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每當逢年過節時,都會走親訪友,登門賀歲來聯絡感情。
白家,除了白家二老外,其他人回孃家的,去舅家的,都出門拜年去了。
因沁心院太熱鬧了,白時慕便帶着米氏姐弟去了鄰市的度假村裡,悠閒的度過這個年。
米茜茜沒有去拜年,是不知道自己家還有哪些親戚。
她爸媽出車禍雙雙去世時,並沒有一個親戚上門來祭拜,而且在她的記憶裡,往年也沒有去親戚家走動,而是去的爸爸的好友家裡拜年。
爸爸的那些好友,她想到當初上門借錢被拒的一幕幕,也不用想去了。
所以現在,她心安理得的帶着陽陽,和白時慕在度假村裡享受寧靜的時光。
白時慕他們離開京都,所以並不知道一件事。
在大年初五之後,人民醫院的所有婦產科醫生家裡,一連三天都有陌生人登門拜年。
而且個個都是送的豪禮。
但看上去,就和普通親戚來拜年一樣,沒有區別。
而收了豪禮的醫生家裡,是不可能在外邊亂說的,因爲他們惹不起麻煩。
至於有兩個沒有收下豪禮的醫生,不要緊,敬酒不喝,還有罰酒呢!
在生命受到威脅和家人受到恐嚇的雙重恐懼面前,除非真不怕死,不然就沒有擺不平的人。
三天內,所有醫生都被人收買了。
但讓這些醫生感到怪異的是,收買他們的還不止一兩個人。
被一個人收買是收買,被兩個人收買也是收買,總之他們已經上了賊船,就別想一身清白的下船了。
反正那些收買他們的人,目的都是一樣的。
大年初十這天,一傢俬人會所的豪華包廂內。
兩張單人沙發上,分別坐着一個外表俊逸的年輕男子,一個斯文氣濃重,一個略顯稚嫩。
略顯稚嫩的男子說:“我們能想到的,其他人未必想不到,萬一他們搞砸了,豈不是連累我們?”
斯文男子聲音平靜無波:“你能這樣想,別人也會這麼想,大家的目的相同,纔不會壞對方的事。”
“可是我們的目的不是……”
“所以,只有在當天派我們的人去手術室,事成之後,後果則由那羣人承擔。”
略顯稚嫩的男子兩眼放光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白時慕找上那些醫生,只會找到收買他們的人,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哈哈哈……好一招移花接木,嫁禍於人!”
到時候進手術室的醫生,都是從頭到腳全副武裝的,又有誰能看清長相?
他們只要在手術前,打暈一名醫生,然後派人進手術室在關鍵時候弄死那個女人,不用犧牲任何人,他們也能全身而退。
這招真是高,太好了!
“你說錯了,還有一招是,借刀殺人!”
斯文男子低頭喝酒,收買那些醫生的背後力量,也是阻擋他們前進的障礙,能夠一次除去,豈不痛快?
“借刀殺人?”
略顯稚嫩的男子重複念着,越想越難掩激動,語氣興奮極了:“你的意思是,讓白時慕當我們手中的槍?”
似乎對能夠掌控白時慕,顯得尤爲激動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