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詢問比較合適,但是她身邊的司徒銳直接問道:“小苡,你去衛生間怎麼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爲你住到裡面了呢?”
司徒苡立刻說道:“纔不是呢,剛纔有壞人要抓我,是溫飛白救了我,然後壞人又想殺掉我們兩個,還好哥哥及時來了,將我們救了下來。”
她的聲音脆脆的,根本聽不出來什麼危險性,但是這話聽到南樂的耳朵裡,卻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怪不得他們去了那麼長的時間,原來期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再次看了一眼司徒辰,同時也希望司徒辰能轉頭看她,或許能看到她眼睛裡的自責和內疚。
但是沒有,司徒辰就像是沒有聽到司徒苡的說話一樣,雲淡風輕地看着舞臺,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司徒銳明顯的不信,正要在問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司徒苡直接打斷:“不要說話了,我的朋友要開始唱歌了,你要好好的聽着,他唱歌很好聽。”
坐在最邊上的司徒辰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又想起來是司徒苡在018房間裡面的時候的不通邏輯,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
司徒銳小聲嘀咕着,你怎麼有那麼多的朋友參加比賽,但是眼睛卻老實的看向舞臺,想看看司徒苡的有一個朋友長什麼樣子。
隨着主持人的報幕,溫飛白從容的走上舞臺,絢麗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讓原本只是有些清秀的他看起來亮眼一些。
“我以爲長的多好看的一個人,原來這麼其貌不揚啊!”司徒銳有些失望的說道,他還以爲又是一個能像刑貝寧那樣讓人眼前一亮的人呢。
溫飛白本身就不是像司徒辰那樣英俊帥氣的人,也不是像鄧昊那般乍一看給人一種開朗陽光感覺的人,不是很高,身形有些單薄。他走到舞臺上之後,並沒有先鞠躬問好,而是直接向觀衆席上望去,他在後臺等待的時候,就猜測着他們是來看刑貝寧比賽的,所以他希望能在觀衆席上看到司徒苡的身影。
第一排
沒有,第二排也沒有,他的眼神裡有着微微的失望,想着或許她已經走了……
“比賽已經開始了,請問你準備好了嗎?”主持人翟文這是第一次看到站到臺上的選手沒有第一時間向嘉賓和觀衆鞠躬問好也沒有做自我介紹,而是傻愣愣地向臺下看的人,就以爲他是太緊張了,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哥哥,溫飛白是在找我們嗎?”司徒苡也看到了,溫飛白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一樣,就對着司徒辰說道。
司徒辰伸手摸了摸鼻子說道:“可能是,或者你舉起手跟她打一下招呼,就知道了!”
司徒苡聽了之後,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站了起來,對着臺上溫飛白揮手。
她們坐在第三排的最邊上,本身就是不怎麼起眼的位置,但是臺上的溫飛白像是和她心有靈犀似的,一下子便看到了司徒苡,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等到司徒苡坐下之後,他纔開始了介紹,然後對着樂隊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他選的歌是一首很老的歌《信仰》,他重新編了一下,歌詞沒變,依舊帶着讓人溫暖的感動,由他獨特的嗓音緩慢唱出來,多了一種奇怪的力量。
臺上的四位評委嘉賓傾耳細聽,慢慢的感覺他歌聲裡的技巧和高低音的配合,還有轉音時候的變化,她們驚奇的發現,這個男孩子的聲音裡沒有一絲雜質,每一個音調都好像是教科書一般的標準,而隱隱的又透露出一種不羈的感覺,想要釋放,又想要敬仰。
臺下的觀衆也隨着音樂輕輕擺動身體,好像已經陶醉在這醉人的的歌聲裡面去了,雖然這首歌是他們都熟悉的情歌王子張信哲的信仰,但是此刻由臺上的男孩子唱出來,卻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但相同的是,一樣的好聽,沉醉和感動。
所以當溫飛白唱完的時候,臺下就爆發出來了一聲一般的掌聲,這是自打刑貝寧唱完之後,最激烈的一次掌聲和歡呼,雖然他們沒有像評委嘉賓一樣的專業
水平,但是他們卻能輕易地判斷出,一個人的歌聲是不是好聽,是不是能查到他們心裡去,是不是讓他們的心跟着她一起鳴動!
溫飛白唱完這首歌,深深的對着觀衆鞠了一躬,他直接身子的時候,卻第一時間看向司徒苡的位置,她現在坐在臺下,很安靜,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像一個安靜美麗的布娃娃,他可以看見,她的臉上掛着笑容,那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笑。
評委覺得他唱的很好,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就連翟文和西兮上臺之後,都忍不住調侃他,問他到底是將愛情看成信仰,還是將唱歌看成信仰?
溫飛白忽然沉默了,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有人問他這個問題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成唱歌,但是現在,他忽然不確定了,因爲他遇到了司徒苡,剛纔發生的事情還向一團亂麻一樣在他的腦海裡轉悠,唯一清晰的只有司徒苡落淚時候的臉龐和而此刻她面帶笑容的臉龐。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但是他知道,他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女孩了。
“你看,你問的這個問題多不好啊,讓我們的選手實在是難以回答了,不過我們可以看得出來,這位選手一定有了心愛的姑娘,纔會這麼難以回答,說不定他心中的姑娘現在正在看着他比賽,如果不小心說錯話了,回去說不定是要跪搓衣板的!”西兮笑着說道。
她的話立刻引起了臺下觀衆的一片笑聲,溫飛白飛快地看了一眼臺下的司徒苡,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哥哥,你認識溫飛白的那個姑娘嗎,我很好奇她長什麼樣子?”司徒苡聽到主持人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刻轉頭像司徒辰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很不希望那位姑娘存在一樣。
溫飛白的小動作或許能瞞過現場的所有人,卻沒有逃過司徒辰的眼睛,他看了看溫飛白,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然後說道:“剛纔沒有見過,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可以親自問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