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嬌妻駕到 343 遇辱2 打臉的節奏!
手機響,午夜兇鈴也不過如此,秦立國皺着眉頭看着上面的來電,接了起來,而後愣住,握住郝貝肩膀的手也重了下來。
卻不曾想,他放心的太早了點,更加忽略了郝貝做這事並不是一個人做的!
秦立國拍拍郝貝的肩,終於長舒了口氣,這下才是放心了,郝貝這人吧,你就不能逼着她,你得讓她自己想通了,比什麼都好。
“爸,我錯了,對不起。”真的錯了,不該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去處理事情啊。
沒有一句埋怨,沒有一句責怪,卻是讓郝貝的臉火辣辣的燙着,她在做什麼?她又做了什麼啊!
秦立國叨叨的說着,這是他暢想的生活,說給郝貝聽。
“你們年輕人就住樓上,等以後,你爺爺回來了,我們兩個老頭子住樓下……”
“還有這個,女孩了的兒童房,你要是想把裴一寧也帶過來,也得給小姑娘準備個房間不是嗎?”
“這是兒童房,高低牀,書桌,全是新弄進來的,男孩子嘛,用藍色的好看。”
“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臥室。”
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帶郝貝去看。
秦立國帶郝貝進屋,沙發都沒擺好,依舊是兩層的複式公寓,秦立國帶郝貝到了二樓。
屋子的硬裝早就裝好,這房子一直空着的,只是這幾天才陸續的往裡面送傢俱。
誰知道會出了這些亂子的,所以這會兒才提出帶郝貝回家來着。
秦立國原本是想等收拾好了,就讓郝貝和裴靖東也住進去,一家人在京都既然要住上小半年,那就一起住好了。
真的有家,是秦立國在京都的宅子,隊裡分的房子,依舊是在軍區大院,這些天一直有人在收拾着。
可秦立國用事實向她證明,家無處不在。
郝貝淚眼朦朧,她還有家嗎?
回家?
秦立國看到郝貝時,站起身,攏了下大衣,衝郝貝招手:“走吧丫頭,我們回家。”
卻不曾想,剛走到醫院大堂,就看到坐在大堂座椅上的秦立國。
神情落寞的走出醫院,她得去找找那幾個女人去,然後……
不想見就不想見吧。
展翼吞吞吐吐的說着那些話,郝貝其實聽得明白,裴靖東不想見她了。
裴靖東洗胃回來後,就在病房裡,郝貝想過去看他的時候,展翼卻是走出來了。
害人不成反累己,說的就是袁嘉邈這號人。
先前對袁嘉邈那點怨恨,其實真也就沒剩下多少了。
郝貝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慶幸。
終於,醫生鬆口氣的出來,說是暫時搶救過來了,重症監護室裡呆着吧,只能看造化了。
病危通知真是下了一次又一次,反覆的折騰,終於兩個小時過去,也沒有傳來任何不好的消息。
真應了那句——如人當如水,可載舟,亦能覆舟。
郝貝想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你跟她坐在一起,聽她講話,整個人好像就變得很平和,她講話的聲音像高山流水,讓人安寧。
但就這樣的一個女子,卻嫁了袁嘉華這樣的男人。
反觀他這妻子就太平凡了點,你從她臉上幾乎看不出一點優點或值得這麼一個美男子娶她的地方來。
袁嘉邈則稍顯秀氣,而袁嘉華則列好的闡述了中年美大叔的形像,不陰不陽,剛剛好的程度。
袁家的男人其實生的都很好,包括近六十歲的袁文濤都可以看得出年輕時,必定是美男子。
眼前的女子約三十多歲的年紀,皮膚稱不上好,距離很近,還可以看到她未素顏的臉上細小的斑點,眼角的細紋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很溫婉的女子,長的實在很平常,再看袁嘉華。
郝貝直起身子,愕然的看着陳允。
等秦立國一走,陳允才拍拍郝貝的肩膀歉意的解釋:“不好意思啊,我不想讓秦先生看到你脖子的痕跡,我丈夫只是心疼弟弟,並沒有要害你的心思。”
秦立國點點頭,道了謝,還要去看裴靖東,就先走了。
郝貝的確是累了,可也沒有累到倒在一個陌生人懷裡休息的地步,可陳允這突兀的動作,把她弄的一怔,竟也沒有掙開的。
“秦叔叔叔,郝貝有點累了,讓她休息會吧。”
秦立國卻是看到郝貝一臉慘白的模樣,剛想走過去,袁嘉華的妻子陳允卻是一伸手,把郝貝給攬在懷裡半抱着了。
袁嘉華站起來,看一眼父親纔回:“正在搶救。”說動把病危通知書遞了過去。
袁文濤並了秦立國一起踏出電梯就問:“怎麼樣了?”
