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嬌妻駕到 255 生了個兒子,女狀元
柳晚霞去找王二德前就給秦汀語去了個電話,交待了下秦汀語怎麼樣的跟王二德說。
所以秦汀語就給王二德去了一個電話。
就說啊柳晚霞是自己人,柳晚霞那裡她給了錢的,讓給賀子蘭看看,能不能治好賀子蘭,還說柳晚霞的女兒方柳就在國外當醫生,要是想送賀子蘭到國外治療,找柳晚霞就對了,費用她來出。
王二德扣上電話後,就皺了下眉頭,你要知道王二德的工作性質,見過不少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事兒,但也見過不少就是收了錢逼到份上嘴巴也會漏的事兒。
到底也是沒法子,那找別的醫生也不如找熟悉的,所以就帶了柳晚霞過去看賀子蘭去了。
賀子蘭這兩天讓餓得夠嗆,就王二德給扔的那兩個煎餅了之後,又爬到外面喝了點自來水,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的。
王二德也是走到衚衕口看到賣吃的時纔想起來賀子蘭這兩天有東西吃麼?
這就買了張大餅提着就回去了。
開了門就嗅到一股惡臭味。
沒辦法,他這一個獨院是沒有廁所的,這城中村的廁所都是公用的,在外面的,那賀子蘭現在這樣子,不可能上得成廁所。
尿了拉了都是那樣的,你要走到賀子蘭跟前聞一下,能臭死個人的!
王二德氣得的眼晴都綠了,上去就踹了賀子蘭一腳罵道:“你是死人啊,你不會去上wc啊,你這樣還不如死了呢!”
王二德這兇暴的殘性一露出來,嚇得柳晚霞都往後退了一步,生怕波及到她的了。
賀子蘭就睡在院裡的水泥地上,讓王二德又一陣的拳打腳踢,那慘樣就別提了——真正的演繹了一場髒、臭、亂的人間悲劇。
等王二德打夠本了,喘着粗氣問柳晚霞:“就這樣的,你說她活着幹嘛啊,我是她我早就撞牆死了。”
這說的也就是個氣話,賀子蘭縮在地上,嚇得抖着身子,不停地朝後挪動着,脣色都烏紫乏白的不停地顫抖着,到這時候才體會到一句話——好死不如賴活着。
死亡真的太可怕了,她寧願天天睡垃圾桶裹殘食飯渣也不想去死啊!
“王先生,你消消氣,她這種情況也沒法去廁所的,你體諒一下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還有過去那麼多情份呢……”柳晚霞耐心的勸着王二德。
王二德一聽這話就更來氣了,什麼夫妻,他跟賀子蘭結婚時也是被逼無奈,這女人壓根就不配當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也只有易敏菊那樣的才配得上。
上去又緊一腳,就壓在賀子蘭的胸口處,真是有心要踩死這女人了,發狠的吼着:“賀子蘭,你把我害慘了你知不知道啊!”
柳晚霞面上還在勸着:“王先生你別衝動啊,這殺人是犯法的啊……”
心底卻是暗罵王二德個小人,不爺們,你要真是個爺們一腳就踩死這賀子蘭一了白了多省事兒的,這種人活着就浪費社會資源大地空氣的啊,你踩死她,踩死了,不敢踩死你就不是個男人。
王二德這會兒滿腔的恨意,根本就聽不進去別人勸,就一門心思打死這賀子蘭得了。
可惜啊,王二德平時看着挺狠的對吧,但真沒有狠到殺人不眨巴眼的地步,你知道上次賀子蘭火災事件後,他一直到現在都沒睡好覺的,盡做噩夢,夢到的全是賀子蘭被燒死的畫面,醒來後就會想到年輕時他們在一起的甜蜜時光。
如果說賀子蘭活着王二德對她只有恨,沒有美好。
那麼賀子蘭‘被燒死’之後,王二德對賀子蘭的懷念裡全成了過往的美好。
那對王二德來說是一種折磨,所以他也就是發發狠話,根本就下不了這個手的。
如果下得了這個手,他就不會想着找秦汀語要錢給賀子蘭醫治的了。
柳晚霞到底還是個醫生,雖然也噁心賀子蘭這樣的,但醫生啊什麼樣的病人都見過,倒也見怪不怪了。
依舊是外面的水籠頭,王二德出去給賀子蘭買衣服,柳晚霞給收拾的。
