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塵……”
溫然心跳如雷,溢出紅脣的嗓音嬌柔嫵媚,殘存的意識告訴她,這裡是他辦公室,不能任他爲所欲爲。
“然然,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墨修塵熱情而急迫,長驅直入,肆意掠奪,似乎只有用行動,才能表達他心中對溫然的深深愛意,只有和她負距離,才能讓她感受到,他的在意。
辦公室裡溫度在狂熱的吻裡節節攀升,曖昧的氣息混着濃濃地赫爾蒙,充斥在每一寸空間裡。
溫然節節敗退,最後沉溺在男人如火的熱情裡,輕吟嬌喘溢出紅脣時,身子突然騰空,被墨修塵抱了起來。
辦公室裡的喘息聲漸減,隔着一扇門的裡間休息室裡,傳來一聲聲男人的粗重喘息,以及女子急促而難耐的嬌吟……
“修塵……”
休息間的光線昏暗,窗簾緊閉,沒有外面辦公室的明亮,這樣的環境,讓人更加的難以控制。
溫然身子空乏燥熱,難受又難耐,她雙手緊緊抓着身上男人的手臂,卻阻止不了他在她身上撩撥點火。
“然然,好溼!”
落在耳畔的嗓音沙啞入糜,,她聽得耳紅心跳,喘息聲越加的急,抓着他的力度加重,似乎在無聲地請求他什麼。
“然然,要我嗎?”
“唔……”
回答他的,是女子嗚咽般的低吟,她不說,他也知道,她是要他的,他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低頭吻住她小嘴的同時,完全地填滿了她的空虛……
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一切,才歸於平靜。
兩人一起走出休息間,墨修塵抱着溫然坐在他辦公椅裡,脣邊的笑,幸福而滿足。
溫然抗議了幾句,被無效駁回,她懶得再掙扎,疲憊地窩在他懷裡,仰着小臉,望着他那張英俊得讓人神魂顛倒地臉龐。
“修塵,你剛纔說,你以前,是真的有病嗎?”
溫然情潮未退的小臉上,還泛着誘人的紅,聲音輕柔中,帶着幾分心疼和關心,他和她有了夫妻之實以後,她有懷疑過,他以前是不是騙人的。
她以爲,是他年幼時無法自保,爲了減少肖文卿想要除掉他的心思,才散播了那樣的謠言。
墨修塵一手握着鼠標,一手圈在她腰間,正幫她工作,聽見她的話,他移動鼠標的動作一頓,垂眸,對上她溫柔關心的眼神,心下一陣柔軟:“嗯,當年,肖文卿綁架我,沒能要了我的命,卻傷了我。”
他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溫然卻心尖一疼,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他寬厚的大掌。
墨修塵微微一笑,溫和地說:“然然,你不用難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當時,在醫院做了檢查,我是真的以爲,這一輩子,都那樣了。”
“修塵,別說了。”
溫然看着他微笑地剖開傷口,她心忽然疼得一窒,擡起另一隻手就捂住他的嘴,清弘水眸裡,隱隱泛着淚花。
他那時那麼小,肖文卿卻那麼狠毒的對他……
墨修塵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凝視着她,看着她眼裡的溼意,他心跟着揪了一下,可更多的,是覺得幸福。
不論童年經歷了什麼,不論肖文卿多麼陰狠地想致他於死地,他都還是活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生死一線之時,遇到了她,此後那些孤寂,冷寒的歲月,她一直是他心中藏得最深的溫暖。
爲了她,他堅持了下來,在肖文卿的算計裡,他不僅變得強大,最後,還讓肖文卿再也奈何不了他。
他一直堅信,總有一天能找到她,哪怕茫茫人海,哪怕曾經,有許多女人冒充她,他卻不相信那是真的她。
直到在那次宴會上遇見她,聽着她清如泉水的聲音,看着暖如春意的笑,他忽然覺得,她,就是他苦苦尋找的女孩兒。
他緊緊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低頭,溫柔地親吻她泛着溼意的眼睛,喃喃輕語:“然然,不要難過,我現在有你,很好。”
溫然想不難過的,可是,他安慰的話,卻惹得她眼淚奪眶而出。
她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精健的腰身,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心裡的情緒,只有愛一個人愛到了最深處,纔會因爲他過去受的苦而心疼得無法自己。
她不只一次希望自己穿越時空,去到他孤獨的童年,陪着他一起走過那些艱難的歲月,可是,不論她怎麼希望,都再也無法彌補那份缺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現在,以後的歲月裡,分分秒秒地陪着他。
“然然!”
墨修塵擡起她的臉,長指輕柔地擦掉她的眼淚,他清楚地感覺到她對自己心疼和愛意,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只是一遍遍地輕喚她的名字,試圖安撫她的難過。
“修塵,我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不,不是一個,是兩個,我們要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好不好?”
溫然哭過後的雙眸越發的清澄明亮,堅定的眸子裡,映着他英俊的容顏,她雙手還抱着他,仰着小臉,定定地望着他。
她要給他生兩個孩子,不再讓他孤單。
他剛纔說,‘他現在有她,很好’,可是,她覺得有自己還不夠,他還需要有他們的愛情結晶,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帝派來的天使,能帶給他更多的歡樂和幸福。
“然然,我怕……”
墨修塵眸子閃了閃,薄脣緊抿,說出的話,遲疑而擔心。
溫然臉色微變,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地打斷他的話,故作輕快地說:“你怕什麼,是我生孩子,又不要你生,你只要做好準備當爸爸就行了,那些過去了的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想,你現在很健康,很好,我們一定會有孩子的。”
“嗯,我們一定會有孩子的。”
墨修塵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額頭抵在她秀髮上,強自壓下心裡翻滾的情緒,無聲地念着她的話,‘一定會有孩子的’。
看來,就算他不在乎,然然也是在乎的,他之前的決定,被然然這兩三次的話給推翻了,他必須找顧愷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