陳允說到此失笑出聲,聲音柔柔的,帶着股安寧人心的氣息,讓郝貝聽進了她的話。
陳允走到郝貝跟前,扶她起來,坐到長椅上,遞了紙巾給她,柔聲的勸着:“郝貝小姐,不管袁嘉邈他做錯了什麼事,請你看在他並不是有心的份上,不要跟他生氣好嗎?我們家袁嘉邈啊,其實就是個孩子……”
袁嘉華一鬆手,郝貝就如失了支撐的玩偶一般,軟噠噠的順着牆根滑在地板上,咳了起來。
不知道是郝貝閉着眼等死摸樣觸動了袁嘉華還是陳允說的話起了作業,袁嘉華到底是鬆手了。
“袁嘉華,你放手,老三會這麼折騰你還不明白嗎?你非得讓老三醒來恨你嗎?”陳允從地上爬起來,聲淚俱下的喊着。
郝貝怕了,是真怕了,心想,如果就這樣死了也就解脫了,慢慢的閉上,不再反抗。
那雙眼的怒火,好像要把郝貝給燒死一樣的節奏。
袁嘉華這會兒滿身的戾氣,哪裡是陳允能勸得住的,一甩手,連陳允都被甩到了一邊。
“嘉華,你鬆開,你這樣會掐死人的。”袁嘉華的妻子陳允趕緊奔過來,生怕丈夫真再把人給掐死了的。
郝貝嚇呆了,什麼陪葬不陪葬的,袁嘉邈難道要死了嗎?
袁嘉華說的老三就是說袁嘉邈的,其實袁嘉華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叫袁嘉年,沒出月子就夭折了,所以按着排行,袁嘉邈其實是排行老三的。
袁嘉華冷眼看着對面的郝貝,大步走過去,伸手,一下就掐住郝貝的脖子,厲聲反問:“郝貝是吧,我記住你了,如果老三出什麼事,你就是他的陪葬!”
“你才該滾,你們袁家不就仗着有權有勢,就以爲可以這樣無法無天了嗎?袁嘉邈個混蛋,你等着看的!”
袁嘉邈在幹嘛,爲什麼要搞這些,看看裴靖東成什麼樣了?
郝貝沒見過袁嘉華,這會兒真是氣瘋了的節奏!
袁嘉華一把扯過郝貝,摔出去老遠的距離,凶神惡煞的吼了一個字:“滾!”
袁嘉邈的病房裡,醫生正在搶救,郝貝就衝過來了。
偏偏郝貝這個時候找過來了,郝貝是來找袁嘉邈算賬的。
大步走來,先問了醫生袁嘉邈的情況,拿着病危通知書,眸沉眉暗的。
袁嘉華比袁嘉邈大了近十歲,對袁嘉邈一直就亦兄亦父的角色,人也在官場上,比較沉穩,明明不到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卻是跟秦立國相同年紀的模樣。
秦立國沒敢直接通知袁文濤,是通知的袁嘉華。
另一邊,袁嘉邈的情況也不太好,哮喘又犯了,而且這次比較嚴重,醫生已經判定爲‘靜止肺’,隨時會出現呼吸驟停的節奏。
而郝貝保持着半跪的姿勢,慢慢的往後坐去,曲起腿,兩手捂臉的把頭埋於膝蓋之上。
說罷,護士推了裴靖東去洗胃。
護士聽得動靜,推門而入,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一愣,趕緊過來扶住輪椅,並彎腰幫裴靖東繫上釦子,埋怨着:“郝小姐,你先生纔剛受過傷,你就別刺激他了。”
他的狂吼,也只限於屋內的郝貝看得到表情而言才稱之爲獨吼,實際上卻是綿軟無力的。
郝貝顫抖着伸出手,想去撫一下他的傷口,可裴靖東卻是劇烈的扭着身子往後退去,狂吼着:“滾,滾!”