戴着橡膠手套,把賀子蘭身上的衣服給扒掉,拿着水管子對着沖沖刷刷的好長時間纔算是把那些髒東西給沖走了。
看着賀子蘭那身上讓燒的暗紅色的疤痕,柳晚霞都有點不忍心看的,眼淚絲絲的跟賀子蘭說:“妹子啊,你這是得遭了多少罪啊,你放心,小語是個好孩子,她知道你還活着很激動,一直要來看你,可是你說她現在這樣,也不能亂走出去的……”就說秦汀語中了蛇毒,體內毒液還未清的,還有上次有醫生配錯藥,說是懷疑有人用秦汀語報復秦立國的,所以現在秦汀語邊上保鏢都一大堆,所以不能過來的。
這就是給秦汀語刷正分的節奏,卻是把賀子蘭給感動的不得了,就覺得這些年的苦沒有白受,這場罪也沒有白遭,最起碼她知道她女兒的心裡還是掛着她的。
賀子蘭的斷手拼命的去抓柳晚霞的手,嗚嗚嗚的叫着,想說話啊,可是說不出來。
柳晚霞點點頭瞭然的說要帶賀子蘭去治療,還說可能是濃煙薰了嗓子的這樣那樣的一通說,賀子蘭拼命的點頭,就特別的感激柳晚霞,覺得自己的未來又有希望了!
殊不知,佛口蛇心纔是柳晚霞最真實的寫照。
當然賀子蘭不可能知道這些的!
等王二德回來後,柳晚霞就說了賀子蘭這樣子肯定是要接受正規治療的,但是王二德顧忌太多,就不太樂意把賀子蘭送到醫院去。
最後沒辦法,柳晚霞就提議了一下,他們醫院外面租一個相對好一點的住房,讓賀子蘭住裡面,然後藥啊治療啊這些,她來弄。
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王二德也同意,柳晚霞很快就在院外租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
租下來後,趁着一天夜裡王二德就把賀子蘭給弄過去了。
柳晚霞對賀子蘭好,那真是用心的對賀子蘭好的,賀子蘭的衣服是柳晚霞給洗的,賀子蘭有時候沒來得及去廁所拉尿到牀上了,都是柳晚霞給弄乾淨的。
你別管柳晚霞心底想得是什麼,但伺候賀子蘭這點上,卻是做得讓賀子蘭打心眼裡感動。
以前就沒覺得柳晚霞有多好,可是這會兒,就覺得柳晚霞是真好,打個比方說吧,就她這樣的,就是找個保姆,給開了工資的,人家保姆遇上這髒臭累的活,也得翻個白眼,甩幾個刀子眼鬧鬧情緒的,可是柳晚霞不這樣,每一次都是笑的溫再順便安慰着賀子蘭,就給畫了個美好的未來,就說以後會有好日子的。
賀子蘭在這種情況下,知體恢復的還不錯,最起碼能發出個單音節的字或疊詞了。
方薔薇本來答應在第二天手術的,可是第二天,臨上手術檯了,又反悔了,死吵活鬧的不願意了,蘇韻拿着麻醉針都想紮下去了,但最終醫院到底不是私家診所,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地方。
病人有意志的情況下,還是要遵循病人的意願,除非病人沒有自我辨識的能力時,纔會讓家屬做決定。
這個手術就這樣讓耽誤了下來了。
方薔薇回到病房拉着郝貝的手就開始哭:“貝貝啊,你是不是恨死媽媽這樣作了啊?可是貝貝啊,等你以後當媽媽了,你就知道了,我真的怕啊,你讓我再多呆幾天,再撐幾天,讓孩子再多長几天成嗎?”
郝貝挺煩的,你說她又不是醫生,醫生都說了不能撐了,你再這樣下去,別說孩子了,就是方薔薇都有危險的。
高齡產婦本來就有問題,你這孩子長的跟氣球一樣的更是有問題,還不趕緊做手術,一直拖拖拖的,醫院方面都找郝貝說幾次了,要是這麼拖下去,以後出事了可別找他們醫院的。
人家都把建議給你說了,你不幹,別到時候又說醫院不負責任這樣的話來了。
實在是現在這種事兒太多了,所以醫院也不得不提醒着點家屬,你們延誤了時機,那真出事,抱歉的狠,我們也不管。
郝貝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真是頭髮都揪掉一撮撮的節奏。
“郝貝啊,你保證,我生下來的不管是個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我要是死了,你要管他,管他一輩子行嗎?”
