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疼嗎?”
“沒事了……”林澈往回抽自己的手,“還好了,有點痠疼,大概用力過度……”
“對不起……”顧靖澤卻低低的看着她,說着。
昨晚幾乎失去了理智,只顧着自己能舒服一些就好,但是卻沒顧得上她的身體。
一共幾次,每次持續的時間都不短,她想必會很累的。
林澈搖搖頭,“沒關係啦,也不怪你。”
顧靖澤說,“說到底還是怪我的。”
“真的不怪你啦。”林澈說,“我也不能看着你憋死的。”
“……”
林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還主動說要獻身,此時趕緊解釋着說,“所以……我說我可以幫你,就算是用我自己來幫你也無所謂了,反正是看你那麼難受,萬一不能過了藥效,你再被憋壞了,我也不好跟人交代對不對。”
所以,她那麼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爲了幫他而已。
顧靖澤看着她,“我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能拿你當解藥,你不是解藥,你不是一個物品,你是一個人,我不能那麼做。”
林澈一愣。
沒想到,他會是這樣想的。
他的尊重,讓她心底覺得暖暖的。
這纔是顧靖澤啊,這麼的好。
顧靖澤想,自己最後到底算是守住了最後一個底線,不然他真的會覺得無法原諒自己。
林澈手指在牀單上無意識的滑着,低頭說,“也……也沒關係啦,也不算是解藥。”
“是解藥,那是我無意識的發泄,我不能發泄在你身上。”
那種事,在他看來,雖然是想做的事,但是,同樣也該是兩個人互相尊重的情況下,才能做的事。
是神聖的,是純潔的,而不是一種單純的發泄。
如果只是單純的發泄,不能讓對方感到開心,反而還讓她感到痛苦,那麼,就是不尊重她的。
如果只是發泄,那麼,他跟那些沒有思想的獸類有什麼不同。
林澈看着顧靖澤,再一次覺得,他真是的是個值得尊重的人,因爲他願意尊重他人。
多少像他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拿女人作爲戰利品,好像是集郵一樣,玩弄各種女人,這樣的不尊重女人。
但是,他擁有着這樣的地位,卻守住了自己的最地線。
顧靖澤說,“來,我幫你揉一下手。”
顧靖澤一把拉起了她的手來。
“不要啦……還沒洗手,髒……”她要抽回手去。
但是,他卻皺眉按住了她的手。
“別動,讓我來。”顧靖澤說着,伸手開始輕柔的揉起了她的手臂來。
但是,果然,馬上就看到,手臂上還有昨天留下的痕跡,後來太累了,也沒去洗乾淨,直接睡了。
此時看着那些斑駁的痕跡,顧靖澤卻覺得自己藥效似是又來了一樣。
看着屬於自己的東西,在一個女孩子嫩白的肌膚上,那感覺,真的纔是最好的迷藥……
一下子就能自然的揚起男人心裡的征服欲來。
他忙別過了眼睛,卻又覺得心裡很自責。
林澈也跟着一眼看到了,更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真的……髒兮兮的……”
“怎麼會,我不是說過了,這個不是髒。”他淡淡的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這個是屬於我的東西,髒什麼……”
“……”
林澈忙甩開了他的手,“好了啦,不用弄了,我也沒那麼疼了,我去洗澡。”
說着,林澈忙跑下了牀去,衝進了浴室,看着自己身上他的顏色……一時更覺得無語。
對着鏡子看着,才感到更瘋狂。
她身上手印,脣印無數,看起來,真好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災難一樣。
腦海裡迴盪起他對她那些粗暴的動作,親吻和揉動,放到現在來看,真的是……羞澀的不行。
她眼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她真的是色女一個,本質裡一定是個受虐狂,所以看到這樣的自己,還能想到害羞……
只是,其實也沒很疼,看着雖然有些恐怖,大概也是跟她體質有關,她的肌膚太白了,所以一點用力,都能留下痕跡,不然,也不會看着這麼可怖。
而外面。
這時,有人進來問顧靖澤,說莫小姐來了,在外面等他。
顧靖澤皺眉,看着人說,“就說我今天要休息,讓她走吧。”
單身來人卻說,“先生,莫小姐說,今天不見到你,她就不走了。”
顧靖澤深深的嘆息了聲,看林澈還在洗漱,也不想林澈出去就見到賴在門口的莫惠苓,不如自己先出去解決好事情算了。
於是顧靖澤先點頭答應了。
出去後,便看到門口一臉焦急的莫惠苓,她直接衝了過來。
“靖澤,你沒事吧……你沒事了吧?”
擡起頭,見顧靖澤臉上已經瞧不出什麼,也沒覺得憔悴多少,整個人反倒還看起來精神奕奕的不行。
莫惠苓奇怪,他既然是碰不了女人的,一個晚上應該是都憋着了,這個藥效那麼強硬,估計不會太好過藥效,他怎麼能還這麼精神。
顧靖澤躲開了她的手,雖然不想這麼絕情,但是仍舊忍不住有些嫌惡。
莫惠苓一愣,咬着下脣,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不敢說什麼,低低的抽泣着,“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那個藥效會那麼厲害,我真的,只是想跟你好好的在一起,我的夢想就是能成爲你的女人,哪怕就一天,這麼多年的等待,也就不算是浪費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我明明留了這麼多年,想將第一次給你,但是,卻爲什麼,最後卻不能給你,我只想給你我最好的東西……”
“好了,惠苓。”
沒錯,是他對不起她,沒能讓她得到該有的快樂,當他女朋友的那麼多年,沒有溫存過片刻。
但是,總是拿着這個來說,反覆的說,還是讓人覺得很厭煩。
莫惠苓急忙的說,“你聽我說嗎,我晚上也想留下來照顧你,但是,我怕我碰你,你的病會更嚴重,我才走的,真的,你不知道,我走的時候,有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