釦子鬆鬆垮垮的,一扯就開——那原本精壯的胸膛上有幾處剛被護士處理過的咬傷,依稀還能看到乏着紫紅的一圈齒印,特別是那……
裴靖東這會兒手上有點力氣了,抓着病號服的衣襟處,吃力的一扯。
搖頭,泣聲道:“不,我不相信,不相信……”
“……”郝貝哽咽,在乎當然在乎,正是因爲在乎,她纔想不要連累他的,可是沒有想到。
裴靖東卻是冷眼看向郝貝,呵的一聲笑:“你都簽字離婚了,還在乎我嗎?”
等護士關上房門時,郝貝半跪在地板上,伸手扳過裴靖東的頭,讓他看着自己才問:“醫生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沒有,沒有對不對……”郝貝說不出後面的話來。
郝貝說知道了。
護士嘆氣,提醒着,馬上進行洗胃,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你們先出去一下。”郝貝開口說話。
郝貝眼圈紅紅的走到他跟前,半蹲下身子,擡對看他,裴靖東卻是扭頭,避開了郝貝的眼晴。
病房裡,護士剛把裴靖東給扶到輪椅上,正打算推去洗胃。
郝貝虎虎生風的衝進病房。
醫生卻無奈的聳肩說道:“不信你自己去看。”
“你,胡說!”郝貝驚叫着,一臉的震驚。
醫生說:“外傷都好醫,心病卻難醫,剛纔我問過情況,你丈夫遭受了女性的凌辱,以後在這方面可能會有陰影,而且身上的傷也需要及時消毒處理,並且最好是做個hiv病毒篩查,然後情況允許的話,最好是能找到凌辱你丈夫的女子,確保她們的健康情況,然後就是hiv的潛伏期較長,故半年之內,杜絕房事與血液感染。”
結果——
秦立國這邊還得看看袁嘉邈的情況如何,郝貝就跟醫生在走廊處說話。
郝貝點頭,醫生讓郝貝出去說話。
這是個男醫生啊,說到這裡也是停頓了下,看向郝貝問:“請問您是病人的愛人嗎?”
“病人是服用了大量麻痹神經的藥物,剛纔我問過時間,胃裡應該還有慘留,我們馬上對他進行洗胃,然後再加以藥物干擾,這種情況應該很快就會沒事,只是……”
病房裡,醫生先給裴靖東檢查完。
殊不知,人家有特殊的聯絡方式啊,要是這都能讓郝貝看出來的話,那也就太菜了。
郝貝無語,真懷疑裴靖東是不是不能動了,不能動怎麼通知秦立國的。
秦立國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帶着她往醫院裡走:“去看看吧,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不能動了?”
郝貝乾笑:“怎麼會呢,沒有,沒有……”
秦立國冷哼:“怎麼?跟我在一塊兒讓你有壓力了?”
郝貝看着出租車開出去後,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卻是什麼也沒有說的放行了。
知道是郝貝所爲,剛纔也看到車子裡的人,不見不得不知道陸銘煒存在的意義。
但,秦立國對郝貝是縱容的。
秦立國挑眉,這謊扯的可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啊!
郝貝呵呵的乾笑,砰的關了車門,往前走,抱着秦立國的胳膊:“不是朋友,是一路搭車的,就不耽誤人家了。”
秦立國看向車子裡面的陸銘煒,沉聲道:“呵,怎麼?你能在這裡我就不能在這裡了?不請你的朋友也下來嗎?”
醫護人員袁嘉邈和裴靖東弄下車,擡上擔架,郝貝扶着車窗站定,看着秦立國,小聲的喚道:“爸,你怎麼在這兒?”