方薔薇就是膽怯,說白了吧。
是個人都怕死的。
你要不知道會死亡的時候,比如那些天災人難車禍神馬的,因爲不知道所以沒有懼意,方薔薇這是明知道可能會出問題的,可能會死的,你以爲她就真的偉大到一點也不怕嗎?
正因爲怕,怕死,也怕死了後孩子是個傻子的話沒有人管,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不想做手術。
郝貝覺得方薔薇這就是作她的,方薔薇要不提這樣的要求,真要出事了,郝貝不可能不管的,可是方薔薇現在就這麼明白的把要求給提出來了,郝貝覺得不舒服。
但有些時候,也不是義氣用事兒的時候,就比如現在。
就得好聲的勸着哄着:“好,我答應你,會管他一輩子行嗎?”前提上這個孩子真命大到五個多月生出來還是個活的。
方薔薇又糾結了一陣兒,在郝貝千發誓萬保證的情況下,牙一咬眼一閉,就進了手術室。
郝貝和裴靖東守在門外,呼弘濟呢,壓根就沒有出現。
裴靖東坐在長椅上就看着郝貝在這兒走來走去,走得她眼暈啊,當郝貝又走到他跟前時,一把就把人給拽到自己懷裡來了,抱着她說:“你這是慌什麼呢?”
郝貝煩啊,拍他的手讓放開,並說道:“我是怕一會兒會不會有醫生或是護士來問我保大人還是保小孩子?”
裴靖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這個問題,郝貝都問了他不下十次了。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保大人了,再說了五個多月的孩子,你指望着生下來是個活的啊!
郝貝就抓着裴靖東的胳膊喃喃着:“你說人家古代的時候生孩子都是順產生的,也沒見出什麼事兒的,我們家以前有個鄰居啊,人家兩口子在樓下開了個小賣部,女的懷孕了啊,天天還爬樓梯去送貨,待產前都那樣,後來怎麼着,人家快生時肚子疼,進去產房幾分鐘孩子就出來了……”
裴靖東也是聽得睜大了眼,你說怎麼有人生孩子就這麼容易呢,低頭看着郝貝的肚子,心裡納悶,他這也沒少耕耘啊,怎麼光播種沒發芽呢?
郝貝這心本來就是吊的高高的,聽到門砰的一聲開了,那心喲就別提了,蹭的就站了起來。
想什麼來什麼的節奏,就真的有護士出來問了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郝貝就有點慌了,簡直就是天雷滾滾的,那不到六個月的孩子能是好的麼,還問這種白癡問題。
裴靖東也是頭疼,拿着手機就給呼弘濟打電話,現在他不待見呼弘濟的厲害,你知道里面要生孩子的是呼弘濟的老婆,可是什麼事兒都讓他老婆來作主,那出了事兒,如果沒事兒還好說,要是有事了,那郝貝就是一身是嘴也裡外不是人啊。
【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機械女音傳來已關機的提本,裴靖東氣得攥緊了手機,穩住郝貝的肩膀沉聲說:“保大人吧,要是以後真有什麼事兒,我跟你一起抗。”
郝貝點點頭,在手術單上簽字,保大人。
手術的門又關上了,郝貝就更是坐不住了,簡直要把鞋底都給走薄的節奏,頭上的汗珠子也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有護士出來,說孩子生出來了,是個男孩,七斤八兩。
郝貝對這個數字沒有什麼概念,可是護士卻是稱奇啊,你要知道正常的足月產的這個體重都是超重的了,更別說方薔薇這才懷了不到六個月啊。
不到六個月正常的孩子就是沒有發育成形,皮扶都是紅的帶着血絲的那種,但這個孩子,生出來皮膚就跟足月兒一樣的。
孩子生命力很強,直接送到育嬰室了。
而手術裡還在進行着縫合手術,郝貝的心算是鬆了下來。
沒一會兒護士又出來了,說產婦大出血,急需輸血,這就是急用啊,血庫那邊也不知怎麼地就是聯繫不上了,也知道郝貝是方薔薇的女兒。
就問郝貝有沒有什麼傳染病要沒有的話進去給產婦輸血吧,還問郝貝什麼血型的。
郝貝是b型血啊,可是方薔薇是o型血,這就輸不成的。
好在裴靖東也是o型血,結果就是裴靖東進去給方薔薇輸血了。
裴靖東黑着一張臉出來了,真是受夠了呼弘濟這對夫妻的,郝貝聽護士說抽了六百cc的,這給她內疚得不得了,那六百cc呢,是個鐵人也都受不住的吧。
到底方薔薇這也算是母子平安了。
你知道這個時候,呼弘濟來了,他就是奔着母子平安來的,郝貝敢說要是方薔薇母子都出事兒的話,呼弘濟準保不能出現。
這個事兒蘇韻證實過了,蘇韻是出了手術室,看到呼弘濟後就給了他一巴掌的:“呼弘濟,我真慶幸當年沒用嫁給你的,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在裡面剛纔差點連命都沒有的了,本來是保大人的,可是你老婆啊,麻藥都沒用,她說她要清醒着,她怕萬一選保大人還是保孩子時,郝貝會保大人,她要保孩子,保孩子啊!”
