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寒走出包間,給海鮮酒樓打了電話過去,讓他們即刻做一份香辣小龍蝦,他馬上過去拿。
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大廚都準備下班了。
老闆接到這電話後,趕緊給大廚打了電話,無論如何要把這份小龍蝦趕出來,要最新鮮的,還得洗的最乾淨。
白夜寒繞到海鮮酒樓,等了十來分鐘,小龍蝦纔出鍋,一個大廚,兩個助手,就爲了這份小龍蝦緊趕慢趕的忙活着。
出鍋後,又用保險盒裝好。
白夜寒拿着這份小龍蝦,回到別墅,一進門,葉曉曉就跑了下來,“我就知道你回來了!哇,好香啊!”
白夜寒在她頭上拍了幾下,“餓了吧?趕緊吃吧。”把小龍蝦提到餐桌上,打開,帶上一次性手套,開始爲她剝蝦殼。
葉曉曉前所未有的餓,迫不及待開吃,自己也剝,還是趕不上她這速度。
小龍蝦還有些燙手,白夜寒剝的有些吃力,但看到她吃的這麼津津有味的,他也開心,“好吃嗎?”
“嗯嗯,好吃,好吃,這是剛做的吧?白夜寒,這個時候,估計也就你有這本事,能買到這麼新鮮、這麼好吃的!”葉曉曉誇讚個不停。
白夜寒覺得很開心,比他今天談的這個項目,還有成就感,爲博美人一笑,花多少精力都值得。
小龍蝦很辣,葉曉曉辣的嘴脣都紅了,但還是禁不住這美味,越吃越想吃。
還好,白夜寒買的是超大份的,足夠她吃了。
“喝點水吧?這麼辣。”白夜寒取下手套,給她倒了杯溫水過來。
“你不吃嗎?”葉曉曉感覺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都沒見他吃過一隻呢,都在爲她服務去了。
白夜寒坐回餐桌旁,繼續給她剝蝦殼,“我吃的很飽,不餓,你吃吧,多吃點,要是不夠啊,我再去給你買一份來。”
葉曉曉啪嗒着嘴巴,笑道,“夠了,夠了!真是過癮啊,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這麼痛快的吃一餐小龍蝦,現在終於如願了,太好吃了!”
看着她一臉滿足的笑,白夜寒也很滿足,“你喜歡就好。”
吃完小龍蝦,把垃圾收拾好,便回房間去了。
葉曉曉洗漱後,躺在牀上,白夜寒進了浴室,擰開熱水,回想着她的一顰一笑,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好。
葉曉曉吃的有點撐,從牀上爬起來,在房間來回踱步,浴室的玻璃門中,他的身影若隱若現。
終於,水聲停了。
浴室的門打開,白夜寒不着寸縷從站在門口,整個屋子就他們兩個,他不需要穿衣服。
葉曉曉一愣,盯着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這身材、這形象,簡直是帥爆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這樣的氛圍,這樣的夜晚,對女人來說,確實有點危險。
她能感覺到,在她的注視下,他的某個地方在迅速膨脹,一股超強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其實,她只是在房間踱步,不是來這等他的!
男子一手搭在她肩頭,把她抱了過去,“想我了?嗯?”
葉曉曉慌忙解釋,“不是,我吃的太撐了,起來走動一下,你別多想,真沒別的意思。”
這樣的解釋毫無用處。
“那就讓人來幫你消化消化吧?”男子將她抱起,扔到了牀上,在她身上肆虐開來。
長驅直入,毫不客氣,弄的她一陣陣嬌喘。
他似乎有着發泄不完的力量,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取。
葉曉曉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配合着他,直到,兩人都累了。
完事後,男子在她身上趴了許久,才抽離開來,靠到牀頭點燃了一根菸,怕嗆到她,又起身來到窗臺邊,拉開窗簾,開了點窗。
葉曉曉一身疲憊,去洗手間清洗了下,躺回到牀上,心裡有些疑問,關於蘇曼的,又實在是累,很快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白夜寒要起的早,又擔心會吵醒她,鬧鐘調了震動,放在枕頭下,走的時候,她還在沉睡,像個睡美人般,讓他很知足。
葉曉曉起牀後,想起今天是蘇老伯出院,趕緊洗漱了,趕往醫院,昨晚竟然忘了調鬧鐘了。
趕到醫院,於大廚正在幫蘇老伯收拾東西。
蘇老伯說,這些日子,都是於大廚在照顧他,伺候的還不錯。
蘇老伯身上的傷都恢復了,手臂也恢復的很好,不過,暫時還不能幹重活,不能做菜,還要定期來醫院檢查。
蘇老伯不想先回家,直接去了蘇記總店這邊,已經到中午了,客人很多,這些天蘇老伯沒在,蔥燒海蔘是由另外一名大廚做的,用了蘇老伯特製的調料,不是特別講究的人吃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當然,飯店門口也貼了公告,蔥燒海蔘不是蘇老伯本人做的,請大家慎重選擇,能保證味道相近。
還是有很多人吃這道菜。
下午,蘇老伯和葉曉曉商量了一下,把蔥燒海蔘這道菜交給其他大廚去做,而他們專門負責秘方的調製,其實,這些天也是在這樣執行,包括分店那邊,都是由一位老廚師在做這道菜,秘方是葉曉曉配的,根據葉曉牧提供的步驟和用量,配置出來基本上相差不了多少,當然,跟蘇老伯相比,還是差點火候。
晚上,於大廚把那幾名日本人找了過來,葉曉曉會日語,用日語和他們交談,他們可以用加盟的方式在別的地方開一家分店,秘方由總店這邊統一調製,而於大廚欠下的那三百萬,就作爲加盟費了。
日本人說要商量一下再決定,因爲只能拿到配置好的調料,而拿不到配方,他們就永遠都配置不出秘方來。
葉曉曉看的出來,對於她的提議,這幾個日本人是滿意的,他們不急於表態不是想討價還價,而是不想這麼快就認輸。
於大廚的事算是解決了。
於大廚不能說從內心就真的改變了,因爲改變需要一個過程,但他以後,一定不會像原來那樣,只顧自己而去危害別人了。
對蘇老伯,他也表現出了應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