郝貝推門下車,秦立國和醫護人員大步走來。
陸銘煒就是再不情願,這種情況下,還是聽了郝貝的話。
“你別下車,一會等我消息。”郝貝附在陸銘煒的耳邊低語着。
好在,郝貝跟着一起到醫院了。
沒辦法,他這會兒動不了,一路上你看他閉着眼的吧,那耳朵在聽着呢,就怕聽到郝貝說停車,下車之類的,那樣他真沒法攔得住的。
的確是裴靖東通知秦立國的。
肯定是裴靖東通知秦立國的,不然秦立國不可能在這兒等着她的。
青黛色的秀眉高高挑起,生氣的看向裴靖東。
司機默默的開車,到地方時,車子剛一停,郝貝就看到站在前方的醫護人員和秦立國等人。
陸銘煒張嘴,想說句安慰郝貝的話,可卻發現,他好像沒什麼立場說話,而且他不想惹了郝貝煩。
訕訕的收回手,咬着脣,低頭不再講話。
可是……
眼如飛刀般的剜向另一邊的袁嘉邈,真不該救他,讓他被那獨眼龍糟蹋了得了的!
郝貝放在他肩頭的手僵直住,腦海裡回想到視頻畫面裡看到的。
良久,裴靖東纔開口,冰渣子一樣的語氣道:“很好。”簡短的兩個字,說罷便閉了眼,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
郝貝擡眸看向他,卻只看到這人一個側臉,伸手,越過陸銘煒,搭在他的肩膀問:“你還好吧?”
“去xx醫院。”裴靖東開口說話,沒一句廢話,甚至連質問郝貝一句都沒有。
這兩人的情況都不正常,只能去醫院了,還能怎麼辦?
郝貝看一眼側前方的裴靖東,又看一眼另一邊的袁嘉邈開口道:“師傅,去最近的醫院。”
出租車開出去後,陸銘煒才問郝貝:“現在怎麼辦?”
陸銘煒是把裴靖東給扶到副駕座的,而後又幫着郝貝把袁嘉邈給扶進去,這才自己坐進去,結果就是——袁嘉邈靠窗坐着,陸銘煒坐在中間,郝貝坐在陸銘煒的身邊,司機的後面。
看到人來,打開車門讓人坐進去。
震耳的音樂聲音漸漸遠離,終於從夜來香出來,出租車司機是一直在外面等着的,陸銘煒給了錢的,讓等在這裡。
而袁嘉邈被郝貝攙扶着時,覺得完蛋了,他這又欠了郝貝一次了,這欠的是不是有點多啊!
裴靖東被陸銘煒給拖着時,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是幾個意思,陸銘煒怎麼會跑來京都了?
只能叫陸銘煒來拖裴靖東,而她則扶着袁嘉邈。
郝貝一個人是拖不走裴靖東的,她不知道裴靖東怎麼了。
袁嘉邈喘着粗氣的站定在郝貝跟前,臉色煞白,顯然他今天超負荷的浪費了體力,這會兒怕是要犯病了。
郝貝又給了帶陸銘煒進來的女子一些錢,那女子也跟着上前,嬌滴滴的勸着。
“龍哥,龍哥,誤會了啊,這是我們店的客人啊,來來來,讓小亞陪你玩……”
這獨眼龍是店裡的常客,是個廢人,就專喜歡玩sm,幹不了真事的。
那少爺只猶豫了一秒,就答應了。
郝貝猶豫了一下,又從包裡拿了一疊現金出來,交到帶他進來的少爺手裡,囑咐道:“裡面的人是不能在這裡出事的,幫幫我,把他弄出來,不然不光是這裡面的人倒黴,你們整個店都得倒黴,相信我。”
裴靖東的聲很弱,沙啞的像是乾涸的裂開的地表一般開口:“管他去死!”
郝貝打了個寒顫,回頭看到袁嘉邈正在橢圓形的大桌前,跟那獨眼龍玩你追我跑的遊戲呢,嘴角扯了扯,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郝貝一直沒往裡面看的,可是袁嘉邈看到了啊,大聲的喊着:“郝貝,你他媽的敢把老子扔這裡試試!”