所有人都怔愣住,感動於蘇韻所說的事實。
醫護人員也是唉聲嘆氣的,郝貝是簽了保大人的聲明書,可是方薔薇不同意,死活不同意,就是咬着自己的胳膊,都咬出血的了,就是要保大人。
最後也可能是天意,大人小孩都保住了,不然這事兒還有得鬧了!
呼弘濟這會兒鬍子拉茬的,一隻手撫在被蘇韻打的那半邊臉上,平靜的說:“也幸好不是你嫁給我。”不是你爲我受這份罪。
呼老太太這兒高興壞了,有了大孫子啊,她孫子跟別人不一樣啊,你見過不到六個月就出生的還超體重的男孩兒麼?她孫子就是啊,聽護士說虎頭虎腦的胖的喲……
老人家麼,就是愛掛嘴邊上的就是大胖孫子,你說這給他高興的,真不知道姓什麼了一樣的,天天叨叨着的。
給丁念涵煩的喲,丁念涵對於方薔薇這個稱子可是不容樂觀的,你說這是什麼怪胎啊,長那麼胖,別是再帶着病來的。
方薔薇是最大的勝利者,她生產生,整個人變得都美好了起來。
她這不是剖腹產麼,先前因爲身體沒有吸收營養的原因瘦得不成樣,醫生就建議說你也別母乳餵養了,這孩子肯定能吃,直接給奶粉餵養,產婦呢也能好好的養養身體這樣的。
方薔薇這次不用人勸,很聽話,直接讓郝貝給找的月嫂,專門給她坐月子用的。
月子餐每天都按時按量的吃,這人逢喜事精神爽,氣色都好了很多的,對着郝貝也是和顏悅色極了。
那和善的真讓郝貝以爲先前那個方薔薇是不是別人假扮的啊?
就如這會兒一樣,方薔薇就拉着郝貝的手,動情的說着:“貝貝啊,之前是媽媽不對,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你知道了個時候,我真怕我自己要是活不成了,你會傷心,所以我才……”
方薔薇也是個臉皮夠厚的,就跟郝貝說啊,說她先前對郝貝不好,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想讓郝貝傷心死心,這樣以後就算自己死了,郝貝也不會太難過的。
你說郝貝會相信這話嗎?
她不相信的,那時候方薔薇看她的眼神都是恨不得剜了她的,怎麼可能會是方薔薇說的那種爲了她好才故意爲之的啊。
上學時郝貝學過一句話,眼晴是心靈之窗,所以她從方薔薇的這扇心靈之窗中看到過太多的東西。
像這會兒方薔薇嘴上說的再動容,那眼底依舊是一抹不屑鄙視的神色,郝貝就自動腦補着方薔薇這會兒是不是在心底罵着:‘你看這郝貝就是個大傻蛋子,你打她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紅棗就成了。’
想到此,郝貝的神色就冷了,伸手扒拉開方薔薇握住她的手,淡淡的開口說了。
“媽媽,自從我知道你是我的媽媽之後,我其實很開心,真的,我以前的媽媽(郝媽媽)是個沒文化的普通家庭婦女,她不懂得時尚更不會打扮,我記得我上學的時候吧,就看着別人的媽媽收拾的好漂亮,好有氣質,暗暗的羨慕過,就在心底想過我爲什麼沒有一個這樣的媽媽呢?”
