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一愣,擡起頭來,看着林有才忽然變得不同的目光。
他這是什麼意思?態度忽然就變得不一樣了嗎。
顧靖澤仍舊是低低的看了林有才一眼,“我們剛剛在一起沒多久,所以我還沒來得及跟她一起回家拜訪。”
“哦哦,隨時歡迎啊,早點到家裡來。”林有才笑呵呵的說,“林澈這個孩子,我們爲她不少心,她還小,不懂,以後就會明白了,我們也都是爲了她好,現在她是多虧了你照顧了。”
顧靖澤低頭,微微的攥住了她的手。
林澈一愣,跟着擡起頭來。
顧靖澤淡淡道,“林澈是我見過最單純,最可愛,最美麗的女孩,能跟她在一起,我很開心,所以,對她好是,一定的。”
林澈心裡微微的一動。
擡起頭來,看着顧靖澤,她沒想過,他會這樣幫她。
她心裡自然感到很感動,還從沒有一個人,這樣對她好。
林有才眼睛閃着光,看着顧靖澤,樣子漸漸的有些謙卑了起來。
韓彩英在一邊十分的不悅,看着自己的丈夫,無法想象,他爲什麼會對一個小白臉這樣的低聲下氣。
顧靖澤推着林澈,“林澈的腿因爲車禍受傷,還沒痊癒,需要休息,如果沒事,我先帶林澈過去休息。”
林有才馬上說,“好好好,請,那邊請。”
顧靖澤最後看了一眼韓彩英,輕蔑的瞥了她一眼,推着林澈向前去的樣子,讓韓彩英幾乎咬牙切齒起來。
那是什麼態度,敢在她面前這麼高傲。
秦卿遠遠的看到,林澈竟然跟一個長相俊美,表情卻冷若冰霜的男人一起離開,心裡微微的一顫。
那個男人是誰?
秦卿看着那個男人推着林澈,樣子似是十分的體貼。
秦卿一臉奇怪的走了過來,就聽到韓彩英對着林有才氣憤的叫着,“你是在幹嘛,對着那個小白臉,看你臉都貼人家腳面上去的樣子。”
韓彩英真是覺得丟人。
林向天瞪了韓彩英一眼,“那個男的恐怕不一般。”
韓彩英說,“是啊,長的是人模狗樣的,但是,秦卿長的也不錯,還比他有錢呢。“
林有才哼了聲,說,“得了吧,你沒看他手上戴着一個指環,那個指環,只怕不是隨便是誰都有的。”
“哈,一個指環而已,一個男人還戴什麼首飾。”韓彩英不屑的說。
林有才道,“你懂什麼,那個指環,我還看到一個人戴着過,而且是公然的在電視上戴着。”
“誰啊?哪個明星?“韓彩英順勢想,能上電視的,一般就是明星吧。
林有才卻眯着眼睛說,“總統。”
韓彩英一愣,當即脫口而出,“怎麼可能,你瘋了嗎,你一定是看錯了。”
這時,後面的秦卿也當即走了過來,聽見他們說起了總統的指環,認真的說,“伯父,伯母,你們說什麼?總統確實戴着個指環,因爲總統是顧家人,那個指環,是顧家的象徵,所以總統一般會隨身攜帶,剛剛……剛剛那個男人。”
也是顧家的?
顧家只有一個至今還沒被曝光過正面照的人,那就是低調的顧靖澤。
“難道剛剛推林澈走的男人,就是顧靖澤?”
一句話,讓幾個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我看十有。”林有才聽到秦卿也這麼肯定,一下子更是心花怒放。
韓彩英卻憋悶不已,不相信的叫着,“怎麼可能,你們想是太多了吧,憑藉林澈那個小賤人的樣子,還能勾搭上這麼高高在上的人,你們把林澈想的太厲害了吧。”
韓彩英當然不願意相信,怎麼可能。
林莉美若天仙的,能找到秦卿,跟他訂婚,都已經是讓多少人羨慕不已。
憑什麼林澈那個小賤人能遇到那麼有錢有勢的男人?
她死活也不願意相信。
秦卿也是一臉的疑惑,“那……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韓彩英直接說,“哼,就算是他,也一定就是想要玩玩林澈而已,林澈現在膽子可是大了,一面勾搭顧靖予,一面勾搭別的男人,她是被我們林莉給刺激到了,開始爲了錢,不顧死活了嗎?有才,你還想鼓勵她?她別再玩玩的,把自己玩進去不說,連累了我們也得罪人。”
說完,她氣憤的一環雙臂,整個人好像個快要爆炸的炮竹一樣。
而秦卿聽了韓彩英的話,目光有些深沉的看向林澈跟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
旁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林澈跟顧靖澤。
不由的奇怪的議論紛紛。
“跟林澈一起過去的男人是誰啊?”
“是啊,從來沒見過啊,長的好帥啊。”
“那雙眼睛太迷人了,我覺得比今天的新郎官還帥。”
林莉聽到了有人奇怪的議論聲,當聽到最後那句,比今天的新郎官還帥的時候,才猛然的轉過頭來。
林澈跟個男人在一起?
林莉心裡一堵。
這個林澈,今天絕對是算計好的,要來搶她的風頭來的。
顧靖澤一直推着林澈,直到到了人少的地方,林澈才似乎鬆了口氣,擡起頭來,看着顧靖澤,“你怎麼會來?”
顧靖澤說,“你家裡有喜事,我作爲丈夫,不應該過來看看嗎?”
再看向了後面,隱隱的還能找到秦卿的影子。
他心裡想,林澈不知道什麼眼光,那個男人,一看就是面的很的奶油小生。
難道林澈喜歡這種類型的?
想着,顧靖澤臉上是表情,都更加緊繃了起來似的。
林澈說,“這個只是我姐的訂婚宴而已。”
“也是你喜歡的男人的訂婚宴。“顧靖澤聲音輕蔑的說。
林澈不由的道,“喂,纔不是呢。”
“秦卿,不是叫這個名字嗎?”顧靖澤看着她。
林澈臉色微微暗了暗,鼓着嘴巴不甘心的承認,“那是以前喜歡的!”
“總之,這種宴會,我作爲你的丈夫,當然要陪你來。”
林澈無語的道,“也不用了……”
“沒關係,我是你的丈夫。”顧靖澤推着她往食物的地方走去。
林澈提醒他,“契約的。”
顧靖澤說,“一天沒離婚,你仍舊是我戶口本上妻子那一欄的女人,法律上,道德上,你都是我的妻子,所以,我理應來。”
林澈擡起頭來,能感到心裡的暖流,因爲他的話,在緩緩的流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