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兩天的時間,忙到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嗎?”刑貝寧忽然有些生氣了,司徒辰的這句在忙,明顯的有敷衍的成分,直覺告訴她,他出了事情,卻不想讓她知道,這是對她不信任的表現。
儘管她自己的確沒什麼實力,除了唱歌也沒有什麼特長,屬於無錢無權無勢的三無人員,但是,她的心是熱的,是愛着司徒辰的,是想跟他站在一起的,是隻要司徒辰說上一句需要她陪在身邊,哪怕是去死她都是心甘情願的。
司徒辰有些說不出話來,雖然這兩天他被關在審查的地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空閒的,但是他確實沒能有一分鐘的時間給她打電話,因爲沒有工具,連求助都沒有機會,而且就算有,他也不會打,畢竟實在陌生的地盤,而刑貝寧又是他的軟肋,他不能讓和麥庫林勾結在一起的美國政府知道刑貝寧是他女朋友,他不想她因爲她而出一點點的意外。
但是這些,他都不能告訴刑貝寧,現在能聽到她的聲音,他已經很滿足了,“貝寧,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等我回去了,你想怎麼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現在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不告訴你因爲這是牽扯到商業機密的事情!”
沒辦法,司徒辰只好將這件事情都推到了商業機密身上,但這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他會和刑貝寧分享他所有的秘密,會讓刑貝寧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事情。
刑貝寧原本是非常生氣的,但是司徒辰忽然提到商業機密,她一下子有些瞭然和理解了,雖然她懂得不是很多,但是之前在公司打工的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被提醒的最多的就是一定要遵守商業機密,雖然心裡依舊想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不想讓他做一個不誠信的人。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能輕易的放過司徒辰,畢竟讓她心神不寧的擔心了兩天,她忽然想到剛纔司徒辰給她打電話卻不說話的事情,就問道:“對了,你剛纔給我給我打電話怎麼一直
不說話,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本來沒怎麼擔心你的,接了你不說話的電話之後卻更加擔心你了。”
刑貝寧剛纔借了他的手機給她打來的電話?司徒辰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他的手機不在他身邊,被美國政府的人收走了卻沒有還給他,現在他正在去要的路上呢。
他用手機聯繫組織裡裡的人的時候,撥打的號碼都是用密碼加密的,美國政府和麥庫林的不可能從中取得什麼信息,但是在撥打給公司或者家人和刑貝寧的時候,卻是沒有加密的,而且他前段時間給刑貝寧撥打電話太過頻繁,肯定是有別有用心的人對刑貝寧的號碼起了心思,撥打給她也是想要看看刑貝寧跟她的關係是什麼樣的。
他心中的寒氣聚升,可以說,刑貝寧是他身上的逆鱗,任何人都不能碰上一下,如果真的有人對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一定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的。
“貝寧,我的手機丟了,所以才用這個號碼給你打電話的,剛纔可能是拾到我手機的那個人給你打的吧,你都跟他說些什麼?”司徒辰問道,想看看刑貝寧有沒有暴露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沒也沒說什麼,你一直不說話,我以爲是信號的問題,叫了你幾聲,就掛點了電話。”刑貝寧說道。
那邊好,司徒辰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寒氣也退了不少。
“對了,你上次不是說這兩天要去培訓和參加淘汰賽嗎,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有什麼困難需要我幫助的嗎?”司徒辰不想讓刑貝寧在糾結這件事情,盡力的轉換着話題說道。
姜欣悅聽到這裡,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更加聚精會神的聽着,說不定這個人就是刑貝寧背後的人,如果刑貝寧真的向他求助的話,那麼就會被她給錄下來,到時候就算刑貝寧取得了好成績,她也能將這份錄音給公佈出去,讓別人知道刑貝寧並非靠自己的實力上位,而是背後有着巨大的黑幕。
聽到司徒辰說起培訓和淘汰賽,她便一下子想起來了她現在不是一
個人在房間裡,這個房間裡還有她現在最討厭的人,姜欣悅,而且僅僅和她只有一簾之隔,而她們說話的聲音這麼大,恐怕內容都沒姜欣悅給聽了去,想到這裡,她立刻將音量給關小,然後起身,拿着手機走了出來。
姜欣悅大驚,立刻一步跨到自己的牀邊坐下,佯作拿手機在玩看,她有些疑惑的看了姜欣悅一眼,剛纔明明已經聽到了她躺下的聲音,現在卻穿着穿着鞋子坐在牀邊玩,難道她剛纔在偷聽她將電話不成?
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她的心思都在司徒辰的電話上。
刑貝寧隨手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想要跟司徒辰說些悄悄話,至少說些不能姜欣悅聽到的話,比如姜欣悅的壞話。
“我其實還好,只是害怕你出了什麼事情,一直擔心你,所以就沒有在培訓和比賽上費心思,都怪你。”刑貝寧有些嗔怪的說道。
聽着刑貝寧充滿小女兒情態的聲音,司徒辰的心裡也變得酥酥麻麻軟軟的,將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的刑貝寧,讓他如何能不愛,又能如何不愛到骨子裡?
刑貝寧站在外面和司徒辰說話,姜欣悅站在宿舍的窗戶前恨恨的看着刑貝寧,只可惜她不能跟着出去,否則肯定能抓到她更多的把柄的,不過,今晚的收穫並不算少,剛纔那些語言曖昧和最後電話裡男子最後的問話,已經足夠了,最然沒有聽到刑貝寧跟那個人提什麼條件,但是她可以幫她製造出來。
而且,有時候越是模棱兩可,就愈發的讓人相信,在加上之前她手裡掌握的一點視頻資料,刑貝寧這次肯定會被一把熊熊大火給燒在身上的。
她又想起了鄧昊,原本她以爲在她們求婚那天晚上,鄧昊會給她一個浪漫的夜晚的,雖然是這是她精心安排的求婚,但畢竟是她人生總比較重要的日子,是可以銘記的日子,但是鄧昊那天晚上送她回家的時候卻一直繃着臉,回到家之後也直接說喝多了酒,然後到頭就睡,讓她氣苦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