那少爺倒也好說話,趕緊過去扶裴靖東。
當下眼圈就紅了,跟那少爺小聲的說了句:“我找的人找到了,你帶我們出去吧。”
剛巧獨眼龍的房間就在靠門的位置,還開着門,郝貝妥妥的就看到那坐在地板上歪歪斜斜的倚着門板的裴靖東了。
震耳的重金屬音樂,還時不時伴隨着嘶吼的雜音傳來。
“這倆冒失鬼,趕着投胎呢,撞了客人的。”摟着郝貝的少爺如是的說着,並賠笑帶郝貝往裡面走。
遇郝貝這一行人又是迎頭撞上。
趕緊跑路吧,忙不迭地往外衝去。
現在怎麼辦?
門外的兩服務生對看一眼,他們是纔來上班的兩兄弟,家裡窮,還有病弱的母親,纔會來這裡打夜工的,誰知道會遇上這變態。
而裴靖東則跌坐在地板上,看着袁嘉邈的自食惡果。
門都沒關,那獨眼龍就開始拉扯起袁嘉邈了。
袁嘉邈還攙扶着裴靖東的,這會兒裴靖東就成了他的救山了,死拖活拽的三人就到了屋子。
可惜了,獨眼龍沒有哀嚎,相反的臉上是一臉的興奮,伸手就去抓袁嘉邈,抓住手腕就不放,往屋裡扯去。
擡起腳,照着獨眼龍的胯下就是一腳。
袁嘉邈這才注意到前有大山擋道,還愣了下,隨後明白過獨眼龍的意思,臥槽!
這也是位找死的主,站起來,大步一擡就到了袁嘉邈和裴靖東跟前,出聲問道:“多少錢?”
特別是袁嘉邈這會兒埋怨的眼神正剜着裴靖東的,那眼神看着獨眼龍眼裡,別提有多誘惑了。
這一看不打緊,讓人勾了魂的節奏,乖乖的,長的這麼俊,可不就是賣的嗎?
獨眼龍一聽,停下抓人的動作,彎腰去看服務生指的方向。
服務生爲了自保,神來一筆,邊往後退邊開口:“那個纔是出來賣的。”
“呵,嘴硬,讓老子看看是你嘴硬還是……”男人葷笑的粗話說罷,伸手就去抓那服務生。
扶人的服務生爭辯着,看着同伴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嚇得哆嗦着身子,得罪客人是小,可是如果被這樣變態的客人給……
“先生我們只是服務生,不是賣的……”
這可好,袁嘉邈身子一軟,差點沒摔的,這邊房門口的男人是個獨眼龍,生的高大,看到門口抱成團的兩個服務生,呸罵道:“什麼東西,不是來賣的,這種地方你說你不是賣的就不是了?”
可壞就壞在幫着扶裴靖東這個服務生一看被甩出來的服務生,當下扔了裴靖東就跑來去扶地上的人。
本來繞過去也就沒事了。
一個着黑色服務服的年輕小夥被扔了出來,直接砸在袁嘉邈一行三人前面。
砰——
再說袁嘉邈,本來有個服務生攙扶,本來事半功倍的,可好死不死,眼看着快到大堂處時,出事了。
陸銘煒能不跟着纔怪,所以很快,那少爺招了一位站街妹過來,抱着陸銘煒的胳膊,一行四人往店裡行去。
郝貝點頭,看着陸銘煒問:“你要進去就乖乖的跟着。”那意思很明顯,不跟你就走。
那少爺看到錢,都笑眯了眼的,也很上道,直接摟了郝貝的肩膀道:“來,美女,走……”並小聲跟郝貝說:“讓你朋友跟我們姐妹一起進去吧,不然你們要真找人鬧出事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直接抽了一疊現金出來,小聲的說:“我要進去找人,你帶我進去。”
郝貝想了想,拿了錢包出來,招手讓一個少爺過來。
可是你知道最怕的就是這種地方,三交九流什麼人都有,而且進了這裡面,只有男女之分,別管你什麼身份,都不好使。
真要在高檔一點的夜總會,那不會出大的亂子,安保什麼的都好。
郝貝這才吁了口氣出來,就算是她不是本地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的風評,但看這站街男女的情靜也能猜得出這裡並不高檔。
陸銘煒把郝貝往自己身邊一拽,冷聲道:“不需要,走開。”
“小姐,來玩嗎?我陪你怎麼樣?”
