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昨天的事,靳鳳姣真的沒有去溫氏藥廠。
反而是靳哲宇這個討厭溫錦的人,跟着劇組一起去了溫氏藥廠,因爲是到那裡拍攝,當然少不了演女二號的樊露。
只不過今天樊露好像也有些不在狀態,越是臨近溫氏藥廠的時候,她心裡越是擔憂。
“露露,你怎麼了?是身子不舒服嗎?”
跟她坐在一起的女孩子喊了她兩聲,她纔回過神來。
淡淡的搖搖頭,“沒有,我在想劇本。”
因爲和景曉茶早就認識的關係,樊露認識溫錦也不是一天兩天,雖然並不是經常見面,但經常從景曉茶嘴裡聽見有關溫錦的話題。
昨天看見的那一幕,完全顛覆了她心中溫錦的形象。
原來那麼溫文爾雅的男人,也會有那麼冷漠無情的一面,竟然敢動手打女人。
溫氏藥廠,總經理辦公室。
溫錦剛處理她手中的訂單,又接了一個客戶的電話,有些疲憊的擡手揉了揉額頭。
昨天晚上溫錦沒有睡好,歐一涵的問題,他考慮了一晚上。
以至於影響到了睡眠。
此刻端着水杯,身子懶洋洋地靠在高級轉椅裡,歐一涵的話又迴盪在耳邊。
他們確實已經認識幾個月了,也做了幾個月的普通朋友,不可能永遠這樣不明不白的下去。
大家都在催促他結婚,也都看好他和歐一涵,覺得他們兩個順理成章的發展下去,將來與歐一涵一定會成爲他的妻子。
而溫錦自己,對歐一涵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如果娶她爲妻,應該不用他太過操心。
“如果你不想然然知道那件事,那就早一點,找個女人戀愛結婚……”
“我生日的時候你陪我去度一次假,我們試試……”
“怎麼能不操心,你一天不結婚我一天都放心不下……”
不同的聲音在耳邊循環,溫錦閉了閉眼,也許是該結婚了。如果爸媽還在世,怕是不會允許他逍遙自在到現在。
不知不覺間,已經孤孤單單的過了好幾年,如果找個人結婚,以後就不用再一個人過日子,孤獨寂寞的時候,可以有個人陪在身邊說說話。
也可以讓關心自己的人,都放心下來。
想到這裡,溫錦放下水杯掏出手機,劃開解鎖,撥出歐一涵的電話號碼。
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辦公室外卻響起敲門聲,溫錦平靜地說了一聲‘進來’,秘書莎莎推開門進來,“溫總,劇組的人已經來了。”
“知道了,你打電話給車間,讓楊主任安排。”
“好的,溫總。”
莎莎微笑的回答,剛轉身要出去,又想到什麼轉過身來看着溫錦,“溫總,跟劇組一起來的人不是靳鳳姣,是她弟弟靳哲宇,剛纔還問您有沒有空……”
“溫總。”
莎莎的話音未落,一道愉悅的聲音就響在了門口,莎莎回頭看去,只見靳哲宇頎長的身影站在半開的門口,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辦公室裡面。
“靳少。”
莎莎打了聲招呼,又轉頭去看溫錦,這個靳哲宇也真是的,不經允許就來了溫總的辦公室。
溫總正忙,哪有時間應付他。
靳哲宇不請自進的擡步進了辦公室,徑自朝沙發走去。
溫錦看了他一眼,對莎莎揮了揮手,莎莎會意的離開。
溫錦從辦公桌後出來,走到沙發前坐下,看着坐在另一張沙發裡的靳哲宇,“靳少今天怎麼這麼閒?”
“原本是我姐的工作,但她今天不願意來藥廠,我就只好跟過來了。”
靳哲宇漫不經心的說着,看着溫錦的眼神帶着一絲探究,在聽見他提起靳鳳姣時,溫錦眉頭皺了皺,神色淡了一分。
“我聽說,昨天溫總對我姐動手了,溫總可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居然會對女人動手,不是我姐做了什麼惹溫總生氣的事?”
靳哲宇見過溫錦幾次,他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即便是生氣,也似乎不表現出來。
他是真的想知道,什麼原因使得溫錦,對一個女人動手。
自己若是不問,溫錦肯定不會說,便直截了當地問。
溫錦冷冷地看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靳少今天是爲你姐討公道來的?”
靳哲宇皮笑肉不笑,“我只是來了解原因。”
溫錦嗤了一聲,看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鄙視,“想知道原因爲什麼不去問你姐,或者去問你那美麗的未婚妻。”
門外響了兩聲敲門聲,是莎莎端着咖啡進來,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靳哲宇一開始還不敢太肯定,現在聽到溫錦這樣說,俊臉不由得沉了沉,到底還是年輕,沒有溫錦怎麼沉得住氣,又或許是性格使然,他再一次主動。
“是不是他們兩個欺負了曉茶?”
溫錦嘴角還勾着一抹嘲諷,身子慵懶地靠進沙發裡,墨玉的眸子裡一片冰冷,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也在瞬間冷了幾分。
“不錯,比起他們對曉茶的傷害,那一個耳光算是輕的。”
靳哲宇眸色一緊,看着溫錦的眼神多了三分急切,“曉茶怎麼了?”
溫錦盯着靳哲宇看了幾秒鐘,把他眼裡的擔憂和關切看得分明,沉吟着說,“我聽說,她們把曉茶都在洗手間,不僅扇她耳光,扯她頭髮,還用水果刀刺傷了她手臂。”
說到這裡,溫錦的話停頓下來。
靳哲宇額頭青筋突跳,咬牙切齒地說,“她們怎麼能這樣欺負曉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不是該問你自己嗎?鄭詩芮爲什麼針對曉茶,當然是因爲你。而你姐靳鳳姣就是個神經病,靳哲宇,以後離曉茶遠一點,我說過,你不適合他,你更保護不了她。”
靳哲宇臉色一白,對於溫錦的話卻無從反駁。
她怎麼都想不到,靳鳳姣會和聯合鄭詩芮去欺負曉茶,那樣傷害她。
“靳鳳姣不也是因爲你嗎?”
溫錦不屑的冷嗤一聲,“被靳鳳姣喜歡是我的恥辱,你既然已經知道了她們的所作所爲,那我可不希望再有下次。”
“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是動手打女人這麼簡單了。”溫錦表現得像謙謙君子,可他並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謙謙君子。
PS:今天是夜子生日,又老了一歲,好憂傷。本想更兩章的,怕大家罵我,還是更三章,晚安,羣體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