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惠苓被他說的,心裡一陣的心慌。
眼睛轉着,莫惠苓自然是怎麼也不會承認,顧靖澤沒有愛過她,不,顧靖澤一定是愛過她的,如果不愛她,怎麼會那麼多年,只有她一個女人,從小就沒接觸過一個女人呢。
顧靖澤纔不是他想的那種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這樣的。
“哼,你在騙我,我纔不會相信你。”
李明嶼哼了聲,“反正,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如果還能跟她蓋着被子聊天,那就真的是,絕對對她沒有一點感覺嗎,就好像我跟你,你看,我隨時都在想着怎麼上你,這說明,我喜歡你嗎……”
“滾,你以爲誰都跟你這麼猥瑣。”反正,莫惠苓是怎麼也不會相信他的話的。
李明嶼說,“是的,我這麼猥瑣,還不是因爲我喜歡你,不然你就放棄了吧,我看,那個林澈,長的確實是個小狐狸精樣子,顧靖澤,只怕不會回頭來找你來了。”
莫惠苓一聽,他竟然還覺得林澈長的好看,莫惠苓當即火冒三丈起來。“你……你,李明嶼,你給我滾出去。”
“哎,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行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趕緊改口,抱着莫惠苓說,“你纔是最美的,林澈長的就是個小狐狸精的樣子,你纔是大家閨秀,哪裡是林澈那種小女生能比得上的。”
莫惠苓用力的看着李明嶼,“我不會讓林澈好過的,顧靖澤是我的,他也還是愛我的,只是暫時被林澈迷惑了而已,他總有一天,會知道我的好,在這之前,你要幫我。”
“我幹嘛要幫你,笑話,你跟他分開,正合我意。”李明嶼說。
莫惠苓道,“我答應你,只要你幫我得到了顧靖澤,我跟你上牀,不然,你別想得到我,哼。”
李明嶼腦袋一轉,看着莫惠苓,“當真?你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幹什麼,我保留了這麼久的第一次,就是爲了要給顧靖澤,你讓我實現了願望,我就讓你滿足,我也就是因爲有這個膜,所以纔不能跟人接觸,但是,我保留了這麼久,又不甘心就這麼失去了,所以,你總要幫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才能給你,你想要的,對不對?”
李明嶼確然是不在乎什麼膜不膜的,聽她這麼說,笑了笑,說,“好,我幫你,你說吧,怎麼幫?”
“我跟了顧靖澤這麼久,他愛我愛的發狂,自然什麼秘密,都沒有瞞着我,我可是知道顧家很多的秘密的。”
“什麼秘密?”
“顧家爲顧靖澤儲存了精\\子,就在顧家的精\\子庫裡,爲的是讓他不會因爲意外,就沒了後代,你幫我弄到了,到時候,我要是懷上了顧靖澤的孩子,顧家,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子孫流落在外面,顧靖澤就必須要跟林澈離婚,跟我在一起了。”
莫惠苓知道顧靖澤是保留了精子,但是其實不是顧家爲他保留的,而是顧靖澤爲了跟她在一起,擔心自己碰不了她,所以那陣子,他特意保留了精子,希望結婚之後,他們可以通過人工受孕生孩子,這樣,顧家就不會爲難她了。
顧靖澤這樣愛她,李明嶼竟然還會覺得顧靖澤不愛她,哼,他懂什麼,顧靖澤就是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只是因爲有那個毛病,纔會不能碰她,不然,他早就是自己的,不會是林澈那個小賤人的了!
他怎麼可能真的愛林澈那個小賤人呢!
李明嶼說,“顧靖澤竟然保存了精子?真是……那好吧,我幫你,但是,你記得,一定要好好的伺候我……”
能夠搞到顧靖澤的女人,他想想就覺得嚮往,等萬一莫惠苓嫁給了顧靖澤,他再跟顧靖澤說,莫惠苓已經被他搞過了,顧靖澤不是要氣死?
到時候,顧靖澤當初對他李家的所作所爲,纔算有了報應。
李明嶼到死也不會忘記,當初兩個人鬧掰後,顧靖澤是怎麼動用勢力,打壓他李家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顧靖澤,你走着瞧……
——
一早,林澈被太陽曬醒。
醒來的時候,才感到身邊的男人,似是早已醒來了。
一愣,她轉過頭,看到顧靖澤正在一邊,歪着頭看着林澈。
他斜着躺在那裡,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被那麼纖長的拉扯着,身上只蓋了一半的被子,那麼半遮半掩的,樣子真的是讓人血脈噴漲,她都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但是,似是注意到,顧靖澤正仔細的看着她,林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從指縫裡看着顧靖澤,“你幹嘛一直在看我。”
“看你人這麼小,怎麼有那麼大的力量,睡覺這麼不老實,一直翻來覆去的。”
林澈臉上一紅,看着顧靖澤道,“我……我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啊?”
顧靖澤道,“算了,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不然以後還是不要睡在一起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睡着了我哪裡知道我都在幹嘛,你每天睡的那麼晚,還睡不好的話,豈不是很糟糕。”
顧靖澤眉頭一皺,“哪有夫妻兩個剛結婚這麼短的時間就分牀睡。”
“但是……”
“沒關係,聽說運動會有助於睡眠,明天我們多做一點晚間運動,你稅前多出一些汗,晚上睡覺就會老實多了。”他單手支着腦袋,對着她的耳朵輕聲說。
什麼睡前運動……
昨晚做的還不夠多嗎,她真的覺得已經夠了!
“滾!我還要工作呢,你每天那麼晚,會死人的好嗎!”
本來覺得,他該是個清心寡慾的人,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精力無限的,每天都折騰的她要死,昨天晚上也是,明明已經睡着了,他半夜還會忽然爬上她的身體。
顧靖澤道,“怪我嗎,誰叫你沒事就誘惑我。”
林澈抗議着噘着嘴,“誰誘惑你了。”
“晚上睡覺是誰沒事往我身上撲的?”他說。
林澈一個無語,“我睡着了一直亂撲的,難道有人撲,你就會起勁啊,內心這麼旺盛啊,那真是奇怪了,那麼多年,你跟莫惠苓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怎麼忍住的,不是忍得已經腎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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