“先生進來喝一杯吧,美女作陪喲……”
郝貝站在夜來香的門口,看着那站街的男男女婦,皆都賣笑的衝路人招呼着。
走廊曲曲拐拐,像是沒到頭一樣的,袁嘉邈這心裡急啊,那羣女人但凡爬出來一個喊一嗓子的,他們就別想走出這個門的!
服務生拿了小費,在另一邊攙着裴靖東,三人往外行去。
手機響都沒功夫去管的,出門還遇上個服務生,袁嘉邈正好一伸手,塞了張票子給服務生:“我朋友喝醉了,幫我把他扶出去吧。”
最後只能是半攙扶着,拖着裴靖東往外走。
自食惡果說的就是他這號人,真就那樣,想背裴靖東呢,背不起來,氣得踢了裴靖東一腳:“長那麼高幹嘛!”
就這樣袁嘉邈還醉熏熏的,還想把裴靖東給弄出去。
打個比方說吧,裴靖東並不胖,相反身材比例都很完美,可跟站在袁嘉邈跟前,就比袁嘉邈大上兩三個號那樣子。
可是你不看看他那小體格,跟裴靖東這大體格,那簡直就是……
這羣女人明顯是瘋了,暫時被袁嘉邈給打趴下,很快就會起來反攻,故而袁嘉邈想把裴靖東給拖走。
就如這會兒,裴靖東簡直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這東西一般是給女子用的,就是情趣用的東西,袁嘉邈當時特意要了不含促情成份的東西,但是會讓人全身綿軟無力,其它的如說話耳聽眼看都沒有問題。
對付數十個女人,縱然還可以,但裴靖東這會兒不能動,他進來時,便在門口的小販那要了點料。
但袁嘉邈的身體,說真的,從小到在都不太好,小時候幾乎是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所以說武力值並不高。
“滾開!”揮着手臂,甩開一個是一個。
可袁嘉邈跟裴靖東不一樣,袁嘉邈羞憤的想死,他討厭不潔的女人碰他,更討厭這些靠出賣身體的低賤女人接近他。
“……”一羣女人都是沒長腦子的,一時的歡愉迷花了她們的眼,就這麼調戲起袁嘉邈來了。
“我也猜是粉色的,要不咱們賭一下……”
“哈哈,我猜啊,他的肯定是粉色的,你看那張臉,長的多粉啊……”
不知是哪個女人起了頭,這羣女人攻擊的目標馬上就轉向了袁嘉邈。
“寶貝,和姐姐們玩一玩吧……”
要麼爲強勢一方,喜愛弱受型的男人,如袁嘉邈這般,怎樣一個脣紅齒白麪若冠玉,說的就是這號人。
要麼爲弱勢一方,喜愛主攻型的男人,如裴靖東這類長相的,人高馬大力量的象徵。
但凡女人喜好的就是兩種極端。
真是比這屋子裡的女人們都生的有資本。
袁嘉邈屬於粉面小生的長相,你看他此時那酡紅的俊臉就看得出來。
這酒後勁大,紅了眼的踢開兩個女人,卻又被人抱住了腿。
剛纔你看他辦那事兒就知道,這貨是喝多了,要是清醒着估計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的。
袁嘉邈今天晚上也是喝了酒的,你知道他酒量並不好,可以說很差,練了這麼多年就這麼屁大點的量,今天也是邪門,多喝了幾杯。
夜來香不是一個上檔次的夜總會,對這裡的人來說袁嘉邈就是個普通的客人,沒有袁家的光輝在頭頂,縱然你花了錢,可你如此這般的欺辱着女性同胞們,你以爲這羣女人就好惹了。
卻不曾想,袁嘉邈會踢開了那些女人。
裴靖東的全身真是沒力氣,殺人般的眸光在那些女人臉上掃射着,可是是沒用,眼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凌辱,卻無從反駁這種無力感讓他想把袁嘉邈給千刀萬剜了的。
終於,袁嘉邈再也忍不住,上前,砰的一腳踢翻了那個想強上的女人。
而對面的畫面早就沒法入眼了,這羣女人也不知道多久沒見過男人了一樣,明明人家都沒反應,還想直接上。
郝貝肯定會過來救夫的,人家伉麗情篤的,狼狽的只能是他袁嘉邈,打臉的也只會是他自己罷了!
