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鋒,你是要羨慕修塵和然然,那就趕緊找個人結婚,也可以像他一樣了。”
顧愷嘴角噙着溫暖的笑,看到墨修塵和然然之間的互動,他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眼下,知道真相的人,又多了墨敬騰和墨子軒兩人,這真相,隨時都有可能被揭穿,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讓然然身子康復。
洛昊鋒桃花眼閃了閃,笑着回道:“會有那一天的,先讓修塵得意着,等我結了婚,一定比他和溫然更恩愛。”
“這個還真不好說,至少,修塵和然然,比許多夫妻,都感情好。”
溫錦不緊不慢的接過話,眉宇間,也是一派溫潤。
只要然然幸福,他就滿足了。
有關墨敬騰和墨子軒知道真相的事,溫錦聽是聽墨修塵三言兩語說了一下,上午,他和墨子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旁人並不知曉。
墨修塵回來,只說墨子軒已經答應了,幫忙找出肖文卿和吳天一,並且,讓顧愷過完春節,就聯繫催眠師。
顧愷問他,怎麼和墨子軒談的,他只淡淡地笑笑,說條件不重要,重要的,是儘快把肖文卿和吳天一揪出來。
他們躲着一天,他的心,就不安一天。
“哈哈,會有的,不論是阿鋒,阿錦,還是阿愷,和子軒,都會有找到幸福的這一天,茫茫人海,總有那麼一個人,在某處等着與你相遇,只要你們像修塵和然然一樣,用心經營好這份感情,就一定會幸福的。”
顧巖感慨地話,讓衆人心裡,都或多或少,生出一些情緒來。
有一點,他說得沒錯,墨修塵和然然會這麼幸福,是因爲他們懂得經營這份感情,許多人,很相愛,卻不懂得相處。
他們從一開始的並不相愛,到感情一點點地滲進血液,融入骨髓,到如今,眼裡只有彼此,這不僅僅是相愛。
“顧叔叔說得對,不只修塵這傢伙幸福,我們都會幸福的,不用羨慕他。”
他話音落,手機,就嗚嗚地震動起來。
“是阿牧打來的電話。”
洛昊鋒看了眼來電顯示,開心地挑了俊眉。
“阿牧一定知道,你今年又沒有回家,和我們大家在一起。”
顧愷漫不經心的話,字字肯定。
“喂,阿牧,你跑哪兒過年去了?”
洛昊鋒把手機開了外音,讓衆人都能聽見。
覃牧的聲音,透過電波,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我在草原上,你是不是和修塵他們在一起!”
“你真是逍遙,丟下我們一羣人,自己各地的跑,什麼時候回來?”
洛昊鋒不答反問,覃牧在電話那頭笑,笑聲低低沉沉,透着令人羨慕的自由歡快:“歸期不定,替我跟大家說聲過年好。”
溫然聽着洛昊鋒和覃牧的對話,清弘水眸閃了閃,笑着喊:“覃牧,你一定要多拍些相片,回來的時候,一人給我們送一本,讓我們知道,你都跑去了哪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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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邊,墨修塵眸底閃過一抹微光,準備喂她吃水果的動作微微一頓,只是溫柔地看着她。
電話裡,有零點一秒的沉默。
之後,傳來覃牧的聲音,爽快地一個字“好!”
隔着遙遠的距離,覃牧站在陽臺上,面向g市方向的夜空,長身玉立。
耳邊鑽進溫然的聲音時,他忽然醒悟,即便逃到了千里之外,即便每天讓自己充實忙碌,即便再美的風景,也抵不過,心中牽掛的聲音。
他心頭涌起的情緒,只有自己知道。
握着手機的手,在溫然的聲音裡微微顫抖,必須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壓制住,那份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激動和欣喜。
溫然只說了那一句話,後面,墨修塵和顧愷又和他說了兩句,掛了電話,他獨自站在陽臺上,久久,都不願意進屋。
g市,直到凌晨,衆人,才離開了墨修塵家。
墨子軒離開前,又深深地看了眼溫然,惹來墨修塵眸色微沉,墨敬騰上車前,也轉身朝溫然看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最後,沉默地上了車。
所有人離開後,墨修塵擁着溫然回屋,“然然,累嗎?”
溫然笑笑,輕聲說:“有那麼一點,不過,我今天很開心。”
墨修塵看着她眉眼間綻出的笑,心,頓時融化成了一汪泉水,似潭的深眸裡,也漾開笑意:“我也很開心。”
“嗯,洗澡睡覺吧,明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不許喊我。”
溫然打了個呵欠。
墨修塵點頭,攬在她腰間的手,改爲和她十指相扣。
大年初一,溫然真的睡到了自然醒。
昨晚的一番纏綿,讓本來就有些累的她,一覺睡到了十一點。
醒來時,窗簾緊閉的室內,都光線明亮了,陽光從窗簾裡擠進來,金燦的光芒打在牀頭。
她一睜眼,就看見坐在牀沿上的墨修塵,他眉宇帶笑,眸光溫柔,精緻完美的五官在笑容的點綴下,勾人心魂。
對上他深邃溫柔地眼神,溫然聽見自己的心顫了顫。
“然然,新年快樂!”
墨修塵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畔,話落,他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才又坐直了身子,掏出一個紅包遞給她:“這是給你發的壓歲錢。”
溫然驚愕地睜大眼,看着他遞來的紅包:“我還有壓歲錢?”
她真沒想到,墨修塵還給她發壓歲錢,不過,她很開心,心裡滿滿的,都是甜蜜。
“當然,以後,我每年給你發壓歲錢。”
墨修塵伸手揉她髮絲,本來就有些凌亂,被他一揉,更加的亂了,溫然不滿的噘嘴,抓住他大手:“不要揉我頭髮。”
“我喜歡,頭髮亂一些,更性感。”
墨修塵眸光深了深,凝着小嘴微噘的她,溢出薄脣的嗓音,忽然染上一絲暗啞,她只顧抓着他的手抗議,不知道,她這樣子,多麼嫵媚動人。
她睡衣偏到了一邊,胸前的風光,半隱半現,凌亂的髮絲,配上她噘嘴的動作,實在誘人,他眸光鎖住她,下腹不受控制地竄過一股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