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木斐然出來了,就是精神不太好,幾個人趕緊過來扶住了她。
“斐然姐。你怎麼樣了……”小方嚇壞了。
“沒事沒事,我喝酒賠禮來着,走吧。”
小方說,“那就這麼放過他了啊,明明是他騷擾。”
木斐然說,“不然呢,算了,咱們不跟他們鬥,惹不起躲點就行了。”
小方心裡不服氣,可是也只能先扶着木斐然回去休息。
裡面,夜總會老闆安慰過了木斐然,回去又對着陳少說,“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這種姿色也就一般般,而且年紀大了,其實不好玩,你看,咱們有十八九歲的,剛剛好的年齡的小姑娘,伺候的陳少肯定特別的好。”
“哼,我也就是看沒玩過這個小明星想試試,還跟我鬧。”
“是,她不想想,咱們陳少有的是錢,要是弄弄她,絕對把她捧回到過去的天后位置上去,是她自己不長眼。”
“那是,是她自己運氣不好。”
“就是就是,咱們玩咱們的,反正她喝了那一下,回去有的吐的,到時候難受的她啊,一定後悔死。”
——
木斐然倒是沒有吐,
只是回去後就靠在那裡休息着,有些難受。
她酒量還是可以的,只是平時不愛喝,近來也很少喝,所以纔會這麼難受。
倒是這個時候。
黑鷹那邊忽然知道了這個消息。
有人跑到了黑鷹那裡告訴黑鷹說,“老大,木小姐剛被人欺負了。”
“被人欺負了,什麼意思?”
“一個叫陳少的,B市的地痞,要欺負木小姐,那夜總會的,讓木小姐喝了一瓶的威士忌,才放了木小姐回去。”
“什麼?”黑鷹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他攥着手,上面青筋越發明顯起來。
好嗎,現在有人敢欺負他的人了是嗎。
“什麼陳少?在我這裡,還敢稱什麼少爺?”
“大家那麼叫他,好像是做軍火生意的,家裡養着一堆的僱傭軍,作威作福的。”
“呵呵,僱傭軍嗎?”
黑鷹直接將手裡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給我叫上人,僱傭軍是嗎?我倒是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當天晚上,陳少由夜總會的老闆陪着,在那喝着花酒,身邊叫了五六個女孩子陪着,正在尋歡作樂的時候,有人忽然跑進來說,“不好了,外面圍了不少的人,說是來砸場子的。”
“什麼?”
夜總會的老闆一下子先站了起來,“怎麼着了,就砸場子。”
“不知道啊。”
姓陳是起來了拍了下桌子,“老子還在這裡玩呢,就有人敢來砸場子?”
夜總會老闆一看,對啊,還有這麼個少爺在呢。
他馬上也有了膽子,趕緊借勢說,“就是,敢來砸場子,也不看看誰在這裡呢。”
陳少喝了幾杯馬尿,十分高昂,“讓我的人都給我集結起來,誰敢進來,就給我打出去。”
“打……”進來的人搓着手說,“人家基本是帶着個軍隊來的,你們看看有多少人,有多少車……就差把坦克給開來了。”
“什麼?”
幾個人都覺得不太相信。
然而,外面已經嘭的一下子,隨後,便傳來了尖叫聲。
他們馬上覺得真的不對勁了,趕緊都出去看看去。
到了外面,果然看到,有人在搗亂。
幾個人已經衝了進來,見到東西就砸。
夜總會老闆一下子急了,“哎呦,你們幹什麼呢。”
本來以爲就這幾個人,誰知,後面已經有連綿不斷的人進來。
剛進去報告的人沒有說謊,也沒有誇張,人真的是黑壓壓的就衝了進來。
原本的客人都趕緊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進來的人也不打人,就是砸東西,把見到的,碰到的,也不管是什麼,就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陳少剛要出來,剛到門口看到了此景此景,也是嚇到了。
夜總會老闆這是驚了,他這是得罪了哪位祖宗了,怎麼就這樣了。
然而,不等他反應過來,砸東西的人已經到處都是。
“哎呦,別砸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夜總會老闆真是要哭了。
但是人已經砸到了眼前來,裡面的人都趕緊跑了出去。
到了外面,纔看到外面還守着那麼一圈一圈的人,說是一個軍隊都來了,絕對不誇張。
還帶這樣的啊……
夜總會老闆真的哭了,在那抹着眼淚說,“能不能先告訴我,我是得罪了誰了啊……”
這個晚上,這家夜總會直接就被拆了似的,都給砸爛了。
陳少早就見着事情不對跑了,可惜也跑不了多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沒到地方,便被人逮住就打了一頓,這一頓還不輕,直接打進了醫院裡,幾乎要斷了命根子。
這回道上一下子都傳開了,說這個夜總會不長眼,晚上欺負了個小女生,結果一個晚上,就被人把場子都給砸爛了,人也趕走了。
他們後來才知道,那是得罪了黑鷹的女人。
這不是找死呢。
大家自然對他嘲笑着,說這個人也是不長眼,還在那笑呵呵的以爲是趁機巴結到了陳少,結果得罪了更厲害的,一下子夜總會就沒了。
一聽說是黑鷹,有這麼一件事倒是也是可以理解的,黑鷹一向就是這樣的。
誰叫他們以爲陳少已經夠厲害了,卻沒想到,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明星,卻也是不可以隨便得罪的。
凡是還是要給自己留一條線的,不然誰知道你就得罪了什麼人了。
夜總會的老闆早就哭死在家裡了,誰知道會發生這麼件事,一下子一夜之間,店就讓人給砸完了。
木斐然在家裡自然還沒聽說這件事。
倒是正在家裡休息的時候,卻見黑鷹進來了。
他一進門看到了木斐然,走過去問,“怎麼樣?”
木斐然有些迷糊,擡起頭來,“啊……你來了,我沒事,你怎麼會知道。”
還沒事呢。
黑鷹看到她臉色就不好,他盯着她看了看,見她神情還是有些恍惚,乾脆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先將人抱了起來。
“啊……你……”木斐然叫了一聲,“你幹嘛?”
“先去裡面休息,我給你弄水醒酒,你這樣會對身體不好。”
木斐然被他那麼抱着,一下子身體躍然在空中,輕飄飄的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緣故,她看着此時的他,覺得更加的暖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