飛機回京城,你不會生氣吧?”
楊曉晨看向汪翰,一個傾國傾城的微笑,說:“怎麼會,我相信他不是那種掖着藏着的卑鄙之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嘛!他,我放心的很。”說罷看向汪翰,“你說了?”
汪翰斂了斂眼簾點頭,“大丈夫,敢作敢當,心裡沒鬼怕你個毛。”說着端起酒杯對着姚峰,“姚峰,喝了。”
汪翰和姚峰喝完酒後看向陳紫函,挑了挑眉,“我讓陳烈到京城軍區機場來接下我。”說着就開始發短信了。
陳紫函笑着點頭,心裡砰砰直跳,她必須做好一切準備,這可是個和陳烈近距離接觸的絕好機會哦!想想一個車子裡坐着,多麼近的距離啊!
都說汪翰是京城大院裡那一批孩子裡最“壞”的一個,當然他也是那一批孩子裡最受人喜愛的一個,特別是小女生們的夢中壞壞男盆友,所以那廝把汪二爺這個角色給演繹的淋漓盡致。
給誰出氣絕對是氣死你了,你都不知道你竟然是被汪翰給耍了,所以喬錦年就跟陳義說過一句話,汪家那小子和弈城那小子倆簡直是絕配。
那倆傢伙要放在古代那就是絕對的官、匪勾結裡應外合的禍亂座上的主兒。
爲什麼喬錦年這麼說他倆了,你們看着,看看這倆貨都做了些什麼。
陳紫函搭乘着汪二爺的飛機到達京城軍區的時候,果然是陳烈來接人了。可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胳膊上挎着一位優雅如仙女下凡的女子來滴。
本來美美的打扮了一番,好好的準備了一番,還讓楊雪華給臨時腦補了一堂如何引起一個優質男子對你好奇的課呢!可是此刻的她有種從直升飛機上墜落的感覺,頭重腳輕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陳烈開了輛邁巴赫,幾人簡單寒暄後便上車離開,畢竟京城的夜裡還是比較冷的。
汪翰和陳烈坐前排,陳紫函和陳烈帶來的女子做後排。
汪翰拿出手機說:“我給你大哥、大嫂報個平安。”
陳烈笑,“這個點兒給他們打電話不太好吧!”
汪翰看了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半不到,“才幾點,不會睡這麼早的。”
汪翰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陸弈城正在溫馨的大牀上賣力的耕耘着,由於太小心所以額頭、背上都是密集的汗漬在流。
安小米嬌聲喘息着推了推陸弈城汗津津的胸口,“你,你接一下~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某人氣得咬牙,“不接,什麼事兒能有老子這時候重要了,別分心~”
安小米竟然捂嘴“哈哈~”笑了。
陸弈城鄒眉使了點力氣撞擊了幾下,“再笑一下,試試……嗷~”
被安小米給狠狠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嬌聲道:“你,輕點啦~”
電話不死心的打個沒完,直到第N遍打進來的時候,陸弈城一頭汗珠子終於完成了那項高難度的事情,就差最後的完工了,可是那該死的電話聲實在影響他的質量好麼!
陸弈城伸手從牀頭櫃上拿過電話直接摁了接聽鍵,“汪二,你大爺的找死,是吧!”
啪的把電話給掛了,扣出電池後大手朝後一揚給扔的要多遠就有多遠。
汪翰看着嘟嘟的電話,“我靠,陸老大啊陸老大,你丫的那可是孕婦啊!畜生,你慢點。”嗓門大到死,這樣好麼!
邊上的陳烈已經笑得把車子給開進路邊的綠化帶裡去了哥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