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的眸色因爲齊染的話暗沉下來,神情更加的冷峻。
齊染心臟不由得一縮,不過旋即她的下巴擡得更高,“齊=墨,你不是要棒打鴛鴦吧!你平時可是最不恥這樣的!”
“沒錯,我是不恥。”齊=墨抓着齊染肩膀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愛情本來就是人類最偉大的情感之一,用其他反對東西來衡量本里就是再愚蠢不過的事情,“但是我覺得現在試試也挺不錯的,不管怎說都是一種難得的經歷,你說是不是?”
“……”她說是個屁!“齊-墨,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吧!是男人就乾脆點!”這麼磨磨唧唧繞來繞去的,她都要煩死了!
“好。”齊-墨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忽然俯下頭來攫住她的脣瓣。
男人的吻很激烈,在齊染因爲怔忪脣瓣微張的時候就闖了進去,在她的口中掃蕩,連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唔……唔……”齊染含糊的說了一聲什麼,放在他胸膛上的雙手用力的推拒着,腦袋搖晃着想要掙開。
只是齊-墨哪裡會給齊染機會,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向他的,舌纏上她的,份外激烈的邀請她一起共舞。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一直等到齊染都快不能呼吸了這才被放開。
她癱軟在座位上,大口的呼吸着,雙頰緋紅,模樣份外的狼狽。
齊-墨湊近她,細細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她的脣角,“知道了嗎?我想這樣,我還像這樣……”他的大掌下移一下的撫着她的後背,手指到了她的腰間之後停頓了一下,然後挑開她T恤的邊緣,鑽了進去。
他的指尖有些粗糙,在她的肌膚上滑過的時候感覺粗糲,齊染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齊染猛地抓住齊-墨的手,聲音因爲拔高顯得有些尖利,“齊-墨你瘋了嗎!我們是兄妹!”儘管這不是齊-墨第一次吻她了,可是卻是第一次如此的露骨。
“你應該知道我們並不是親生兄妹。”
“那我們也是兄妹,別忘了你也跟爸媽一起姓齊!”
“你不是一直都拒絕承認我是你哥哥嗎?正好我也沒有打算繼續做你的哥哥。”
齊染說不出話來,其實以前她是有個親生的哥哥,她的哥哥就叫齊-墨,只是在她四歲的時候哥哥因爲意外去世。
媽媽悲痛欲絕,全家都因爲這個意外現在一片愁雲慘淡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爸爸帶回來一個跟哥哥一樣大的男孩,他代替過世的哥哥,用齊-墨的名字在齊家生活下來。
她因爲一直記得親生的哥哥,對於這個橫空出世佔了哥哥一切的‘齊-墨’不能釋懷,因此她一直連名帶姓的叫他,不肯成承認他是她的哥哥。
齊-墨沒有掙脫齊染的手,可是手指卻很是不老實,指尖在她的皮膚上摸索着。
觸感光滑細膩充滿青春的彈力。
“齊-墨,你冷靜一下,你別這樣!”
“我已經拼命的冷靜了,以前我也只想做你的哥哥,是你一再的逼我的!”
齊染想都不想的就打算反駁,她想說自己其實是無辜的,但是她這話根本就來不及開口就像是她跟****之間的關係第一次發生變化的原因,是之前在美國奶奶對齊-墨逼婚。
爲了看笑話,她不額斷的攛掇着那些對齊-墨的敢興趣的千金小姐對他發起進攻,一直到她第十八次把赤-身-裸-體的千金小姐扔到齊-墨的牀上,且爲了‘幫助’齊-墨儘快找到那個‘合適’的人,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的時候(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打算給齊-墨下春(禁)藥的時候被他當場給逮住了)。
齊-墨終於是被齊染給惹怒了,他抓着齊染狠狠地吻上去,衝着她低吼,“齊染,你真的能把人逼瘋!”
再然後,他們之間的氣氛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齊染悔的簡直是連腸子都青了,要是她知道齊-墨這傢伙完全開不起玩笑(?)她是絕對不會那麼招他的,但是現在說什麼好像都已經晚了。
想到那些完事齊染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的目光遊移,“那個……那個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已經晚了。”齊-墨在齊染的脣角舔了一下,“齊染,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
“況且你應該也沒有打算讓我放過吧。”齊-墨望着齊染,“你這次忽然跑去相親不就是看到我跟阿琳在一起故意賭氣嗎?”
齊染很想大聲的反駁,笑話,她齊染怎麼可能是因爲賭氣去相親呢,那實在是太愚蠢了!
可是她的嘴脣開合了半晌怎麼都說不出話來,就算是齊染拒絕承認,她也否認不了,因爲……
因爲,那是真的。
她就是在看到齊-墨跟其他女人模樣親暱的在一起之後這才受不了,決定去相親的……
“我跟阿琳是朋友,永遠也只會是朋友。”齊-墨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他並沒有再逼齊染了,他把手從齊染的衣服拿出來,俯身過去把車門關上,他又給齊染繫好安全帶後這才做回駕駛位上。
車子被重新發動,飛快的行駛在馬路上,而齊染一直安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並沒有再折騰了。
話分兩頭。
用過午餐之後顧蘭因就跟席夜白在餐廳門口分開在張亞一行人的護送之下回了盛世集團。
當她回到設計部的時候看到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小惠。
“你怎麼來公司了?不是還在養傷嗎?”
“求你別說那兩個字了。”小惠十分誇張的舉起手臂,“就那麼撞了一下,我已經被醫生逼得在牀上躺了四天了。四天啊!四天啊!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瘋了。”
“瞧你那點出息,這不是多給你一個帶薪休假的機會嗎?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呢。”
小惠雙手合十,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求放過,我這人就是天生的勞碌命,根本享受不起好嗎?”