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曉明白了,這一定是葉曉雯拍的吧?真的很無奈,壓低聲音說道,“顧阿姨,這、這照片能代表什麼?就能說明是我勾引柳言了?”
“這還不夠證明?”顧芳華一臉冷色,靠近餐桌,湊近了些,“是不是要捉姦在牀了,你才肯承認你是在勾、引我兒子啊?”
葉曉曉真是哭笑不得,這明明是柳言纏着她!好吧,就算她曾經有對不住柳家的地方,也不能因此就侮辱她一輩子吧?
現在的葉曉曉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女生了!
“顧阿姨,你是真的誤會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問問柳言哥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更清楚,其實,我也很無奈,拜託你跟柳言哥說說,別再那麼執着,他應該有他自己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是我家柳言纏着你了?”顧芳華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葉曉曉一臉平靜,笑了笑,“確實有點可笑,所以,您還是管好您的兒子吧?如果沒其他事,我們就先走了,李蒙!”
李蒙的冰淇淋蛋糕還沒吃完,聽她們的談話也聽的很有勁,這會就走,還有點不捨,端上蛋糕又把冷飲拿上,這才起身。
顧芳華一臉怒色,她還是小看了葉曉曉,葉曉曉居然敢跟她甩臉色了!有了白夜寒撐腰,就可以這麼囂張了?
突然想起了件事,忙喊了句,“等一下!”
葉曉曉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眼,猶豫片刻後,還是走回到她身旁,畢竟她是長輩,不只是柳言的母親,也是白夜寒的繼母。
顧芳華剛纔被氣到,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這個禮拜六是、柳言他爸爸的生日,你跟那個、白夜寒說一聲。”
她實在是不願意提起‘白夜寒’這三個字,每次說出來,她都會帶着怨氣,柳程遠的生日,她也不願意請白夜寒過來,但在柳家,她還得當一個賢妻良母,
這些年,每次柳程遠過生日,她都會邀請白夜寒,儘管心裡對他厭惡至極,表面上,她對白夜寒還得保持一副好繼母的面孔,好掩蓋住她曾經做過的那些醜事,也想在外人面前表現表現,她有多麼的慈善。
所以,還特意交代了句,“你們已經結婚了,你勸勸他,往年他都不願意來,畢竟是親生父子,哪能有什麼那麼大的仇恨?”
葉曉曉點點頭,“好吧,我會轉告他的。”
至於他去不去,她也不敢肯定,白夜寒的身世可以說和她一樣悽慘,但顧芳華有句話說對了,畢竟是父子,不能老死不相往來吧?
顧芳華壓住內心的厭惡,“不是轉告他,你應該勸勸他,別讓他爸爸每年都失望。”
葉曉曉輕嘆一聲,“好吧,我會的。”
回到車上,李蒙還一臉蒙圈,手中的冰淇淋蛋糕都快化了,都麼發現,葉曉曉居然結婚了?還是白夜寒?難怪葉凌峰對她這麼好!
“曉曉姐,你、你已經結婚了?”
葉曉曉一愣,怎麼把她給漏了?剛剛的談話她都聽到了吧?“是,我已經結婚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李蒙很好奇,白夜寒的婚禮會是什麼樣的?
葉曉曉發動車子,不耐煩的說道,“還沒這打算,李蒙,做好你的事就是了,別老盯着那些八卦,”
李蒙吐吐舌頭,“噢,好吧,我們不去昊銳了?還要一會下班呢?”
葉曉曉盯着窗外的昊銳公司大樓,被顧芳華這麼一折騰,哪還有心思去談這些?“改天吧,明天你先約下方董,看他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他吃飯。”
“噢,曉曉姐!”李蒙張開嘴,喉嚨像是被卡住了,又把話給嚥了回去,她是想了解下白夜寒這樣的人,生活中到底是什麼樣的。
葉曉曉回過頭,李蒙慌忙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曉曉姐,你在前面的公交站臺把我扔下就可以了,我自己回去。”
葉曉曉把李蒙放下後,繼續往前開,在一個十字路口不知不覺就往右邊拐了過去,不遠處就是百仕集團總部,這會,白夜寒應該還沒下班吧?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她聽說蘇曼經常到公司來找他,她突然想去他公司看看。
把車停好後,走進大堂,這是她第二次來到他的公司,上次是來借錢的,這次,是以他夫人的身份。
訂婚那天的醜聞漸漸淡出大家的視線,走進大堂的時候,還是有人認出了她,眼神雖然沒有上次那麼刻薄,卻也是好奇而帶着點鄙視,“她怎麼又來了?”
“不會又是來找白總的吧?”
跟上次一樣,葉曉曉又被保安給攔下了,問她有沒預約。
葉曉曉很想吼他一句,如果你不讓我進,明天你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不過,她沒這樣的底氣,正想給白夜寒打個電話,秦莫北恰好路過。
看到她的時候,倒是有些詫異,張開嘴差點就喊了句太太,目光轉向保安,“怎麼回事?”
保安換了一副謙和、奉承的嘴臉,“她說、來找白總。”
秦莫北眉心一蹙,倒是有些爲難,白夜寒從沒公開過他和葉曉曉的婚事,他也不能擅作主張,“來找白總你還攔住?還不快點讓人家進去?”
“她、她沒預約?”保安一副忠於職守的態度。
不遠處,蘇曼正踩着高跟鞋,一臉傲嬌的走進大堂,幾乎大堂所有職員都鞠躬打招呼,“蘇曼小姐來了?”
葉曉曉一怔,蘇曼?
蘇曼也看到她了,摘下墨鏡盯着她,“葉小姐也來了?怎麼了?怎麼不進去?”
保安討好似的說道,“她沒預約,我正攔着呢,公司有規定,沒提前預約的,不能進。”
“這樣啊?”蘇曼覺得好笑,白夜寒的太太,居然連門都不能進?盯着葉曉曉,嘴角帶着蔑視,“沒事,我帶她進去吧?”
那小保安一臉的奴顏婢膝,“好,好,蘇曼小姐怎麼說就怎麼做。”
秦莫北簡直想揍他,你這樣讓人家這正宗的白太太情何以堪?在蘇曼面前如何下得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