是啊,他得多狼狽,本以爲給了裴靖東這樣的難堪,然而,最終的結果呢?
狼狽的人不是裴靖東,而是袁嘉邈他自己!
袁嘉邈只覺得狼狽不堪。
那眼神有不屑,有鄙視,更有深深的厭惡,看向袁嘉邈就好像在看一坨大便,而身上圍着的女人們不過是一羣大便上爬過的蒼蠅罷了。
當袁嘉邈對上裴靖東晴眼時,瞬間就明白了,那雙黑沉的眸子裡沒有任何驚慌,反倒是像看笑話一樣的看着袁嘉邈。
這樣的情況,要麼這個男人是個廢人,要麼就是對別人的女人起不了反應。
袁嘉邈也看到了,真心的有點不敢相信,真心的就連他自己就不敢保證在這種情況下會沒反應。
不免有些埋怨了,再有腹肌又如何?還不是個繡花枕頭的。
裴靖東無力反抗,任人宰割,皮帶被人解開了,內裡卻是毫無生機,任這些女人方法使盡,也未能如願。
那種看着鍋裡有肉,可是你吃不着的感覺簡直太煎熬了,對於這羣女人來說,現在就不是小費的事了,而是這個男人簡直太讓她們難堪了。
“老闆,你這朋友不行啊,你看……”一個女人衝袁嘉邈抱怨着。
袁嘉邈看到短信時,眸子暗了暗,看那備受折磨的男人,忽然覺得自己太心軟了,他就該讓這些女人直接強了他纔是的。
【袁嘉邈,我承諾過你什麼嗎?你別無理取鬧,放了他。】
郝貝倒抽口冷氣,覺得袁嘉邈有病,真是病的不輕,蛇精病,什麼狗屁有承諾,她有承諾過袁嘉邈什麼嗎?
袁嘉邈回覆:【我不喜歡不講信用的人,我要你做到你的承諾。】
那邊視頻不再發送,好一會兒郝貝才收到回覆。
攥着手機的手,死死的握住,眼晴一瞬也不眨巴的看着手機屏幕,打下泣血的質問:【袁嘉邈,你到底要做什麼?】
該死的!
說是直播還真是直播,在郝貝回覆了袁嘉邈後,袁嘉邈就開啓了視頻錄像的功能,看到的可不就是現場直播了麼!
出租車上,郝貝丟了去夜來香三個字給司機就抿脣不語了,任陸銘煒問破了天,也不說一句話,只拿着手機,在看。
到底還是陸銘煒攔了輛出租車把郝貝給拽上來了。
郝貝卻是一把推開他,憤恨的抹了把眼淚,就往前走。
“乖,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我陪你一起,我陪你……”陸銘煒握住郝貝的肩膀,深情的安慰着。
何曾見過他的小乖這樣哭過,是出了很大的事吧?
郝貝焦急的擡眸,路燈下,陸銘煒看得她那一臉的淚水,當下心裡就慌了。
這些陸銘煒全給帶了,追上後,先把外套給郝貝披上,才擔心的問:“怎麼了?”
好在陸銘煒跟出來了,郝貝這個戳貨,一急就亂,她只抓了手機,連個錢包外套都沒帶的。
陸銘煒這個着急,啪的關了電源鍵,追着郝貝就跑了出去。
郝貝抓起手機,甩都沒甩陸銘煒一句,就往外衝去。
“貝貝,你……”
陸銘煒在那邊看着計算機裡的進程,見郝貝起來,以爲她吃完了,卻看到桌上的飯菜幾乎未動的。
飯也沒吃完,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而另一邊,郝貝在小居室裡已經坐不住了。
……
尤其這男人的妻子還看着現場直撥,袁嘉邈只是想一想就覺得熱血沸騰的。
有什麼比看一個高大強壯男人被一羣餓狼般的女子s來得更刺激的呢。
袁嘉邈拿着手機哈哈大笑:“當然,當然滿意。”
“袁嘉邈,這樣,你滿意了?”咬牙切齒的低吼着,眼底的迷離慢慢轉爲清明。
簡上就是一場sm的酷刑,而裴靖東此時明顯全身無力,處在被動的m的位置上。
十個女子,一人一隻手就是十隻手,可想而知裴靖東有多慘了,這羣女人跟沒吃過肉的和尚似的,掐,揉,捏,咬幾乎全用上了。
卻不曾想,落了別人的圈套罷了!