方薔薇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肯定是了,她可不是一般無知的婦人。
郝貝看着方薔薇臉上的笑,有點爲方薔薇悲哀,以前的方薔薇可能真不是一個無知的婦人,可是現在的方薔薇,那簡直比蠢蛋還無知!
“後來啊,我知道你是我的媽媽,開始的時候我還怕我媽媽難過,所以不敢認你,其實那時候我心裡很喜歡你的……”
郝貝就說啊說啊,就說她對方薔薇的感情的變化。
說到最後時,郝貝的眼淚流了出來,方薔薇的臉卻是黑了。
因爲郝貝說:“媽媽,到此,我自認爲我做到了我對你做的所有,可是我不能再繼的傻下去了,我已經嫁人了,我有老公,有孩子,不可能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媽媽你的身上,你如果覺得我不孝的話,就當沒有生過我這個女兒,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我還是會來看你的,沒事兒的話,我想我需要去維護我的另一個家了……”
“郝貝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是不管我們母子了,這就是你的愛你的情感嗎?”方薔薇真是快氣死了,怒吼吼的質問着。
郝貝點點頭:“我爲了照顧你,連孩子們幼兒園的畢業禮都沒有參加,那一天我本來想去的,可是你在鬧騰着,我走不開,所以我沒有去。爲了你我的老公在你在產房時給你輸了六百cc的血,出來時臉和嘴脣都是白的……爲了照顧你……媽媽,我也是個人,請原諒我不能再繼續傻下去了。”
方薔薇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按她想的,郝貝就得管她,不光要管她,還要管她的兒子,甚至以後呼小筠有個什麼事了,郝貝也得管才行。
“郝貝,可是你說的,你管我兒子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尖叫着一臉的郝貝你不能這樣的神色。
郝貝氣死了!她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是不管,而是不能像以前那樣的去管了!
“媽,那會兒你是說你要是不在了,我要管弟弟,我答應了啊,可是你現在活的好好的……”
“郝貝那你這是逼我死的對嗎?那我死給你看……”
就這麼嗆嗆上了,郝貝怕了得眼都紅了,你看本來好好說的,又成這樣了。
門砰的一聲開了,走進來的是黑着一張臉的方薔薇。
裴靖東氣得胸口都疼,冷着一張臉對方薔薇說:“別光說啊,要死是吧,跳樓還是上吊,跳樓我給你開窗,上吊我給你拿繩,要是想割腕我給你買水果刀!”
說着還真走過去開窗戶,這會兒雖然都暑期了,天是熱,但方薔薇是產婦,還沒出月子肯定是不能吹風的。
郝貝就是再生氣方薔薇,也不會真讓裴靖東去開這窗戶,特別是今天是陰天,一會可能要下雨,外面的風還挺大的。
上去就拉裴靖東:“你幹什麼呢,她纔剛生完,你跟她較什麼勁兒。”
裴靖東就伸手點着郝貝的頭罵:“郝貝啊郝貝,你是豬啊你,咱們怎麼說的啊,我跟你說啊,我就不喜歡你前些時間的那些作爲,可是你說這是你媽,我也就忍了,但是還有完沒完啊,我是娶了你,不是娶了你一家,沒娶你媽也沒娶你那便宜妹妹跟弟弟行不行啊!”
郝貝囧囧的,看這話講的,有必要這樣講嗎?太驚悚了的。
裴靖東瞪了她一眼,還笑,還笑,他這麼說是爲誰啊?
這方薔薇現在就跟個吸血螞蝗一樣,纏上郝貝沒完了的!
方薔薇也氣啊,你裴靖東算個什麼東西,在這兒指手劃腳的,再說了,郝貝本來就欠她的,說到底都怪郝政國那個負心漢,爲了跟小三生的孩子,把自己生的女兒不知道弄哪兒去了。
方薔薇每次想到這裡,都氣得心肝肺都疼的節奏!
“我不管,郝貝是我女兒,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裴靖東就覺得方薔薇欠抽的厲害,就頂了句:“那郝貝是你女兒不是你媽,沒必要慣你這毛病的!”
方薔薇讓氣得臉脖子通紅的就開始耍賴,就說郝貝:“郝貝,我怎麼說也是你媽,你要不認我也就罷了,還讓你男人來這兒氣我,你不知道坐月子不能生氣的嗎?你是不是想給我氣出病來你就舒服了啊!”
