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無語的看着那些評論說,“怎麼又開始罵上了。”
俞閔閔說,“這回你確實做的不錯,網上評價很好,對你形象也很好。”
如果真的是秦綰綰故意說的那些,那麼她可是要氣死了。
俞閔閔沒那麼說,心裡卻想着,這個林澈沒事來個臨場發揮,倒是每次都還很幸運的正中觀衆下懷,可見,林澈的性子,本來也是招人喜歡的,很好捧起來,只看有沒有機會。
說起來,這個丫頭也是有種魔力,總是能讓周圍的人很喜歡她。
有時候,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
還在保姆車上,顧靖澤來了電話,說在她公司外等她。
林澈下了車,遠遠的看到顧靖澤穿了一身的黑色禮服,在深沉的夜色下,彷彿融入了夜色一般,帶給人一片涼涼的感慨。
禮服帶着點金色的邊,鑲嵌的十分的完美,有一種歐式貴族的感覺,襯托着他臉上的英氣,讓人覺得貴氣十足,又那麼的美輪美奐,好似個帥氣的騎士,立在那裡。
林澈下了車先愣了愣,隨後才向前邁去,“怎麼……”
目光有些閃爍的打量過他一身,她說,“你這是幹嘛呢。”
顧靖澤看着後面跟上來的俞閔閔,笑了笑算是示意。
俞閔閔聳肩,對林澈說自己先走了。
顧靖澤這纔對林澈道,“有個宴會,需要跟你一起去參加一下。”
“啊,現在啊,這麼突然。”
“走吧,先帶你去換衣服。”
林澈只好點了點頭,跟着他上了車。
側目看着他的樣子,硬挺的側臉,雙眼深譚一般幽深卻精光熠熠,俊美如斯的臉頰,顯出幾分慣常的淡漠,一對薄脣幽幽的抿着,看起來讓人會有想要親吻的衝動。
真是個好看的男人啊。
穿着任何衣服,都會有不同的帥氣感覺,不變的卻是他的神秘氣質和幽暗氣場,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換好了一身衣服,兩個人才一起趕赴一家以前也去過一次的酒店。
“是我母親的一個朋友,我不得不來,咱們進去看看,如果你太累了,我們就走。”顧靖澤說着,看着林澈的一身。
林澈點了點頭,他幫過她那麼多,陪他來一次宴會,也沒什麼不對的。
他太客氣了,她反而會覺得過意不去。
“沒關係,我今天沒什麼活動,一點也不累。”
兩個人很快的便進了裡面,侍者幫林澈脫下了帶着絨毛的外套,收起來放好,裡面,泛着光的吊帶裙,利落的掛在她的雙肩上,托起了她凸起的一點胸脯。
顧靖澤看的眼前一亮,目光隨着這美人魚一般的林澈遊走着,聽見侍者說,到了,才擡起頭來,看到門打開,他拉起了她的手來,跟她一起走進了裡面。
“這麼多人啊,”林澈讚歎着說。
有人目光打過來,看着顧靖澤,又看看他身邊的美女。
顧靖澤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在落在林澈的身上時,那帶着搶佔欲的炙熱,顧靖澤發覺,其實林澈確實長的很美,這種美,越是看,越是跟別的女人不同。
看着林澈,再看周圍那些號稱國色天香的名媛,只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林澈不打扮的時候,顯得無比的清澈,一旦穿上衣裝,又透出幾分妖嬈來,不同的林澈,有着不同的吸引力,讓人一時覺得,她好似是挖掘不完的寶藏,讓人不想鬆開,還想向下繼續一探究竟。
顧靖澤說,“走吧,我們先上裡面去。”
林澈點點頭,說,“哎,這裡這麼多俊男美女,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趕緊給自己物色個不錯的下一任。”
顧靖澤臉上一黑,看着林澈道,“林澈!”
林澈轉過頭來,“怎麼了,免得跟你分開後,我就沒機會再接觸到這麼高端的人了嗎。”
顧靖澤悶着氣,緊抿的脣顯出他的氣憤,“現在談分開不是太早了嗎。”
“可能還要過幾年你才能找到機會跟我分手,但是,我這算是未雨綢繆嗎,而且,幾年其實也是一晃而過了,一睜眼,一閉眼,一天就過去了呢,是吧,對了,你看那邊那個穿黃色西裝的怎麼樣?”
顧靖澤隱忍着向遠處看過去,“那個有老婆了,你的眼光,還是算了吧!”
“有老婆了啊,那算了,我其實也沒什麼別的要求,最主要的就是要,財大,器粗!”林澈說着,在他手心劃下了那幾個字,然後曖昧的看着他,一擠眼睛。
顧靖澤一愣,看着林澈,“你還真是……”
看着顧靖澤聽到這些字馬上就無法忍耐的樣子,林澈就覺得好笑。
這個男人也太容易被調戲了。
然而,下一刻,他直接貼在了林澈的耳邊,“怎麼,我是哪次沒有滿足你嗎,還想要粗的……”
林澈臉上一紅,“滾,跟你什麼關係,我沒說你。”
“你還有精力幻想別人粗不粗,那就跟我有關係了。”他說着,拉着林澈,貼着她的後背,道,“你看哪個比較好?”
“我……我看哪個都還行……”林澈說着,卻感到,顧靖澤的手在後面若有若無的磨蹭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膚。
她的衣服露了點肉,那粗糙的手感一點一點的碰觸,讓她一下子感到身上電流好似被點燃了一樣。
“你……你幹嘛呢,這裡都是人……”林澈臉上一紅,有些難耐的挪開身體。
顧靖澤看着她羞澀的臉,臉上邪魅的一笑,“你是運氣好,剛開始就碰見了我,讓你覺得世界上的男人只怕都那麼厲害。”
他的手繼續在她的後背遊走着,林澈想逃開,他卻環着她的後背不讓她動。
雖然兩個人在樓上比較隱秘的地方但是,下面全是人,她也實在不好亂動。
“被我開發過的女人,我不信,她還能適應別人的尺寸。”說着,他對着她的耳朵一吹。
林澈身上一顫,覺得自己已經可恥的軟了。
顧靖澤覺得她的身體似是有魔力的,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在吃過她一次之後,再碰到她的身體,便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多少次都不夠似的。
“走,去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