是他太大意,太自信了,自信自己可以應付得了袁嘉邈。
剛進這包間時,袁嘉邈朝他遞了一杯酒,當時他只是想着一杯酒而已,也沒曾想過袁嘉邈會在這上面動了手腳。
心中一震——那杯酒。
他媳婦是個嬌貴的,你可以爲她去做這些伺候她的事兒,你讓她給你做,那簡直就是癡人作夢,別想的事兒。
頭腦再昏沉,心底再迷亂,感覺總是騙不了人的,眼前這個‘郝貝’不是他的小媳婦。
裴靖東的身子僵直住,一動也不能動,眼睛死死的盯着趴在他肚子上的那個他眼中的‘郝貝’,不可思議中帶着震驚與惱怒!
她們或伸手去摸他的臉,或伸手去捏他的胸肌,更有大膽者吞着口水想去解他的皮帶。
此時的裴靖東,就像是西遊記裡的唐僧一樣,被盤絲洞的女妖精們纏住了。
那是一副怎麼樣不堪的畫面啊,裴靖東臉色煞白,而他的上衣已經被那些女子們扯落,毛衣上掀,露出精裝的腹肌,第一個上前的女子簡直瘋一樣的膜拜着去親吻着那些代表着力量與強壯的腹肌。
袁嘉邈這邊收到郝貝的私信回覆,就來勁了,給邊上的幾個女子又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女子會意的往裴靖東那邊行去,一個的扭腰擺臀的往前湊去。
那說話的語氣,不是袁嘉邈能是誰?
馬上回了條過去:袁嘉邈?
這不就刷來連續三條私信,還是個小微號,也沒在意,不過卻無意點開了那張小圖,當下就瞪圓了眼。
郝貝有個不好習慣,吃飯時愛玩手機,以前在家裡那是裴靖東和孩子都在,她不好在孩子們面前一邊玩一邊吃纔有所收斂,實際上這會兒就在小居室房裡,一邊刷手機玩一邊吃晚飯。
所以早在找到郝貝的具體位置時,袁嘉邈就上了微薄號,看郝貝在線呢,這會兒一條私信甩過去,附上他的三連拍,並預告着:【幫你抓到他的出軌證據,再配上你的離婚協議書,不用你辦的,離婚的事我就給你辦好了,不用太感激我,我這是做好人好事。】
誰知道郝貝沒粉他。
他給郝貝發過私信求粉,因爲看別人都是這樣留言的,他就隨大流了。
這真把袁嘉邈給刺激的不輕的,所以悄摸的也申請了一個微薄號,粉了郝貝的,可郝貝沒粉他。
那幾天見面就天天刷微薄,還把跟郝貝的互動給袁嘉邈看。
唐驥不是粉過郝貝了嗎?
袁嘉邈爲什麼會刷微薄,那還是拜唐驥給刺激的。
所以手機只是聯繫身邊人的一個工具,可是和朋友的聯繫方式,卻是從網上進行的。
郝貝就是如此,你看她平時沒什麼朋友對吧,其實全是網上呢。
果真是越急越亂,所有人都想着連手機都聯繫不上了,就聯繫上不了,卻不知對於一個網蟲來說,手機有時候就是個擺設。
也怪裴靖東他們找郝貝找的太慌神了,纔會忘記除了手機,郝貝還有很多聯繫方式,郵件、qq、微薄、微信……
並附了一條記錄:現場直播版本,給你找點起訴離婚的證據。
袁嘉邈拍完就把照片以私信的方式轉給了郝貝。
包間裡光線昏暗,看不太真切,便認識的人也足以辯解出來是這麼一個人。
拿出手機來,啪啪啪三連拍,就把裴靖東抱着那女子的畫面給抱了下來。
袁嘉邈的眼晴輕眯着,一雙狹長的眸底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馬上就要成功了呢,這麼美好的一刻,怎麼能不慶祝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