郝貝攤手,很無語,她纔是讓氣死的了,她本來好好的說了。
裴靖東則是指着方薔薇說了句:“我就等着看你的結果,別到最後沒女兒兒子都不養你自己進敬老院啊!”
說罷還訓郝貝:“郝貝,我跟你說,從此之後,就你這媽,你也別認了,我說不讓認知道吧,你要敢再管她的事兒,我就跟你離婚!”
郝貝覺得裴靖東這戲演的有點過了,說到什麼上面都不該說離婚這兩個字的。
可是她還沒說什麼呢,那邊方薔薇就嗷嗷叫了起來:“離就離,誰怕誰啊,你一個帶着兩個兒子的男人,當你自己臉上貼金了啊,還是當你那兩個兒子是金子做的啊,郝貝跟他離婚!”
郝貝心瞬即涼了,小臉兒也冰了,就看着方薔薇問:“媽,你是不是早盼着我離婚了,我離婚了,你打算把我嫁給莫揚呢,還是賣給莫揚呢?”她可記得方薔薇曾不只一次的搓合她跟莫揚的。
本來就亂,這時候還有人來添亂。
莫揚還就來了,詫異的站在門口驚呼一嗓子:“貝貝,我用我全部身家買你哦,連人帶財產的。”
郝貝滿頭黑線,白了莫揚一眼,真是的,怎麼就這麼愛添亂呢,冷哼一聲:“一邊呆去,我們吵架呢。”
莫揚挑挑眉頭,他當然知道在吵架呢,這不聽到有自己的名字,才趕緊出來說一下的。
方薔薇那兒看到莫揚就跟看到救星了一樣的,就說啊:“莫揚你來的正好,裴靖東說要跟郝貝離婚呢?”
裴靖東氣得拳頭都握的咯吱吱的響,雖然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不介意在方薔薇身上開個頭的。
郝貝也聽到那拳頭握的咯吱吱響的聲音了,就開口說方薔薇:“媽,你別胡說了,你就見不得我過的好吧。”
方薔薇就是故意噁心裴靖東的,就說:“誰說我見不得你過的好了,你就覺得你跟莫揚在一起過的纔好呢,你說說你怎麼那麼喜歡給別人當後媽的啊,還有某些人啊,真當自己兒子是金子做的呢!”
莫揚就那樣笑笑的看着方薔薇,眼底卻是閃過一抹殺意,他不允許有人欺負他的小姑娘到這份上。
要不是前些時間忙再加上郝貝現在不待見他,他早就收拾方薔薇的了。
郝貝這心裡就不樂意了,不樂意方薔薇拿孩子說事兒,你也是一個孩子的媽媽,怎麼能說那樣的話。
“媽,你還別說,小瑜和小曦就是金子做的,我喜歡沒辦法。”說罷拉着裴靖東的手跟方薔薇說:“媽媽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小時候我南華的媽媽給我起了個外號叫順毛驢啊,我媽說我小時候就那樣,她讓我往東我就非要往西去,所以,今天我不能聽你的話,我該說的也都說了,你要覺得我老公不合你的心意,你可以讓你的另一個女兒找個合你心意的女婿去,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罷接着裴靖東走,走到莫揚身邊的時候,打趣的說了句:“莫揚啊,你好好的討好你的未來丈母孃啊,我老公是討不好她了,我期待着你成爲我妹夫的一天。”
莫揚的臉黑的快焦了,嗚嗚嗚……他的小姑娘變壞了,這樣說他了……
等人一走,病房裡就只有生氣的方薔薇和冷着臉的莫揚了。
莫揚就看着方薔薇笑的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方薔薇啊,我有沒有說過我最討厭別人欺負郝貝了啊?”
方薔薇的身子一抖,你看剛纔裴靖東那拳頭都握的咯吱吱的響了,她都不怕的,可是她怕莫揚這樣的笑,笑裡藏刀啊。
這世上就有這麼一種人,給你笑的跟花開似的,可也能馬上就給你一刀的。
說的就是莫揚這號人,莫揚到底有多深,方薔薇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得罪不起莫揚的。
郝貝走出到電梯後就甩開裴靖東的手了,還氣呢、
氣裴靖東輕易的說出離婚這兩個字。
裴靖東伸手就拽她,悶悶的說:“你還生氣,我才最生氣。”
郝貝白了他一眼:“呵,都要離婚了,你生個毛線的氣啊!”
