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一直盯着人家看?”凌薇撒嬌地抱着厲正霖的手臂,還把頭靠到他的肩膀上,嘻嘻哈哈地笑道:“再看我就親你咯。”
淡淡的香水味摻雜着她呼出來的酒味撲鼻而來,把他的心撥撩得癢癢的,厲正霖微微側過頭,先發制人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以後不準在外喝酒,聽到了沒有,嗯?”
凌薇翻了個白眼,狡辯道:“人家只喝了一點點而已。”
厲正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乖,聽話,以後不準再喝了。”滿身酒氣,臉蛋還紅撲撲,明顯一副喝多的模樣,這丫頭,還敢騙他說只喝了一點點而已,萬一喝醉了碰到什麼壞人,被人佔了便宜怎麼辦?
“哼!”凌薇不服氣地撅起嘴,小聲嘀咕道:“就許你喝不許人家喝,你也太霸道了吧?”
厲正霖滿臉無奈的表情,捏了捏她氣鼓鼓臉道:“你說什麼?”說他霸道,可他的霸道只對她一個人啊,要是別人,他管她喝多喝少!
好疼!
凌薇拍打掉他的手,故作生氣地把頭扭到一邊去。
厲正霖挑眉,貼到她耳邊吐氣如蘭地問道:“怎麼了?說了二句就生氣了?”
凌薇轉過頭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誰叫你用這種命令似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又不是你的下屬,哼。”
厲正霖哭笑不得,“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凌薇轉怒爲喜,傲嬌地道:“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本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姑且原諒你這一回吧,下回可不許再犯了哦。”
厲正霖很上道地道:“遵命,我的夫人。”
接着,兩人笑作一團。
前面開車的陳小虎差點被閃瞎眼了,喂喂喂,你們是不是忘了車上還有一個我,你們當着我的面這麼秀恩愛真的好嗎?厲市,你的形象呢?在外人面前你總是繃着,看上去那麼嚴肅、沉默寡言,怎麼一到凌薇面前,你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頭有點暈,凌薇索性拿厲正霖的大腿當枕頭,躺在後座椅上。
爲了防止她
掉下去,厲正霖換了個坐姿,一手環抱住她的腰身,一邊撫摸着她的髮絲,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一些,“困了的話就先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我不困。”凌薇把臉埋到他的身上,汲取他身上的味道,讓她安心的味道。
跟她在一起很放鬆,他喜歡跟她親近,當然了,更喜歡她主動親近他。
突然想起答應厲志凱的事,凌薇仰起臉笑着他道:“哎,跟你說個事。”
“嗯,你說。”
“我今天碰到你爸了,你知道嗎,他竟然向我哭窮……”凌薇把今天碰到厲志凱,厲志凱反常的舉動說了出來,“看他那意思,好象是想問我借錢,他還說贍養父母是子女應盡義務,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送點錢過去給他?免得傳出去,人家說咱們不贍養父母。”
厲正霖沉默了片刻,說道:“他的事你不要管,我心裡有數。”要了房還不夠,又要起錢來了,看來對他縱容他越變本加厲。
凌薇急了,“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他,等你下班之後就和你一起送錢過去給他。”
厲正霖:“……”這傻丫頭,肯定是被他父親逼急了。
凌薇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哎,你說,咱們應該給他多少合適?”太多了她會心疼,太少了又怕厲志凱看不上。
厲正霖很小氣地道:“給他幾萬就行了,不要給太多,給多了他也沒地方花。”
“幾萬塊啊,可是我現在身上只剩下幾百塊現金了,這麼晚了,銀行還開門嗎?”
“沒事,家裡還有幾十萬的現金呢。”
凌薇騰地坐起來,“不是吧?你放那麼多現金在家幹什麼?也不怕被人偷了去。”
厲正霖厲聲道:“誰敢偷?”
那倒也是,他們住的那小區管理非常地嚴格,小偷甭想混進去,除非出現內賊,可是家裡就她和厲正霖,外加花姐這麼一個保姆,一共三個人,花姐可是林淑芬介紹進來的,應該不會幹這種小偷小摸的事。
先回別墅拿錢,再去找厲志凱。
見天色已晚,陳
小虎把他們送回別墅之後,厲正霖就讓他下班先走了。
書房裡竟然有間秘室,凌薇還是第一次知道,秘室很小,裡面只放了一個看起來很高大上的保險櫃,保險櫃有一人那麼高,兩條胳膊那麼長,採用的是瞳孔識別系統。
“哇……”
保險櫃一開,成堆的現金、金條首先映入眼簾,還有很多的珠寶、玉石以及幾十本房產證。
凌薇着實被嚇到了,愣愣地看着厲正霖,這些東西不會是他貪污來的吧?
許是猜到了她心裡想法,厲正霖笑道:“放心吧,這些都是你老公正當投資所得的合法收入。”
凌薇忍不住撲到他身上,“土豪,我愛你,你真是太有錢,太牛了,我愛死你了。”
土豪厲正霖淡定地接受她的崇拜,見她兩眼發光的盯着保險櫃裡的那條彩虹之光的鑽石項鍊,他笑了笑,拿起那條項鍊,戴到她的脖子上。
凌薇一愣,受寵若驚地道:“給我的?”
“喜歡嗎?”戴好之後,他從背後抱住她,臉頰蹭着她的臉蛋。
她點點頭,轉過身用力地環抱住他,感動地道:“喜歡,太喜歡了,老公,謝謝你。”
“傻瓜,我的東西也是你的,來,我給你設置個密碼,以後想要可以隨時進來拿。”
“真的?”
“假的。”厲正霖逗她道。
“老公……”凌薇嘟着嘴,撒嬌地使勁地搖晃着他的手臂。
厲正霖被她搖得整個人都酥了,“好啦好啦,別搖了,是真的,真的,全是你的。”
凌薇興奮地道:“我要把錢鋪滿牀睡覺。”拿起一疊錢放到耳邊聽它嘩啦啦響動的聲音,接着又拿起一塊金條放到嘴邊咬了咬。
厲正霖一頭黑線,“不能鋪。”
“爲什麼啊?”
“那麼髒。”
“哪裡髒了,這可都是新錢,而且我又不介意。”
“我介意。”
“那好吧,不鋪就不鋪,哇,這些房產證上怎麼寫的都是我的名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