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顧蘭因聽到小惠的話很是震驚,她不可思議的望着小惠道,“我還以爲你最近跟着見了這麼多客戶發現了什麼提升自己的秘訣呢,結果竟然是這種八卦的事情。”
“顧蘭因!”小惠忍不住加重聲音,她幾乎是恨鐵不成剛的瞪着顧蘭因,“你敢不敢關注一下我話裡的重點!”
顧蘭因茫然,“重點?你話裡有嗎?”
“……”小惠簡直是要被氣死了,“拜託!顧蘭因你是不是最近閒着太久都傻掉了!一個女人在脖頸這種地方有吻痕那代表什麼?”她也沒有等顧蘭因回答自己回答,“那代表了她有了關係親密的男朋友。”
要不是關係親密也不會在脖頸的地方留下吻痕。
“那到底是。”顧蘭因點頭表示認同的小惠的說法。
小惠又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顧蘭因的下文,她又很認命的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的親密男友是誰嗎?”
要知道可能是靳少麟的初戀女友,除了顧蘭因以外,她是爲一個真正走進了靳少麟心中的女人。
小惠緊緊地盯着顧蘭因雙眸中帶上探究的意味,她已經把話挑的這麼明白了她很想知道顧蘭因會怎麼說。
顧蘭因搖頭,“不想知道,”她說的十分真誠,“無論是她跟誰在一起我都會送上自己最真誠的祝福,希望她以後都能好好地,幸福美滿。”
顧蘭因發誓自己說這番話的時候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真心,絕對沒有一絲不好的意思在裡面,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句話居然狠狠地甩了她耳朵。
還是拆分開來每個字一巴掌,就連話裡的標點符號都沒有放過她。
那是兩天後的早上。
這幾天顧蘭因是一直都住在靳少麟辦公室裡的臥室裡的。
下樓就是設計部,總共連五分鐘都用不了,早上又是九點上班,顧蘭因晚點起牀都不要緊。
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多賴牀一會了,平時的時候顧蘭因也的確是最喜歡賴牀,可無奈的是她睡不着了。
只要一想到自從她那一天正式住進來之後靳少麟就沒有回來過,也沒有接過她的電話。
算起來已經整整五天了,她竟然絲毫靳少麟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她也有在上班的時候忽然上來找靳少麟,可是她還是沒有找到靳少麟。
這五天來靳少麟壓根就沒有回過集團。
就算是顧蘭因再遲鈍,她也看出來了,靳少麟在躲她,還是躲的如此徹底。
怪不得一開始她讓張亞回一號別館幫她收拾衣物的時候,他極力的想要說服她到了後來幫她把東西送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囉嗦。
不用問這背後肯定是靳少麟的意思。
這跟顧蘭因以爲的經歷過那一晚之後她跟靳少麟又會恢復到之前的認知真的是相差甚遠,遠到她找了無數的理由來說服自己都已經無法釋懷。
靳少麟不願意見她。
她的丈夫不願意見她。
顧蘭因不知道旁人遇到這種事情會是什麼感覺,她只覺得自己都要難受死了。
不過顧蘭因儘管是各種的不痛快,表面上還是一副平靜無波跟往常沒有什麼區別的模樣,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已經不是那個被爸爸捧在掌心裡沒有經歷過絲毫風雨的顧家千金了。
她成長了。
這一天顧蘭因洗漱結束,又換了乾淨的衣服之後,她就下樓去吃早餐。
住在盛世集團是沒有人幫她早上準備好早餐的,她需要自己出門覓食。
好在盛世集團的大廈坐落的地段很好,道路寬敞,交通發達,衆多大公司都在此落戶,寫字樓林立,到處車水馬龍,這種商業上的繁華也帶動了周邊的環境,尤其是餐飲更是數不勝數。
顧蘭因去的是一家好粥道的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粥鋪,
顧蘭因點了一碗南瓜粥,外加兩個燒麥,一疊清淡的小菜,在等待早飯送上的時候,她有些無聊的用雙眼打量粥鋪。
粥鋪的裝修很是古香古色,雖然不奢華,但是裝修的卻恰到好處,粥鋪的擺設用品都非常有味道,且價位不低。
現在時間還早,差十分鐘才七點鐘,因此這個時候粥鋪裡的人並不是很多,大概只有**個人吧。
這幾個人年紀不大,大概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他們穿着正式的西裝,或者是制服,顯然就是在附近公司上班的。
看來早起的也不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啊,顧蘭因在心裡這麼嘀咕着。
不過此時他們幾個人並不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早餐的,而是圍在一起說着什麼。
顧蘭因並沒有窺探人家**的愛好,因此她只瞥了一眼就把視線移開。
這個時候她點的早餐送了上來,“謝謝。”
顧蘭因向服務員道謝之後,就開始享用自己的早餐,儘管她最近諸事不順,又各種糟心,但是早飯還是要吃的,只有吃飽了,她纔有力氣想辦法解決事情。
就在顧蘭因用筷子夾起燒麥準備送進口中的時候,一道略顯激動的聲音傳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出軌呢!這不可能!”
顧蘭因聞言忍不住搖搖頭,出軌,應該是又有那個明星養的被狗仔抓住了吧。
“怎麼不可能了!向這種人他的身邊圍繞了太多的誘(禁)惑了,就算是他本來無意,可是擋不住衆位美女熱情的投懷送抱啊。”說這話的是一位男士,他的話語裡有着濃濃的羨慕,顯然是對他話裡提到的人很是神往。
“應該不會吧,很可能是狗仔隊瞎編的,大家也知道這些狗仔爲了博關注,吸引人們的眼球什麼話說不出來啊。”
“對啊,我也這麼覺得。”開口的還是一位女士,她道,“衆所周知,靳少那麼疼愛他太太,是上流社會有名的恩愛夫妻,如果靳少都出軌的話,那我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切,什麼恩愛夫妻啊,那個圈子可是比娛樂圈更亂……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兒?”最後一句帶着憤怒語氣的話語是對忽然衝過來搶走他手中報紙的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