裴靖東賊笑了一下,伸手抱郝貝給抱懷裡,才說:“我那不是讓你看看方薔薇到底什麼樣的人嗎?這樣你也好死心了……”
郝貝就覺得這個話題最好不要提。
“裴靖東,你不覺得你……”沉思了下,似乎在斟酌一個合適的詞兒來說一樣的。
想了想接着開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又解釋着說:“方薔薇怎麼說也是生我的親媽,就像你對你爸一樣,你能完全的死心不管嗎?”
父母就是這樣,郝貝也是最近才理解的,不然她不能給裴紅軍做吃的,又弄這弄那的。
真沒有什麼人能鐵石心腸的因爲父母的不是,而拳打腳踢的對待長輩,當然也有這種人,那些社會新聞上虐待老人的不就這樣麼,那些人被人指爲禽獸不如狼心狗肺的東西。
很明顯,郝貝和裴靖東都不是這樣的人。
郝貝是這樣想,可裴靖東就不這樣想。
“那不一樣,那是我親爸,方薔薇又……”這話差點兒就說出來了,就這麼停住,又補了後面那句:“又不是你親爸。”
這話接的其實就有點違和了,可是郝貝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就白了裴靖東一眼。
爲這事兒,裴靖東回家後就去找秦立國了。
秦立國那兒正看老鼠打架呢,裴靖東就來了。
“秦叔忙什麼呢?”
“看老鼠打架。”
裴靖東當時也沒聽出什麼來,因秦立國的書桌上真就放着一個籠子,裡面一隻灰色的老鼠還有兩隻白色的老鼠。
“秦叔,方薔薇今天又作郝貝了……”裴靖東就跟秦立國訴苦。
秦立國就專心的研究老鼠打架,有隻小白鼠是跛腳的,跟另一隻小白鼠是一對,在籠子裡生活有些時間了,今天他才把一隻小灰鼠給放在裡面,每天給的口糧就只有一隻鼠的食量,所以爲了吃的,起初兩隻白老鼠合作跟小灰鼠打了起來,現在是三隻互打的節奏。
“恩,不錯,就這樣發展下去。”秦立國發表了下自己對老鼠打架的看法。
裴靖東卻是當成秦立國給他的建議了,站起來說:“秦叔你也贊成我這樣做嗎?”
他說的是讓郝貝多跟裴紅軍接觸一下,然後培養出了點好感了,再說丁柔的事兒……
秦立國這纔看向裴靖東就說:“我說的是老鼠不是你們的破事兒。”
裴靖東皺眉,看了一眼那個籠子,十分不解三隻老鼠有什麼好看的。
秦立國就解釋說啊,這三隻老鼠偷了主人的油吃啊,主人就爲了懲罰它們,把它們扔在一起,一天就給一人份的口糧,讓他們戰鬥,還問裴靖東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裴靖東覺得秦立國有點無聊,但還是據實回答了。
第一種可能,就是慢慢變瘦,比如三隻鼠都是同類,他們抱團,一人吃一小口,每天都有得吃,雖然吃不飽但也不至於餓死的。
第二種可能就是三個人爭啊搶啊,打死一個少一個,也可能最後三個人都死了。
秦立國點點頭說道:“我希望是第二種可能。”
說罷才正色跟裴靖東說了:“我先前就說過,如果你把這事兒給郝貝說了,就是害她更痛苦,你想想是方薔薇作着好,還是讓郝貝知道真相後痛苦的好吧,g城那邊動作已經開始了,小語這兩次受傷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是g城那邊動的手,我母親非常的恨小柔,恨到根本就不顧忌小柔是我的妻子,你想她會顧忌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又是小柔親生女兒的郝貝嗎?”
裴靖東無功而返。
而秦立國則是憂心着裴靖東說的第一種可能,抱團!
柳晚霞那邊的動作可不就是抱團的節奏嗎?
不過很快接了個電話,就把麼抱團的想法給否了,伸手扒拉着那隻小灰鼠道:“強勁的小灰,你的戰鬥力果然不容我小瞧啊!”
柳晚霞開始有動作了,在醫院裡給秦汀語就說賀子蘭的事兒。
賀子蘭現在真的特別慘,聲帶在慢慢恢復中,可是身上讓燒的不行了,如果想好是沒可能了,身上除了脖子那一塊,差不多都讓燒燬了的,人工植皮都不太可能,只能說錢多了弄到韓國整容的地方想想辦法了。
“小語啊,賀子蘭真的是……”
柳晚霞就跟秦汀語說了。
秦汀語雖然不喜歡賀子蘭,但到底是年輕,被柳晚霞一說兩說的,就覺得賀子蘭真的很慘。
就怨恨起王二德了,都說最毒婦人心,以她來看最毒男人心還差不多。
柳晚霞就抱怨啊:“這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狠的心,下這毒手啊,我看賀子蘭像是知道是誰一樣的,真是的這樣狠心的人……”就說這樣狠心的人,估計會六親不認的。
柳晚霞去別的病房時,秦汀語這兒就忐忑不安起來了。
那你說,她這意外都說是秦立國的仇人乾的事兒,可是秦立國這麼多年都沒仇人,怎麼就王二德來了,就有仇人了啊。
王二德這麼心狠手辣的,她就怕是不是王二德動的手啊。
秦汀語是這樣想的,只是猜測,然後易敏菊不是來了嗎?
就說起一事兒,說他們前一些時間回王二德的老家了,王二德的老家是在大山裡啊,挺偏遠的山裡,山裡不家好多毒蛇,可嚇人了……還說王二德還帶了一條回來。
易敏菊說的這事兒是個真事兒,不過王二德把那條毒蛇帶回來泡酒的,這個東西泡酒特別的好,當然這些易敏菊沒有告訴秦汀語。
秦汀語本來就在想這事兒,想不通時,來了這麼一個消息,當下就嚇得脊背上都起汗珠子了。
直接就跟柳晚霞說了:“柳媽媽,我想可能是王二德下的黑手,那一天……”
秦汀語就說賀子蘭火災那一天,王二德給她打過電話,就說以後橋緊橋路歸路的,賀子蘭死了就一了白了。
柳晚霞直接拍板,王二德這就是犯得故意殺人罪,要是能讓賀子蘭指認王二德就好辦了!
這個事兒急不得,可是也慢不得,柳晚霞一直在給賀子蘭的聲帶做治療就是因爲這個。
*郝貝這些天忙得不得了,孩子們不是馬上要上一年級了麼,所以就給找那種幼小銜接班的。
不當父母不知道這個各種補習班難選啊,郝貝天天這個跑去看看,那個跑去問問,還要找有上過的家長諮詢一下,這真不是一個簡單的活。
還要帶孩子們去體驗一下的,這天就是去了一個網上說的本城最好的,收費也最貴的補習班去體驗一下的。
兩個孩子進去了,郝貝就跟其它的家長在一起坐着等着。
一堂課也就四十五分鐘的事兒,這些家長們也是抱怨說這個補習班收費貴這的那的啊……
可是也說了,這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要是補一補能考個狀元也好啊。
這說着說着就說起最近的事兒了。
這兩天江城大小報紙都在報道本城出了一個理科狀元的事兒,具體的報社就是捕風捉影,因爲得來的消息就是這個考生是以社會考生的名義參加的高考。
考了七百二十分的高分,創了江城有史以來最高分六百九十九的記錄,破了七百的。
大小報紙,各種媒介都在紛紛猜測。
有人說這個可能是個高考釘子戶,也有人說這個可能是……各種說法的都有。
郝貝聽到此,囧囧的想着,她偷偷的去高考了啊,那幾天不是跟裴靖東生氣麼,方薔薇又這麼作,正好快考試了,她自己就去了,沒跟別人說她去考試的了,反正心情不好,記得那作文都是發泄似的寫的。
作文是個議論題,就是說了兩則小故事,一個是古代的時候孟母三遷的故事,另一則是現代一則社會新聞一個孩子把父母給殺死的事兒……讓論一論中國的孝道。
郝貝那會兒特別的感觸,所以一氣呵成的就給寫了出來。
其實她沒報太大希望的,這一聽人家說有人考了個狀元,就想自己還沒查過分呢,這就有點迫不及待了。
她這兒又走不開,她這人有時候就這樣,急啊,當時想這個事兒,就必須馬上做到。
就給裴靖東去了個電話說:“老公啊,你幫我查查高考分數。”
裴靖東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郝貝去高考了,他都不知道的。
掛了電話就給郝貝查分,這一查傻眼了!
同一時間,郝貝的手機也響了,是秦立國來的電話,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貝丫頭啊,恭喜你,江城有史一來第一的女理科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